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最近忙,喻铎川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回来,接近六点时发来一条语音。

铎川:“宝宝,我这边结束大概八点,要不要让乔叔先送你回家。”

钦钦:不回家 要等你

铎川:“乖,我让人给你打包晚餐送上来。”

钦钦:好[乖巧]

没过多久,杨怡便提着食堂打包好的晚餐送到了办公室,里面都是喻钦喜欢吃的菜,他知道肯定是喻铎川特意叮嘱过,心里甜滋滋的,将饭菜都吃得光光。

直到八点半,喻铎川才终于忙完,甫一推开办公室的门,便被喻钦扑了个满怀。

“辛苦了!”喻钦抱着男人的腰,仰起头撒娇,“好想你。”

微凉的手指从他的鼻梁刮过:“我也想你。”

两人一起回了家,被喻铎川牵着手往二楼走时,喻钦回头看见半掩的客房门,忽然像有一根针在心尖刺了一下。

他的脑海闪过许多画面,纷杂而凌乱,他抓不住首尾,却记得当时的每一滴眼泪,每一次心碎。

这扇门他终于再也不用为这扇门囚困,可他不敢回望,不敢再重新体会任何一次绝望的感觉。

察觉喻钦眼中的泪光,喻铎川脚步顿下,像是明白了什么,喉结滚动,转过身将喻钦揽进怀里:“……宝宝。”

温暖的体温与熟悉的气息笼罩,喻钦倏地眼圈通红,积攒了不知多久的委屈汹涌而出。

他被满涨的情绪冲击得手脚发颤,嘴唇哆嗦着,开始毫无章法地捶打男人的胸膛:“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他甚至无法形容,不知所云地胡乱说着,“我那么爱你……可、可是……爸爸……我真的…真的只爱你…你为什么……你……”

直到此刻,他终于承认他对喻铎川有恨,可他实在太爱、太爱喻铎川了,和那么多的爱比起来,这些恨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只有在被没有保留地偏爱时,才能占据片刻上风。

喻铎川全盘接收他的发泄、捶打,每一下都仿佛穿过皮肉,鞭笞在心上,深刻的疼痛饶是隐忍如他,也无法克制地轻皱起眉头。直到喻钦没了力气,他才伸出手将人圈进臂弯,一个个烫人的吻落在那张脸上:“对不起。”

“啊……”压抑的呻吟自房间响起。

喻钦弓起腰,手揪住床单,满脸是泪地看向身下的男人。

赤裸的双腿间,喻铎川正埋在他的穴里,英俊的脸遮去了大半。男人绕着阴蒂舔顶,舌尖轻轻弹动这小小的骚肉,直舔得挺立红肿,穴里渐渐出了水,从臀缝流下,浸湿床单。

“啊……啊啊……”

喻钦不自觉并起腿,他不知道原来自己的那处地方也可以被舔得这样舒服,像是随时都要尿出来,不要脸地喷一床。

男人火热的口腔几乎要将他融化,粗糙的舌苔刮过阴蒂,阴唇,将挺起的阴蒂戳来戳去,舌尖在尿道口附近顶戳,仿佛在用舌头操他的尿道。

“不行……爸爸……求你……”

喻钦的腿胡乱在空中蹬,无力地去推喻铎川的肩,被男人一手抓住,按回床上。

“乖。”喻铎川张嘴包住阴蒂周围的嫩肉,用力一吸。

“啊!!”

强烈的酥麻感遍布下体,全身过电般抽搐起来,喻钦尖叫一声,逼口收缩,理智全部覆灭,喷出的淫水全都浇在男人的下巴。

喻铎川含住失控收缩的穴口,喉结滚动,将泛滥的淫水全部咽了下去。

“呜……爸爸……”

喻铎川撑起身子,薄唇润泽,问:“喜欢吗?”

喻钦抖着声音:“喜欢……”

喻铎川缓缓将忍耐已久的性器顶入紧致的女穴,摸到喻钦的手,按在他脸侧,十指相扣。

阴茎入到了底,喻铎川喘了一声,嗓音低哑:“爱我吗?”

“……爱。”喻钦仰着下巴去吻他,双腿盘上男人的腰,“爸爸,我爱你。”

粗热的阴茎开始在穴里动起来,敏感的内壁被柱身摩擦,馋出了水,抽插间带起“滋咕”水声。喻钦被喻铎川密密地吻着,舌头交缠,好像要被含化,兜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来。宫口被操得又麻又痒,男人坚持不懈地要操开这肉嘴,把喻钦撞得腰眼都酥了。

勃发的性器在嫩穴里不停干,喻钦只要一想到自己在被亲生父亲操,在被他最爱的男人操,巨大的心理快感便从心脏不停迸发至全身,恨不得用自己的阴道将喻铎川整个包裹进去,永远不分开。

“呜!”

呼吸猛地一窒,喻钦尖锐地叫出了声,阴茎终于挤开紧致的宫口,全根没入的感觉让他恍惚间以为肚皮都被顶穿,娇羞的小嘴欢欣地吃住肉棒,绞得死紧。

“啊……太深了……”

喻钦急促地喘息着,手肘动了动想要喻铎川抱他,喻铎川松开按住他的手,将人按进怀里。

喻钦搂着男人的脖子,下面每一下都撞得深,他很乖,努力打开自己的腿,让青筋虬结的阴茎能更轻易地进入。

“舒服……唔、深……”喻钦胡乱呻吟着,将头埋在喻铎川的肩上,“爱你……爸爸,我好爱你……”

“钦钦。”喻铎川的手掌摸着他的后脑勺,感受到肩膀一片湿热,哑声说,“都是我的不好,原谅我,好吗?”

喻钦眼下一片红,带着哭腔开口:“那你要、要一辈子都爱我……和我在一起,我就、原谅你。”

“好。”

喻铎川深深吻住他,拇指擦过被使用过度的穴口,阴唇被持久的操干和阴毛的摩擦弄肿了,却还不知羞耻地夹着男人的阴茎。

“啊……爸爸……啊……”

喻铎川吻住他的嘴,窒息般搅动他的口腔。好像又要被操到高潮,喻钦神志不清,身体不停颤抖,嘴里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呜……求你……爸爸……老公……”

喻铎川痴迷地舔他的脖子,乳头,下面密不可分地贴着:“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