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象被父亲的下属看到自己与自己的父亲接吻缠绵,下面还像漏水般泛滥,会是多么可怕的画面。

他的父亲这么威严,这么高不可攀,他们肯定会觉得,是他这个不要脸的儿子在勾引自己的亲生父亲,肯定会在背后偷偷骂他骚,骂他淫荡。

喻钦一想到这里,便羞耻得快要昏厥。

“咔哒”一声,门被轻轻推开。

宽敞的总裁办公室,落地窗外的阳光照得一室亮堂,墙上的挂画,桌边的兰花,无一不昭示着主人高雅的品味。

而坐在中央的男人,西装革履,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搭在桌上的一只手腕袖口妥帖,面容冷峻如松,抬眼时凌厉的目光比松上积雪还凉。

前来报告的职员大气不敢出,恭敬地走至办公桌前,将手中的资料递到喻铎川面前。

“喻总,这是重新修正过的方案,请您过目。”

修长的手指翻开第一页,快速浏览起来。

办公室内一时落针可闻,只剩下纸张翻页声。

而办公桌之下,喻钦裤子半褪,跪在父亲胯间,男人西裤的拉链拉开,露出勃发的阴茎和浓黑的阴毛。

喻铎川戴着腕表的手掌控着他的头顶,喻钦艰难而惶恐地吞吐面前这根粗大到吓人的丑陋性器,软滑的舌头在肿大的冠头上打转,尝试用舌尖去戳敏感的马眼。

男人面色不变,阴茎却猛的跳了跳。

喻钦像受到莫大的鼓励,展开舌面用力磨过阴茎的冠头,然后一路舔到根部,将沉甸甸的囊袋含进嘴里。

“这个点我之前已经强调过,为什么在这一次方案依然出现?”

喻铎川严厉的声音响在头顶,文件摔在桌上,男人后靠上椅背,状似调整坐姿,插在儿子穴里的鞋尖却又顶进去几厘米。

喻钦庆幸自己正含着男人的东西,否则他一定会忍不住尖叫出声。

他吓得眼泪砸在喻铎川的阴茎上,委屈地被皮鞋亵渎身体,嘴里还要卖力地讨好。

喻钦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妓女,别人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个欠干的婊子,低贱又淫荡,只配缩在黑暗的办公桌之下,被嫖客用鞋尖插逼。

职员个个噤若寒蝉,低着头不敢动弹。

但今天的老板似乎格外好说话,只让他们滚回去好好修改,不要再让他看到这样低级的错误,便挥手放了人。

门轻轻关上,办公室重新回到寂静。

喻钦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爬出来接受父亲的爱抚,将粗大的阴茎吃进湿得不行的女穴,来缓解穴里的饥渴。

可没有。

喻铎川仿佛真把他当成了一个下贱的妓,只用鞋尖赏赐他,在他的穴里粗暴地捅弄,胯间的肉棒不断往他的喉管中顶,逼着他整根含下,被动地深喉。

喻钦在自己的想象中耻到流泪,却还是乖顺无比地吞咽阴茎,敞开逼让父亲插。

而他居然真的在这样羞辱的对待中高潮了,含着父亲阴茎与鞋尖尖叫,女穴喷出一大股水液,失禁一般洒在男人昂贵的皮鞋上,在喻铎川抽出鞋时依然小幅度地抽搐着,渴到极致地咽下男人全部的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阴茎从他嘴里抽出,下一秒,被他喷湿的鞋尖顶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喻钦在黑暗中仰望着如神明的父亲。

男人修长完美的腿交叠,鞋尖上顶着一张漂亮又娇艳的脸,他手肘撑在扶手,手指抵在脸侧,控着脚尖颠了颠,笑容漫不经心:

“鞋都被你喷脏了。”

眼泪从眼尾漫出来,喻钦在地上跪直了,比刚刚的职员还恭顺:“对、对不起,爸爸。”

喻铎川挑了挑眉,鞋尖离开他的下巴,往一旁随意一点,像拈开肩头落下的一片落叶,像打发掉使用完的妓女:“提上你的裤子去沙发,我要工作了。”

喻钦眸光一闪,委屈至极,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听话了却还是吃不到父亲的阴茎,可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太强,他一个字都不敢问。

喻钦乖乖从办公桌下光屁股跪着爬了出来,穴口莹亮,腿根全是水。他在一旁笨拙地提上裤子,低头看到自己裆部湿了一片,像尿了裤子,咬着下唇走向沙发。

他沉浸在被父亲“丢弃”的悲伤里,也就没有发现身后男人眼里深深的逗弄意味。

喻铎川一个下午都很忙,即使穴里饥渴得一直在流水,喻钦却也只能在一波接一波来办公室商议的人面前拼命忍住,夹着腿蜷在沙发上,假装看电影,偶尔偷偷抹掉眼泪。

下了班,在车上喻钦就完全忍耐不了了,有些凶狠地拽掉喻铎川的裤子,用手撸动几下男人胯下还在沉睡的巨兽,便往自己湿透的穴里塞。

“唔……”

喻钦岔着腿吃到了最深处。

喻铎川扶着他的臀,轻轻揉动,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了?”

喻钦听到他这样问,一下子便哭起来,难过地皱着脸,下身还摇着屁股去吃阴茎:“你……你都不操我……你欺负我……”

喻铎川一把掐住他的腰,重重往上一顶:“这不是在操你吗?”

“不是……不是现在!”喻钦生气到去锤他的胸口,“是之前!你都只用鞋……你坏!你只让自己舒服了,啊……就不管我了……”

喻铎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低头吮吸他的下唇,眼角藏着偷笑的罪证:“可能是爸爸太忙了,没发现。”

车开至别墅门口,男人推开车门,身前挂着个娇小人影,纤细的腰间系着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挡住底下淫荡的风光。

喻钦双腿紧紧夹着喻铎川的腰,忍受着穴里阴茎的冲撞,几乎要在太阳下放荡地潮吹,直到男人走至餐桌坐下,才松开了咬在他锁骨上的力道。

男人摸了摸锁骨的牙印,笑道:“钦钦是小狗吗?”

喻钦闻言,红着脸拉起他的手盖在自己头顶,摇着脑袋蹭了蹭:“爸爸的小狗。”

保姆正在厨房收拾卫生,隔了扇玻璃门,喻钦不敢放肆,颤着腿根坐在喻铎川腿上,由父亲给自己喂饭。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