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衿害怕而又懵懂着颜淮的行为,平日里父母长辈口中的谆谆教导令她下意识地去抗拒二人之间这般“过度”的触碰,脑海里有声音告诉她不要沉溺于此,可身体早已被颜淮撩得火热难耐,她挣脱不了颜淮的桎梏,也不知该向谁去求助,只得咬着唇不让自己去回应他的挑逗以当作自己无声的抗议。

之前颜淮已经冲动过一次使得颜子衿平日里便对他多有防备,他可不想再因此功亏一篑。可颜淮又自诩贪得无厌,在确定颜子衿的身体并非对他完全抗拒后,他便开始渴求于颜子衿对着他婉转求欢的样子,他想听见她在极度欢愉之下毫无顾忌地低吟娇喘,颜淮相信她能做到。

此次本是初次探入恐伤了她,颜淮的手指并未完全进入,每次颜子衿因为他的动作颤抖时颜淮便会停下等她熟悉接受后才会继续接下来的动作,他有足够的精力去让她适应,毕竟如今只是伸进去一根手指颜子衿这般抵触,到最后时她又怎么受得住?

想到这里颜淮一边哀怨为何今年的及笄礼偏就推后,又一边别扭地暗自庆幸自己还有时间。心里想着不能求之过急,可颜淮自己也按捺不住,尤其是在察觉到颜子衿的花穴在他的爱抚下已经从最初的抗拒逐渐变为接受,甚至随着她的喘息明显地吞咽着,颜淮喉头滚动,恨不得此时就再将一根手指伸进去,好早早地让她适应。外面的手指继续按压摩擦着早已肿胀的那粒“红豆”,颜淮另一只手捧起颜子衿的小脸,此时她双目如雾般一片氤氲,双颊早已染了情欲的酡红,颜淮舐去她脸上的泪珠儿,在她体内的手指朝着娇嫩的穴肉用力一压,颜子衿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不由得松了紧咬下唇的贝齿。颜淮见她檀口为启,丁香般的小舌微微伸出自是再也忍不住,吻住她的同时将她压倒在书桌上。

颜子衿被压在桌上,半个脑袋悬在空中极为难受,她只好双手环住颜淮的脖子使自己能微微扬起头来不至于因为缺氧而昏了头,颜淮托着她的头,二人纠缠间有津液在短暂的分离时流出,顺着她的颈线滑入胸口,同时颜淮手下的动作不停逐渐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等一下,别!”颜子衿猛地叫出声来,双腿突然缠住颜淮的腰,只见她突然抱紧了颜淮,身子剧烈颤抖的瞬间热液从花穴处涌出顿时湿了身下衣裙,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瞧着颜子衿泄了一回后小穴内部依旧紧致得勾人,颜淮此时也忍不下去,他将手指抽出的同时又带出些许蜜液,他将其舔舐干净这才解开腰带俯身凑在颜子衿耳边道:“矜娘,帮我好不好?”

颜子衿此时全身疲软无力回他,只一双手还抓着颜淮背上的衣料,颜淮身下玉柱早已挺立,在不小心触到花口时感觉到颜子衿还在颤抖的花穴本能地吸吮了一下,他身子猛地一颤顿时僵在原地,最后还是强压下此时就将她吞食殆尽的冲动。

“矜娘,叫我一声哥哥。”

弃毫捧着匣子走到门口时便见奔戎站在院门口,后者抬眼瞧了他手中物件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乔叔传来的信,说是里面的东西已经养好了。”

“我记得不是早已经送来了吗?”

“自然不是那些,还有几日的路程哩。乔叔送来的这个东西可拖不得自然托了别人快马送到。”

“那些东西我记得不是已经都送到了吗,还差什么?”

“只差几样钗饰,重要的几样早就到了,晚不了将军的。”

弃毫本想着进去先将东西交给颜淮,毕竟这个可不比其他东西,要是出了差错连重养的机会也没有,刚踏进去便瞧见奉玉正站在院子里的架子旁整理丝线,寄香和木檀她们早就带着人去准备东西去了,那盘兰花酥就这么放在石桌上。弃毫抬头瞧了一眼绣楼二楼灯光暗淡的屋子,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把匣子里面的东西放回颜淮院子里才好。

刚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奉玉叫住:“怎么这么晚又带了东西?”

“将军准备的,”弃毫回身应道,“昨日才养好便就匆匆送了来。”

奉玉放下丝线好奇地凑上前想要打开匣子,弃毫生怕里面的东西跑了忙连连摇头。

“是个什么金贵的东西连瞧一眼的机会都不给?”

“若是跑了怎么办?”

“活的?”

听得这话奉玉更是好奇,忙说自己只开一个小缝瞧瞧,弃毫想了想便带着她走到树下避光处悄悄将匣子打开一个缝,既能看见里面的东西又不会让它跑出来。奉玉浅浅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差一点惊叫出声又忙捂住嘴巴。

“我就知道你会被吓到。”弃毫关上匣子道,“将军寻了两年,又托人养了两年这才养成。”

“这要拿来做些什么?”

“不知道,将军只让我记得去取它。那自然有它的用处。”

颜淮没有打算让木檀她们进来打扰颜子衿休息,亲自替她拭去身上的残液后这才又将她放回床上,颜子衿早已累极闭眼睡去,眼角还残留着点点泪光,直到最后她也没能让颜淮得偿所愿。颜淮替她拂去脸颊上的发丝,脱下自己外袍放在一旁,又取下她发上钗饰朝着桌上灯盏掷去,将灯盏打落后又掷去一根,发钗飞向烛火只听得“噗”地一声,烛芯被按进蜡泪中顿时熄灭,一缕青烟从中升起又消散开来。

0019 章十九

十九、

后来几日颜淮却不似以往那般,除了平日去秦夫人院子请安时二人相遇后便不再私下与颜子衿有所交集,有时颜子衿想起问起来他的事木檀她们也只是说去了外面或者在书阁忙事。

颜子衿当然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事,颜淮不来找她反倒是谢天谢地,再加上已经送了信来道去接颜明他们的车马还有十日左右便到了京城,打扫屋子、置办家具等各处安排的已经安排妥当,只是颜子衿仍不放心时不时便去瞧瞧颜子欢的住处还有什么遗漏的东西没有。

颜明那边自然有秦夫人与颜淮打点,不过颜子衿想着还是抽空去瞧了一眼,然而今日似乎出门时没有卜卦,刚到了颜明的院落门口就与颜淮打了个照面。

颜子衿自然不想见他本打算转身就走,可又想着颜淮这个始作俑者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自己这般倒显得是她自己做了错事一般,便硬着头皮朝着颜淮行礼道:“见过兄长。”

“今天怎么来了?”

“替怀施瞧瞧有什么缺漏的地方,到时候好让下人置办。”

“那你去吧。”颜淮说完便带着弃毫他们离开,

颜子衿立马如释重负,但也疑惑地瞧着颜淮他们离去的方向,这倒是头次见颜淮对自己这般冷淡的样子,她心想着难不成颜淮终于想明白打算与她保持距离了?

自从那日后连着三日颜淮大晚上都会来自己屋里,偶尔更是不顾要给秦夫人请早一事按着她又来了一次,所幸后来颜淮便不再折腾自己,只不过偏害得她这几日不仅误了时间,还时常在秦夫人屋子里没待多久就开始打瞌睡。

今早秦夫人瞧她累得紧便陪着她去内间榻上休息,颜殊在外面由平妈妈守着练字,两母女就躺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秦夫人念着颜子欢年纪尚小,便想着多安排一个丫鬟服侍,于是屋里又备了张软榻在内间;颜明那边颜淮已经安排妥当,自己去瞧了也没有什么缺漏的地方,只待两个孩子到了再去置办新衣便可。

颜子衿点点头随口又问了几句姨娘的住处,秦夫人道颜淮已经命人将芙蓉苑打扫了一番,东西也都送进去打点好了,那里虽然清幽但也不会太过偏僻,到时候姨娘们来了只安排在那便好。至于每天晨昏定省,秦夫人本不太过于在意此事,起初也不打算让她们时时来往麻烦,可又担心被外人知晓后多言,便让她们偶尔来一次就行。

“其实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生活着多好,何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秦夫人拍着身边女儿的手背道,“更何况瞧着她们便又想起旧宅你父亲还在大家在一起生活的时候,反而惹人伤心。”

颜子衿闭着眼养神,听得母亲的话也附和地点了点头,父亲虽是在沙场上拼杀惯的,但偏又生得一个温和性子倒像是个做文官的料,对妻妾子女皆是极好,并无有意苛待的行为,当初颜淮与颜子衿二人将父亲棺椁送回老家时三位姨娘几度哭得昏过去,更别说与父亲伉俪情深多年,又偏偏亲眼见他死在眼前的母亲。

“母亲想父亲吗?”

“想啊,怎么不想。”秦夫人说着又笑起来,“只是一来一去也要数月,怀儿身子弱受不得舟车劳顿,我又不放心将他丢在家里,便只能稍稍委屈你父亲了。”

“父亲想必也不会因此觉得委屈的。”

“我在梦里同他说了,待怀儿好些就回去瞧他,你父亲也答应了。”

“真好呀,母亲还能梦到父亲。”

“我可不信你没有梦到过。”

“嗯,只是父亲不同我说话。”颜子衿说着又扯开话题,“之前怀儿去瞧了先生还没个结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