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1)

祝宴川看?着褚疏月的目光里满是不甘, 还有浓烈的恨意,“是你,是你害我……”

上?方再?次降下天雷, 这次比之前的两道都要严重,祝宴川惨叫一声, 经脉皆断, 随即便晕了过去。

天雷也顿时?消散了, 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祝宗主心?疼的抱着自?己的儿子,回头往褚疏月的方向看?了一眼, 眼中同祝宴川如出?一辙的恨意, 梁宗主挡在了褚疏月跟前,也挡住了祝宗主的目光。

“水云宗,好,你们?真是好的很呐。”祝宗主咬牙切齿的说完,就抱着祝宴川离开了。

就在那些执法?堂弟子要去捉拿竹月的时?候,被她身上?一道光给震飞了出?来。

顿时?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竹月的脸上?不知道何时?布满了魔纹, 一脸不屑的看?着他?们?道,“凭你们?,也妄想抓住我?”

她身边就是那只雀妖,竹月抬手,竟然将那只雀妖的精气吸了个干净,雀妖临死前,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为什么?”

竹月一脸厌烦的将雀妖丢开,又要伸手去抓离她最近的一个执法?堂弟子。

吸食完雀妖的精气,她脸上?的魔纹也越来越明显了。

执法?堂的长老双手运足灵力,朝着竹月的手砸了过去,才阻止她把那个弟子抓过去。

涉及到了魔族,其他?人自?然不能再?继续看?热闹,也拿出?了自?己的法?器,朝着竹月围攻过去。

褚疏月将岁玉护在身后,戒备的看?着竹月。

面对那些围攻上?去的人,竹月显然应对的游刃有余,甚至还有空看?着她,朝着她挑衅一笑。

褚疏月知道,竹月这是盯上?她了,便转头对着岁玉道,“快离开这里。”

岁玉见?情况不妙,便点了点头,正要跑的时?候,竹月便用魔气震开了周围的仙门弟子,径直朝着褚疏月袭了过来。

“贱人,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就在褚疏月拿着手里的剑准备迎上?去的时?候,只看?到照妖镜突然动了起来,一下子砸在了竹月的头上?,把她砸晕了过去。

这熟悉的感觉,让褚疏月扭头看?向了岁玉,只见?她躲在后面。

见?她看?过去,岁玉还不好意思的朝着她笑了笑。

其他?人见?状,连忙将竹月捆了起来,以防止她醒过来再?害人。

只是那照妖镜把竹月砸晕了之后,竟然朝着岁玉飞了过去,落在了她手里。

执法?堂长老看?了看?岁t?玉,又看?了看?梁宗主,道,“你门中这弟子,从哪来得来的照妖镜?”

照妖镜失踪了这么久,他?们?都以为是在神魔大战中被毁掉了,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水云宗弟子的手里。

若是他?们?没记错,这个弟子,应当是扶璟道君的小徒弟吧?

梁宗主比他?们?还懵圈呢,他?是知道岁玉这孩子经常能拿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但随手就能把照妖镜本体拿出?来,他?比谁都震惊啊。

这孩子从哪里弄来的这个东西?

不过他?也不好表现的太过震惊,只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道,“你们?也知道,扶璟道君是从神魔战场活下来的人物,他?平日里也颇为疼爱岁玉这个小徒弟,有好东西给她,也不算稀奇吧。”

梁宗主用这个破绽百出?的由说服了众人,也说服了自?己。

岁玉瞪大眼睛想说她都没有见?过师父几面,对她颇为疼爱,有点过分?了吧?

执法?堂长老倒是挺认同这个由的,只是执法?堂没了照妖镜这个招牌,似乎有些棘手。

看?那情况,照妖镜似乎认了岁玉仙子为主。

执法?堂众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陆长老站了出?来,将水云宗等人单独请到了一处,询问是否能把照妖镜留下。

问的时?候,陆长老其实没报什么希望,修复完整的照妖镜,可以说已?经恢复了神器的本性?了,神器的威力,一般人可是抵挡不住的。

没想到岁玉直接道,“好啊,照妖镜我可以留下,不过你们?得给钱。”

陆长老:“???”

梁宗主抚额,早便知道这丫头见钱眼开了,没想到连照妖镜这等神器,都能开口?就卖出?去。

他?刚想开口?,照妖镜却是动了起来,往岁玉头上?敲了一下,不是很重,但看?得出?来,照妖镜生气了。

岁玉自?然也看?出?来了,抱着照妖镜到一旁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又抱着照妖镜回来,对着陆长老伸出?手指,“租给你们?,一天十颗金珠,要是不乐意,我就带着它回水云宗了。”

陆长老看?了看?梁宗主,又看?了看?褚疏月和易宣书,见?他?们?对于岁玉这番话并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便点头道,“可。”

十颗金珠租一天神器,简直不要太划算了。

执法?堂的人立马便给了岁玉一个月的租金,临走前岁玉又和照妖镜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什么,照妖镜这才不情不愿的飞到祭台上?。

至于竹月,自?然是交给执法?堂弟子审问,定要她道出?身上?的魔气是从何而?来。

离了执法?堂,易宣书驱使自?己的剑和岁玉并行,“方才你与照妖镜说了什么?”

此话一出?,梁宗主和褚疏月也竖起了耳朵,他?们?也想知道。

“没什么呀,我就告诉它我没钱,像是阿狸和阿鲤都能帮忙做事,我带它回去,总不能只当个镜子用吧。既然要认我为主人,那不得为我带来点收入,把它租出?去,我不就赚到钱了。”

易宣书默默地与岁玉拉开了距离。

梁宗主和褚疏月专心?驱使着自?己的佩剑,仿佛没听到她说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