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不知是为了逃避还是为了迎合,颜子衿娇喘连连,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反弓,但还是被颜淮的手臂圈在这小小的范围中,急得她蹙着眉扭动着柳腰。

“别动。”颜淮送开口哑声道,“再扭下去一会儿要是忍不住了,受罪的可是你。”

“那你快些……”颜子衿急得落泪,她不知晓颜这回还要弄多久,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晕晕乎乎地快要昏过去了。

“今夜可还要守岁,时间还早得很,哪里能就这么让你睡着?”

这句话顿时吓到颜子衿,难不成颜淮真要就这么要上自己一整晚?

宫口已经被顶得有些微疼,颜子衿连连摇着头想要直起身子,颜淮见自己的话将她吓成这样,无奈便将想法作罢,但一时半会儿,他怎么可能愿意就这样放过,他只是稍微放缓了动作,却用拇指按住颜子衿的脐眼,小拇指又按着花核,两边同时一用力,颜子衿身子一颤又彻底高潮了一次。

如今这回过后,她是真再没了力气。

将仍旧坚挺的巨物抽出,颜淮抵着在花穴口磨蹭了几回,这才冲着花核射了个尽,尽管心中还是有些憋闷,但思索再三他还是放过了颜子衿这回。

按颜淮的想法,本就还不够尽兴,还得再拉着她要上四五回才行,到那个时候也差不多过了时辰,依规矩也够了守岁的时间。

可转念又想,今天颜子衿白日里就忙了一整天,刚才做了这么久,她一个小姑娘也已经够累了。

此时颜子衿整个人仿佛失线木偶一样躺在颜淮怀中,花穴外白花花沾着他刚射在外面的精液,本来平时颜子衿也不会来他院子,自然也不会随时让人准备着,寻了半天,才寻到颜子衿贴身揣着的手绢。

帮着颜子衿将身下穴内小心整理了一番,颜淮本来还想着让人去将木檀她们叫来,但又觉得麻烦,此时床榻上早就乱糟糟一片,实在没有让她安的地方,只好将颜子衿抱在旁边的暖榻上休息。

谁知颜子衿此时惦记着要守岁的事情,强撑着不肯闭眼,颜淮只得低声在她耳边道:“你现在这样样子,哪里有那个精神去守一晚上?有我守着,要是祖宗怪罪下来也是我的错,安心睡吧。”

0122 章一百二十一

一百二十一、

等到颜子衿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先是盯着墙上的古玩字画愣了一会儿,直到室外忽然一声爆竹炸开,她这才意识到今日是大年初一,自己本应该早早地起身去安排事务,急忙爬起却浑身发软。

只不过除此之外,颜子衿倒也没有觉得有别的不适,身上早被人仔细清理过,并没有满身的黏腻感。

这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正掀开屋帘,颜淮端着粥点走入,看见颜子衿醒来他先将食盘放下走过来问道:“休息得可好?”

尽管屋内暖炉正旺,但还是拿过外衣替颜子衿披上以免着凉,颜子衿盯了颜淮好一会儿,昨晚的事情她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是生出几分不悦和复杂,她伸手稍微推开颜淮道:“明明今天要一早去祠堂……”

“事情我已经办完了,你好好休息就行。”

“可是母亲说过这件事马虎不得。”

“那是母亲怕你看她不在,自己偷懒,不等过了子时就先跑去休息,故意给你安排的。就算昨晚让你强撑着一整夜不睡,第二天哪来的精神再去忙前忙后。”颜淮笑了笑道,“你忘了小时候母亲每次让我们守岁,好等着第二天去拜祖,但第二天我们早早就睡成一团了,你见母亲叫过吗?”

“可母亲又撑得住。”

“你小时候有专心注意过母亲真的一夜没睡吗?”

“那……那你呢?”

“我自然也是休息好了再去。”

“木檀她们在哪儿?”颜子衿无法辩驳,但又不肯服软,转了话题问道,她瞧了瞧房间的布局,自己明明还在颜淮屋内,这么久了,木檀她们总不可能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

“我刚让她们回去了,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让她们留下一个人等你醒来,其他人自己去玩就好。”颜淮说着朝外面唤了一声,便有一个她院里的小丫头端着水盆走了进来,服侍着颜子衿梳洗完毕后,刚才端来的粥点也凉得刚好能入口。

颜子衿坐在窗边默默喝着粥,颜淮坐在对面正看着他人送来的信件,这些多是朝中同僚之间送来的新年祝语,偶有几封请他赴宴的请帖,颜淮也只是随意丢在一旁视若无睹。

等到颜子衿用完粥点,颜淮这才与她提起今早收到秦夫人的家书,说是他们那边本来打算大年初三就从临湖起身,可如今水面还未完全破冰,走水路要多费些时间,而且颜殊已经和家族里的同龄孩子玩得熟络,说什么也不愿回来,估计得晚上几天了。

颜子衿多日不见颜殊他们,心里极为想念,此时秦夫人的信送来,听见信中提起他们几个小孩的趣事,笑了几声道:“临湖那边一大家子本来就热闹,怀儿在这边哪里遇得见这么多同龄人,自然舍不得回来。”

“你也许久没有回去,等这边事情忙得差不多,带你回临湖看看。”

听得此话颜子衿也不由得心动,是啊,她也好久没有回去了,两人正说着,弃毫忽然急匆匆跑进屋里,看到颜子衿立马愣住,他一时间忘了小姐还在,正犹豫着要如何向颜淮开口。

颜淮见状让他先将手里信件拿来,弃毫将百里加急的信件交到颜淮手里,便忙不迭离了屋子。

颜子衿没见过弃毫这样为了一封信急匆匆的模样,端着花露偏头好奇地看着颜淮,颜淮拆开信件,只看了几行字,便已经严肃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颜子衿开口问道。

颜淮将信纸仔细收好,颜子衿以为是关于朝中的事情,自己在这里他不便说,放下碗盏起身打算借此离开,可颜淮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道:“锦娘,你先坐下。”

听见颜淮在独处时唤她“锦娘”,颜子衿有些意外,但还是缓缓坐了回去,只见颜淮神色复杂地抿了抿唇,酝酿了一番这才开口:“你可还记得母亲以前提起过,她还有个同胞姊妹的事情?”

“自然记得,那位姨母在我出生时便已经远嫁,只是母亲似乎与她有怨,后来也不怎么提起过她。”

“那位姨母,前段时间……病逝了。”

“啊?”颜子衿惊讶得下意识掩住嘴,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惊,她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母亲虽然说过对这位姨母有怨,但心里还是时刻惦记着她,只是不愿放下脸罢了。”颜淮说着,脸上也有几分无奈与悲伤,“我在颜家稳定后便私下让人联系,好关心一番姨母他们一家的情况,本想着或许有朝一日让她们姊妹再见,谁知……信里说姨母忽然重病离世,现如今两位表兄尚未婚娶,家里一时无主母坐镇主宅,思来想去,为了小妹着想,便打算将表妹送入京中托付给母亲。”

“姨母家也有一位姊妹?”

“姨母只有两子一女,女儿比你大些,算来你还得叫她一声姐姐。”

听颜淮说完,颜子衿见又有一位姊妹陪伴,心里生出几分欢喜,可忽而又想起这位姨母的事情,这点欢喜之意又被生生压下。

“那母亲那边要怎么办,先告诉她吗?”

“此事自然是先按下,此时告诉母亲,她人在临湖,身边又有几个孩子,根本没办法赶过去。”颜淮看完信件,此时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姨母去世,他们家里忙的事情还很多,一时半会儿也动不了身,我一会儿便安排人快马去接应,至少能护着他们安全入京。等到那个时候母亲他们也已经回来了,到时候再把事情告知她,万一母亲一时接受不住,至少还有你在她身边。”

颜子衿也觉得颜淮这样的做法最好,认可地点了点头,此时她一个姑娘家也没办法去做些什么,只能是全由颜淮先去安排,等到两边都到了京城再说。

只是听颜淮说那位姨母是重病离世,连医治都来不及,颜子衿不知怎的又想起颜父来。

同是亲人忽然离世,颜子衿想着那位姨母或许还能有机会与儿女说说几句话,颜父却连半句遗言也未留来得及给她,而且那时乱成一团,秦夫人重伤,别说还怀着的颜殊能不能保住,连自己的性命也危在旦夕,颜淮更是满身伤势,吊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倒下,为了颜父的事情四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