「……这、这样吗?不会想争取主权吗?不会想公开用自己魅魔的身份做点什么吗?不会想竞选立法委员吗?」

三位魅魔对宥朗的话语,露出了明显的嫌弃表情,就像看到恶心的东西似的,就连平常几乎都挂着笑容的镜羽都露出感到扫兴的表情。

「人类的性压抑已经很烦了,我只是觉得这里比老家好玩才待下来,这种麻烦事我才不要做。」镜雨摇头叹气。「主权啊……我是感觉不出来什么叫做没有主权啦,我们的文化需求跟人类不一样啦。」

「我只要做爱就好了,其他太难懂的事情、跟做爱无关的事情跟人家没关系啦。」镜羽嘟着嘴说着。

「所以说人类就是这样,」席依装模作样的耸肩摊手。「什么第一任非裔总统啦、第一位女总统啦、原住民立委啦,我们魅魔只要过自己的就好了,那种利用自己的血统来干涉权力的事情,才不接触呢。」

「夏席依同学!妳也是半个人类好吗!」宥朗忍不住吐槽,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那样瘫在椅子上。「唉……原来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一定会有很多委屈的之类的,蕾米莉亚老师说不需要异种族之间的桥梁大概就是这样吧……」

「好了好了,你也不用太难过嘛,一起快活一下嘛!」

镜羽微笑,纤纤玉手摸上了宥朗的西装裤,拉开拉鍊,把手指伸进去磨蹭揉弄。

「镜羽学姊!」

宥朗本来想伸出手阻止,但镜羽一手揉捏着宥朗的下身,另一手则拉开自己的领口,笑嘻嘻地展示自己的身材给宥朗看,接着再隔着衣服,抚上自己的乳尖,捏起自己胀硬的乳头。

「哈嗯、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不如这样更快乐,对吧?」「呜!」

即使是在公开场合、有被人看到的风险,宥朗的男性象征还是敌不过雄性的本能肿胀硬直。镜羽的套弄手法熟练,套住底部往上,然后在冠状沟旋转、握住整个前端打圆磨蹭,不时用指甲轻刮。这样的刺激下,加上镜羽香软的靠在身上轻喘娇吟、在耳边散发热气与香气,宥朗没过一会儿就咬着下唇、微颤的缴械。

「嘻嘻,我开动啦!」

镜羽趴向宥朗的大腿,张嘴吸舔沾满白浊的下体。因为姿势的关系,身上的毛衣往上移了些,本来就偏短的毛衣这下让雪白的臀部整个露出,泛着水渍的大腿根部和开合的肉穴裸露而出。她一边吞吐着宥朗的性器,一边用自己的手指插进肉穴里自慰,画面淫荡至极。

面对这样的画面,坐在对面的席依和镜雨倒是很冷静,一来是这边的位置比较角落、比较隐密,二来是跟镜羽出门,会演变成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感觉。

「镜雨学长也真是辛苦呢,每次跟镜羽学姊出门都要注意这种事吧?」席依说道,嚼着泡芙。

「没什么,习惯了,不过啊,」镜雨看了席依一眼。「我也有点饿了。」

「嗯……?咿!」

镜雨用装圣代的杯子轻压席依的胸部,对女性身体掌握的十分透澈的他一下子就用玻璃杯的底部把席依丰满胸部的尖端压在桌上蹭着,挤压和冰冷的快感让席依轻轻打颤。

「镜雨学长!我还以为你比较喜欢跟席伊做……」席依也没有太过拒绝的意思,但有点困惑的看着镜雨。

镜雨听到这句话后,动作反而更大了,手指熟练的捏着乳头压在冰冷的杯子上,弄得席依喘息连连。

「吵死了……看到妳穿她的衣服就有气。」

镜雨用速战速决的方式玩弄席依的乳尖,先在乳晕的部份累积足够的快感,然后在一口气压进去揉弄整个乳房,最后掀起毛衣把手伸进湿润的私处勾了一些液体后送入嘴里。

「好了,吃饱了,就这样。」

「欸!镜雨学长不要挑起别人的欲望又点到即止啦!」席依红着脸抗议,双腿夹紧不断磨蹭。

「我高兴。」镜雨冷淡的回答,舔拭着手指的液体。

在两人小闹一下后,镜羽那边也完事了。她抬起上半身,脸颊是刚高潮过后的绯红,美乳和锁骨上还沾着白浊的液体,她用手指勾起来慢慢地吃进嘴。

「放心啦,」席依对满头大汗的宥朗说着。「小惠对这个现在比较宽心了,而且我不会跟她说的。」

「重点不是这个吧……!」

晚上,在席依打工的地方,Zora,打烊后的吧台座,宥朗正在那边垂头丧气的喝着淡酒,而席依在旁边拍拍安慰他。

「唉,我至今的梦想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你又不是没有其他专长,找其他事情做就好啦。」席依撑着脸颊眨了眨眼,替宥朗倒了点酒,自己则是喝着某品牌的水果啤酒。「你为什么这么坚持想做你祖父的工作啊?」

「……我祖父他以前在冷战时期的末期出国游学,曾到南美洲去,他在日记中写说,他亲眼看着当地的异种族被殖民者摧残……之后他就终生抱着没救到那些人的遗憾。」宥朗喃喃说着,又喝了一口酒,有些摇摇晃晃的。「我想如果我做点什么,至少能让祖父他在天之灵好过一点吧……」

「但你的人生是你的呀,还是别想太多吧,你还是能当一个记者什么的呀。」席依微笑鼓励他。

「嗯……」

「南美洲呀?」

端着酒的老板娘若拉抖动着绒毛的兽耳,凑到两人身边,毫无自觉的把丰满的双乳放在两人肩膀上。

「好怀念呢……我以前就在那里待过一阵子,虽然不是什么甜美的回忆就是了啦,嘻。」

「……?若拉小姐以前在那里吗?」

「对呀,以前被当作战争武器的魔兽很多都这样呢,战争结束后就躲在丛林里或荒漠中──像我这样被老公碰巧带出来的魔兽很少呢。」似乎是因为提到老公的关系,若拉笑吟吟的晃着尾巴。

「……还有,很多吗?」宥朗唸唸有词,象是要下什么决心似的,把酒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

「──宥朗,你该不会在想很危险的事情吧?」席依谨慎的问道。

宥朗轻轻摇了摇头,带着微醺的样子握紧拳头,轻轻打在桌面上。

「不是的,我只是惊讶我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情……身为大传系的一员,就是要用新闻或影像来说故事啊……像若拉小姐这样的魔兽,只要有愿意帮忙的人知道这些故事,我也可以尽自己的一份心力……大概吧……」

宥朗摇摇晃晃的站立起来,把钱放在柜台上,然后往门口走去。

「我要回去好好想想……还需要,仔细想想……」

「真是!你这样要怎么骑摩托车啦!」

「我叫出租车就好了,我先走囉,那个……」宥朗回头笑了笑,挥了挥手。「谢谢妳,席依……也谢谢若拉小姐。」

说完,宥朗便自己离开了,徒留席依和若拉。若拉笑嘻嘻的、用很开心的样子收着碗筷和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