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的肌肉紧绷、隆起,发力的过程如此明显。
水汪汪的淫穴被鸡巴试探性地戳弄,只一下,就被嘴馋的穴肉拉了进去,美美地抱着鸡巴吸咬。
愣了愣神的鸡巴很快夺回了主动权,顺着劲凿进淫穴深处,逮着开启快感的软肉拼命欺负,又压又磨又撞的,强悍地攻城略地。
肏得艾玛咿呀乱叫,双手用力抱着贝克曼,努力稳住身体。
可是贝克曼的腰臀力量那么强大,只是甩动腰臀,就能把艾玛抛起,被重力拉下的小圆臀迎面撞向了紧追而来的粗壮鸡巴,每一下都碾着艾玛发出娇吟。
就像一颗轻盈的乒乓球正被结实的木板抛接,还有声响呢。
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的艾玛才笑了半声,就被撞碎了声音。
发觉艾玛走神了的贝克曼,把手臂的力量也用上了,紧箍着艾玛,压着艾玛的耻骨完完全全地贴在他的盆骨上。
腰臀的发力依旧能抛动艾玛,可是耻骨与盆骨才分开不过几毫米,绷着肌肉的手臂就摁着艾玛的小圆臀,挺腰把鸡巴凶狠地凿进淫穴里。
早已失守的子宫总算能够长久地含住鸡巴,努力包裹着乱凿乱撞的鸡巴的模样,真是宽容得让人感动,噢,不,是让鸡巴敢动。
已经抵进淫穴深处的鸡巴,凿进子宫犹不满足,隔着子宫那层薄肉,继续撞进更深的地方。
丝毫没有阻拦作用的子宫,柔柔软软地裹着鸡巴,与鸡巴一同肏进自己身体里更深的位置,然而已经没有更深的地方了,甬道已经被完全攻陷。
鸡巴继续顶撞,也只是顶起肚皮。
昂头,翻出大片眼白的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被后背的手推着挺起的胸脯上埋着贝克曼的脑袋,正在吮吸着涌出乳汁的奶子。
弓起的背、甩动的劲腰、低沉得犹如咆哮的粗喘声,就像是褪下人类伪装的凶兽,死死地把猎物摁在掌下,肆意享用。
他忍耐了太久,当他决定跳进这趟浑水中时,浑水中被争抢的宝贝就是他的了,因为他想。
海贼就是这样,他想所以他要。
贝克曼的头颅抬起,嘴巴恋恋不舍地离开香甜乳汁的源头,朝着床走去,走动时大腿肌肉联动了坚硬的鸡巴。
淫穴被磨得噗出大股淫液,绞紧了层层叠叠的软肉,挤牛奶似的挤压着鸡巴,迫不及待地想要吃进浓厚的精液。
鸡巴丝毫不惯着收缩推挤的淫穴,坚硬的鸡巴不能被挤弄,甚至越来越硬。两只厚实有力的手掌提起艾玛的圆臀,愈发用力地在鸡巴上套弄,这轻松的样子,显得艾玛像极了飞机杯。
门边到床边的距离那么短,可是对艾玛来说那么长,硬得仿佛不是人类肉体的鸡巴嵌入艾玛的身体,硌得发慌、磨得失神。
淫穴犹如坏了的水龙头,淫液不断流出,滋养着鸡巴。
本就强悍的鸡巴不需要滋养就足够肏得艾玛死去活来的,何况贪婪的淫穴还在不知死活地催促着鸡巴给它更多。
“我们可不能出来太久了,辛苦你忍耐一下吧。”潜藏在情欲中的理智,没有叫醒如同凶兽般的贝克曼,只是让他把艾玛扔在柔软的床铺上,覆身而上,然后狂凿。
疯狂甩动的腰臀几乎只能看见残影,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大概房门外都能听见了。
艾玛微张的嘴唇喃喃着什么,可是在猛烈的进攻下,吐露不出任何话语,只有破碎的零散的声调。
有着许多敏感点的淫穴,被凶猛的鸡巴肏得蜷缩,而后被强硬的鸡巴摊开,翻来覆去地直到淫穴软软地缴械投降,不敢再挤鸡巴。y蛮升張??輑柒??⑵9贰o?⑼綆新
愈发凶猛的鸡巴也不需要推挤了,蓄势待发的精子已经在准备着冲刺,等着鸡巴将它们射进孕育生命的温床中。
已经深埋进子宫的鸡巴为精子清扫了许多障碍,前方阻碍只有细得无法塞进鸡巴的输卵管,而足够强壮的精子游过输卵管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它们找对了方位。
在快感的顶端时,力道失去了控制,鸡巴加速再加速地凿进子宫里,抖动着喷出一股接一股强劲的精液,激射得子宫又颤颤巍巍地登上高峰。
贝克曼抱着艾玛,感受了一小会儿高潮的余韵,蠢蠢欲动的鸡巴让他不敢享受太久,不然他们就没法出这房门了。
抱着艾玛进了浴室,简单的清洗,子宫里的精液当然留着,给足了受孕的时间。捡起地上零散分布的衣服,认命地服侍着瘫软成一摊烂泥似的的艾玛穿好衣服。
等他们回到船上时,丰富的菜肴已经摆上了桌子,酒也开封了。
香克斯幽怨地看着久久不归的贝克曼,以及贝克曼怀里安睡的艾玛。
眼神碰撞,交流着什么。
好半响,香克斯接过艾玛,让艾玛的头埋在他的颈窝,距离进一步地缩进了,开玩笑般:“还以为你要做正人君子了呢。”
心虚的贝克曼没有说什么,接手了宴会的准备工作。他拦住了船长诱哄艾玛,结果他自己肏了艾玛,他不掩饰,可面对香克斯时难免少了些理直气壮。
第0056章 摘取果实的时刻
把沉睡的艾玛安置在船长室里的香克斯,看着没有衣物遮掩的白嫩肌肤上明显的情欲的痕迹,本该是香香甜甜的小蛋糕,被蹭上了熟悉的香烟味。
手掌钻进微微荡起的衣服里,贴着手感极佳的细腰,比对着细腰上的手印。
唔,是面对面的姿势呢。
好像只是单纯的好奇,大致比对过后,被宴会吸引了心神,给艾玛盖好被子就离开了。
只是等他再次回到船长室时,醉醺醺的,满身酒气,扑倒在床上,把艾玛搂进怀里抱紧。
休息得差不多了、还被人骚扰着的艾玛睁开了眼睛,扭动了一下身体,就被抱得更紧了,勃起的鸡巴一下一下地隔着衣物撞在艾玛身上。
醉酒的香克斯没有收敛起全部的气势,属于强者的强悍气势若有若无地压着艾玛,逼迫艾玛臣服。
早些时候被激发出的情欲还未完全消退,又被香克斯推回了情欲之中。浓烈的酒气包围着艾玛,鼻尖灌进气化的烈酒般,醉酒似的双眼迷离又恍惚。
香克斯含住艾玛的嘴唇,将更多酒气渡进艾玛的口中,舌头卷着艾玛软塌塌的小舌头缠绵,刻意压着攻击性的温柔。
艾玛‘欺软怕硬’的性格,太容易看出来了,他不想吓跑了她,耐心地收敛起气势与攻击性,人畜无害地引着艾玛放下警惕,在他即将收获成果时,谁料到坚持着无谓事的贝克曼破功了,抢占了本该属于他的成果。
在甲板上没能找到香克斯的贝克曼,都不用多想,就猜出了香克斯的位置。
找上门来的贝克曼黑沉沉的眼眸盯着迷醉的艾玛,从门隙里走了进来,关紧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