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穴水满当当堵着,现在这个姿势也留不在里面,于是混着精液,顺着颜淮抽插的动作往下滴淌,不一会儿便湿了颜淮膝盖裤料,在两人身下积了小小一滩。

躲不了避不开,四肢百骸又软又麻,背上发疼,小腹不住痉挛,穴道子宫又酸又爽,颜子衿香汗淋漓兰息轻喘,叫声越发娇媚生软,直听得人骨髓酥爽。

颜淮双臂挂着颜子衿的双腿,稳稳当当地将她兜抱住,又想堵住她的声音,免得腹中邪火被越勾越旺,可她叫得实在令人心颤,越听越爱又哪里舍得停下。

送了一阵,想着这样怕花隔撞伤颜子衿,于是加快了动作,颜子衿的媚叫被捣弄得软碎不成音调,最后颜淮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往下一抵,身子往上一挺,又彻彻底底射了一回。

此回了毕,颜子衿已经迷迷糊糊说不出话来,连发尾也沾了不少浊液,到这时颜淮才抱着颜子衿走到床边。

总算得了休息,颜子衿侧躺在床上,里裙湿皱得不成样子,早已穿不了一点,颜淮索性解了她的裙带褪了她的裙子,随手丢在床脚,只留外面纱衣罩在身上。

小腹里填得满满当当直往外吐,颜子衿随便动了一下,又有粘稠白水从穴内涌出,涌出时滑过外侧花瓣,又激得身子轻颤,越颤越涌,不一会儿就湿了纱衣。

屋内烛光微弱,纱衣穿在身上像是罩了一层暧昧薄光,但纱衣本就薄透,这精水儿挂在上面明晃晃糊了一片,一眼瞧得清楚,掩饰不了一点。

0220 章二百一十九(h)(5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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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发现500珠居然亮星星了嘿!

二百一十九、

颜淮身上衣裳也已经湿润,索性直接脱下,颜子衿见他脱掉上衣后,顿时显露出腹部上狰狞的伤口,她一眼瞧出是新伤,顾不得身子发软,坐起身,手指落在那伤口上。

“没什么大事,如今也只剩疤痕,再养养就消了。”颜淮站在床前,见她这般动作,也知道此事终究躲不开,仍旧轻声安慰道,“你要是怕见着,我再穿上衣服就是。”

颜子衿惯是知道颜淮在战场上刀光剑影,受伤是家常便饭,她又不是没瞧见过他身上旧伤,可这伤口瞧着就极深,在腹部勒了长长一条伤疤,哪里是颜淮口中的小事。

又想起颜淮肩上一道青紫伤痕,刚才触及颜淮背部时,也摸到一条伤疤,光是这三条疤,便是在自己不知情时新添的。

那背上伤疤,颜子衿猜测大概是那时在宝船上,颜淮被三当家劈中留下的,可这肩上的伤,又是何时来的?

见颜子衿的目光又落在自己肩头,颜淮也不隐瞒,便说是之前讨匪时受的,不过当时有肩甲护住,只是青了一块,并未伤到骨肉。

听颜淮提到讨匪,颜子衿旋即又想起在山上听到的鹰啸,苍州虽也有鹰鸟,可声音都是细若莺啼,多几分娇弱,哪里会是那般洪亮苍劲。

这么一思索,目光便又扫向颜淮双手,左手小臂果然有几道老旧抓伤。

“你何时驯养的鹰?”颜子衿开口问道。

不知道颜子衿从哪里知道的此事,毕竟颜淮并不是随身带着,大多时都是交给奔戎弃毫他们照料,连林玉生都是在山上时才知晓。

“去往白云郡时路边拾捡到一只金雕雏鸟,见它父母不在,想着丢它在那儿定活不过寒夜,就带回去悉心照养。如今虽刚学会飞,但生性勇猛,竟也有几分擒敌的本事。”

颜子衿微微颔首,忽然轻叹一声笑道:“说起来,我那时在山上也听到了,只是……只是没想到是你养的。”

颜淮刚准备伸手替颜子衿挽发,听见她这么说顿时停了动作,那只金雕他当时本来没打算带上去,谁知中途这鸟儿竟跟来相助。

金雕啸叫时颜淮离山寨近在咫尺,若颜子衿也听见声音,岂不是当时她就在寨中?

想到这里颜淮顿时心如刀绞,既然如此,若自己当时再坚持一会儿没有下山,是不是那个时候就能颜子衿相见了?

“这伤也是白云郡时受的?”颜子衿没注意到颜淮神色,指了指颜淮腹部又问道,颜淮闷声应了一下没有否认。

“怎么受的?”

“大约是白云郡的时候,一时失神遭了敌将袭击。”

“什么叫大约,什么又叫失神,战场上刀剑无眼,怎么这么不小心!”

颜子衿心里生急,冲着颜淮语气重了几分,接着又小心翼翼看着那伤,顿时鼻尖发酸。

转念又想,若时间没有算错,颜淮在白云郡拼杀的时候,自己正好被顾见卿他们擒住掳上山,或许是兄妹之间心有灵犀,连出事竟然也是同一个时候。

颜子衿忽地低下头,掩着唇落了几滴泪,但随后却不知怎么想的,张口含住颜淮腹上伤痕。

丁香小舌舔舐着伤痕,颜淮猛地收紧了腹部,连呼吸也停滞住,没曾想颜子衿竟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他难得慌乱,一时间僵在原地手足无措,浑身滚烫得冒着汗,甚至察觉到某处又硬直起来。

“衿娘、衿娘你等等……”

颜淮粗喘着气,不由得躬了些身子,颜子衿见他要躲,便又往前凑近了些,结果颜淮裆中那肉柱儿正巧抵着身前。

颜子衿被戳到,动作一顿,这才离了口,舌尖离开肌肤还拉出一条银丝,她瞧着眼前的耸立,以往她虽纳了不少次,也碰过摸过,可从未细细观察过,便伸手想要去碰。

“衿娘!”颜淮急忙止住颜子衿的动作,他此刻双眸发红、气喘如牛,额角已经忍出了汗,他伸手托着颜子衿的下巴,手心滚烫得颜子衿有些难受得蹙眉。

“别这样……别这样……”

颜淮说完牵住颜子衿的手环在自己颈后,让她在床上跪直了身子,自己则搂住她的腰,低头啄吻了几下红唇,还是不满意,便又咬了几次小舌,却又愈发饥渴难耐,情动心焦,到最后径直伸入口中肆意搅动,吞着香唾,剐着软舌。

颜子衿看着颜淮的眼中情欲炽盛,似是埋伏了只猛虎饿狼,几分惧意欲躲,可如今浑身媚软,轻打着颤儿,轻喘着气儿,几乎要就这么瘫化在颜淮怀中。

腰上已经没了力,多亏颜淮用手托着,颜子衿双眸微睁,眸中神色迷离,乳尖儿隔着纱衣摩擦着颜淮胸膛,不多时便红肿如樱桃。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颜淮勾开身下轻纱,此时颜子衿双腿微微张开,双指自下而上极为顺畅地伸进,可他并未径直深入,而是用指尖抠挖着花道里残存的精液穴水。

双腿顿时发软,颜子衿口中连连发着嘤咛娇喘,却尽数被颜淮含入口中,不多时双腿间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内侧不住地淌着花露。

颜淮此时却抽出手,用掌心盖住颜子衿的花穴,玉扳指正好压在花核上,颜子衿穴口被烫得不停扭动腰肢,去拨开穴上手掌不得,去推腰上手臂不成,花核儿又痒又颤,在颜淮手心不停跳动,颜子衿急得落泪,穴口嫩肉只往里收缩。

颜淮抱着颜子衿,已经接了一手的花液,顺着指缝直往下淌,他已经察觉到颜子衿因为高潮不得,不停颤抖的大腿根部。

颜淮也忍得受不住,可要彻彻底底让两人爽快,还得再让颜子衿再动情些,于是他也不顾颜子衿已经哭得令人怜惜心软,只用戴着扳指的拇指不时磋磨拨动花核,直弄到颜子衿浑身哆嗦,这才伸入一节指头,略略勾动一下,颜子衿便呼叫着到了高潮。

此刻床边脚踏、床沿上、颜子衿腿上、颜淮手上尽数沾了花液。

见前戏已经足够,颜淮再等不了一点,搂着颜子衿跌倒在床,脱裤挺入,攻城掠地,捣花碾蕊,直晃得床帘压帐作响,娇喘声与低吼声交织起伏,好一场香艳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