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颜淮扳过她的脸,舌尖伸入剐蹭着她的香唾,手肘担着她的膝窝,这个天气,颜子衿只穿了一层薄衫和纱裙,外面搭了件避风的外套,纱裙是好看的水晕桃红色,裙角和衣袖被特地裁成层层花瓣的模样,动起来像是花枝上随风摇晃的桃花。

今年没能和颜子衿瞧见同一时刻的春天,但颜淮仍旧庆幸,毕竟他无限怜爱的花儿还在绽放。

亵裤早已褪下,不用特地去瞧,都能知晓椅子上是何模样,顺着边缘滴下的水珠儿已经在地上汪了巴掌大的一片。

“哥哥……”娇媚的酥叫声勾得人心痒,颜淮的手指在外面摩挲得够久,光是故意挑弄那枚珠儿便惹得颜子衿颤着爽了一回。

指尖挑开那根红隙伸入,熟悉的触感令颜淮有些把持不住,上一次碰她已经是几个月前,或许是回来时一路上的索欢已经将他的胃口喂的够大,几个月,足以让他饿得快要不计后果。

指腹的厚茧摩挲着花瓣深处,颜淮足够克制,但又克制得过了头,缓慢而又剧烈的刺激一阵一阵冲击着颜子衿的大脑,小腹内则在“叫嚣”着颤抖。

“哥哥……哥哥……”手掌贴着颜淮的脸颊,颜子衿主动吻着他的唇,她不知道该如何诉说自己的感受,脚掌用力踩着桌沿,空虚几乎要叫出声来。

“不行不行,现在还不行,”颜淮摇摇头,“这几个月没碰你,要是就这么进去你会受不住。”

双手环住颜淮,颜子衿蹙着眉委屈地看着他,光是亲吻已经不足以满足,她仍在渴求着更深一层的接触。

“搂紧些,我替你缓一缓。”颜淮说着,贴着她后腰的手掌微微用力稳住她不至于乱动,张嘴叼住胸前衣带偏头一扯,外衫顿时听话地朝着两侧散开,露出两团被红色纱裙包裹着的软果。

趁着花心被逗弄的酥麻,颜子衿低声颤叫着泄了一回时,颜淮总算品尝到这阔别许久的香甜。

这段时日颜子衿都在三姑奶奶那边待着,自己不时就去瞧瞧,如今见颜子衿已经大好,可顾姨娘还是不放心,毕竟总不能让颜子衿时时拿着那笛子,便又去想着能不能找一些可以随身佩戴的,好帮她时刻定着魂。

颜父留下的遗物不少,只不过那些贵重的要么都被秦夫人收拾好放着,要么就是随着他一起陪葬了,其他那些又实在太大,不适合小姑娘,寻了许久,这才勉强找出一个莲花样的玉佩。

这玉佩顾姨娘记得,这是她被指给颜父的第一年,那时颜父还没到娶妻的年纪,屋里也只有她一个姑娘,一时心血来潮,拉着她去寺庙拜佛,当时庙里的高僧说着有缘赠了颜父这枚玉佩,说是可以逢凶化吉。

顾姨娘记得颜父那时把玩着玉佩,笑着说道:“真的?那敢情好啊!”

他瞧着对此十分深信不疑,于是第二年便带着这玉佩偷跑出颜家参军去了。

后来与秦夫人成了亲,似乎觉得自己当年确实有些天真过了头,真信了这玉佩,怕爱妻瞧见了问起缘由笑话自己,便随便塞在书房的匣子里不让人瞧见。

将玉佩放好,准备到时候带给颜子衿,在收拾其他东西时,又发现了塞在匣子里的一个巴掌大的螺钿匣子,打开一看,是一个小小的罗盘。

顾姨娘记得颜淮小时候很是喜欢这个东西,向颜父讨要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就在他们准备赴京的那天,颜淮还和颜父打赌,自己要是能跟着他一直骑马到京城,便让父亲把这罗盘送给自己。

那时颜父骑着马,冲着他“嘿嘿”一笑,只言此事等到了京城再说,到时候让颜淮回来自己慢慢翻找。

这匣子看起来是特地请人做的,正好能严丝合缝地放下一个罗盘,看来颜父其实早就打算把这个送给颜淮了。

手指抚摸着匣子,顾姨娘忽而落下一滴泪,随后又觉得自己太过矫情,匆匆将东西放好,只拿了这匣子和玉佩离开。

走到一半,忽而又想着颜淮虽口里不说,但心里也是十分思念父亲,前段时间,他还独自一人在祠堂里给颜父写了一晚上的经文,这罗盘比起其他遗物,对颜淮来说更加意义非凡,顾姨娘觉得早些送给他作念想也好。

于是拎着灯笼,跨过院门来到颜淮院子,一路上没有看到其他人,顾姨娘想着或许是都做事去了并不在此处,见颜淮的屋子还点着灯,便径直走上前,准备在门外将他唤出来,将东西交给颜淮就走。

刚走到窗边,忽而听得里面一声缠绵的娇吟,顾姨娘身子一顿,立马停下了脚步,她自然知道这动静代表着什么。

秦夫人之前还跟顾姨娘抱怨过颜淮一直不肯娶妻,而玲珑去世这么久了,颜淮如今已经成年,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实在忍不住在屋里留一个人也在所难免。

一时窘迫,暗骂着自己脑子发昏,这个时候来还是太过冒昧了,不敢打搅,可还是按捺不住好奇,想看看是院里的哪个丫鬟。

小心翼翼从窗户推开的一角朝里看去,正好看见一只手正抓着颜淮的外袍,衣袖滑下,露出手腕上戴着的一只嵌着金蝶的玉镯。

顾姨娘清晰地记得,这个玉镯的主人前几日还与自己讨论花样,准备要给颜子珺的孩子做一双虎头鞋。

0358 章三百五十六(h)

三百五十六、

眼前景象的冲击力实在太大,顾姨娘如木雕一般呆愣在原地,只是凭借本能地握紧了手里的东西,免得摔在地上发出动静。

屋内人并未发觉她的存在,颜子衿被抱坐在书桌上,肩上的衣料已经被颜淮脱到手肘处,她一只手撑着背后,一只手抓着颜淮的衣衫,微仰着头连连喘息,不时发出娇软的抽噎声。

颜淮紧抱着她,手肘斜抵着她的背,手掌正好贴住她的后脑,以免她因此太仰过头去导致头晕,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后腰,几乎是将颜子衿整个人定在桌沿。

名贵木材制成的书桌被撞得叮当作响,笔架也已经被晃得跌倒在地上,颜淮每朝着深处用力顶撞一回,颜子衿整个人的身子便用力一颤,哭泣的抽噎也越发媚软。

顾姨娘顿觉头晕目眩,想着莫不是自己眼睛花了瞧错了,可随即又想就算是自己瞧错了,哪里可能会瞧成颜子衿?

“哥哥……”

细微到不可闻的呻吟在顾姨娘耳边却如同惊雷炸起,此时此刻,在颜家能这么叫颜淮的,除了颜子衿还能有谁?

震惊地抬头看去,似乎想再从中看出一些错误,好推翻自己这个可怖的结论,然而顾姨娘并未如愿,抬头的瞬间,正好与颜淮对视。

颜淮停下了身上的动作,他仍旧抱着颜子衿,一只手已经撑在桌面将她略略往下压,头却抬起,正好对上窗外的顾姨娘的目光。

原以为此事被发现,颜淮应该会有震惊、有恐惧,亦或者哪怕多一些慌乱也好,但他的眼神里格外平静,仿佛早就发现屋外的人,仿佛屋内发生的这一切理所当然。

看着顾姨娘,颜淮忽而挺腰用力一顶,颜子衿一声娇呼,双手抱紧了颜淮的后背,她习惯性地将头埋在颜淮肩侧,所以并未发觉屋内屋外的异样。

花穴被顶得酥软酸麻,颜子衿绣鞋已经尽数掉落,只剩穿着罗袜的双脚踏在椅子扶手上,似乎这样借力能够使自己舒服些,小腹颤抖得有些发疼,只因颜淮每次都留了几分,每每插到颜子衿小穴受不住主动收紧,这才又用力撞到最深处。

然而颜淮不知怎的,忽然慢了动作,但每一次顶入都是一直顶到花心才肯罢休,这样的刺激实在太过折磨,颜子衿觉得自己仿佛被挂在蛛丝上摇晃,只得再软了些声音去柔媚求欢。

可颜淮此时却不吃她这套,只顾自己缓慢抽送,快感就像是小孩子在玩七宝叠塔,层层地往上搭,直到最后才终于在顶端放上宝盖。

“啊啊啊啊……”

娇颤着用双腿缠紧了颜淮的腰,颜子衿整个人忽地痉挛几下,许久,才无力地挂在颜淮身上,她的脑袋继续微仰,鬓边的发簪“啪嗒”一声跌在桌上。

这一声猛地将顾姨娘从与颜淮的对视中惊醒,她整个人立马慌乱地转过身逃离,却正好与进来的木檀和寄香撞见。

瞧见顾姨娘从院里走来,木檀和寄香顿时大骇,又见她神色慌乱,心里一个咯噔,这个样子定是被她瞧见了颜淮与颜子衿的事。

木檀下意识悄悄将手摸到腰间匕首,顾姨娘却先一步抓住她们两个,快步远离屋子,一直走到门外拐角处,这才大喘着气开了口:“我、我本想、我我、我在整理老爷的遗物,这东西是少是将军以前就想要的,我想着早些给他……我、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