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找木檀她们。”颜子衿仅管身子有些发颤,但还是强行让自己的语气冷静下来,可下一秒颜淮抓着的她的手腕朝自己身边用力一拉,颜子衿便不受控制地朝着他倒去,随即便觉得视线一阵旋转,竟直接被颜淮扛在肩上。
颜子衿连忙奋力挣扎起来,然而双腿被颜淮牢牢钳住,此时腹部抵在颜淮肩上,这样的姿势令她感到难受,连腰部也无法用力,只能勉强抬起头以免自己因为倒悬而昏倒。
颜淮几乎是大步流星地快步走进院子,刚才的动静已经引起院中众人注意,纷纷探头出来瞧,但看到颜淮沉下来的脸色又纷纷吓得缩回去。
屋内还有两三名小厮正守着炉火,以免炭火熄灭凉了屋子,几人正拿了小马扎围着炉子说话,却听见房门一把被人推开,抬头就瞧见颜淮扛着颜子衿进了屋。
毕竟是在颜淮院中服侍的人,自然生得机敏,几名小厮顿时瞧明白了情况,立马收拾了马扎低头快步出了屋,还不忘替人关上房门,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就应该老实闭嘴。
颜淮走到内间这才将颜子衿放下,他拉着颜子衿走到桌前,将桌上一个红色锦盒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对相思子搭配牡丹式样的绒花,那牡丹栩栩如生,不认真细看还以为是正在盛放中便被人摘下放入盒中。
“这是宋家送来的东西,宋瑜的名义。”颜淮说到“宋瑜”二字时声音不由得加重,故意让颜子衿注意到这个名字。
颜子衿看着那对绒花,她自然记得宋瑜,那次在别庄见过一面,因得对他经历生出几分好奇,便与之相谈了一会儿,不过两人也只是见过那一面罢了,为何他会忽然送了东西来?
这个疑问几乎在下一秒便在颜子衿心里有了答案,她有些难以置信,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却正好撞在颜淮怀中。
“前几日宋老夫人请我去府上做客,将这锦盒交到我手里,”颜淮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淡淡在她身后说着,“宋老夫人说这段时日与你相处下来,见你聪慧知礼,她十分喜欢,便想与颜家结一门亲事。”
“我……与宋瑜?”颜子衿迟疑了一下,可随即便意识到此事她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如今颜家适龄的姑娘便只有她一人,宋家又以宋瑜的名字送了东西来,什么意思根本不用她再去想。
“锦娘,你的意思呢?”
颜淮没有像以往那样叫她“矜娘”,反倒是认认真真叫了她的乳名,颜子衿一时语塞,这个问题她此刻哪里能回答得上来?
目光忽然落在锦盒旁的长匣上,颜子衿看着这匣子,顿时便联想到木檀她们之前的谈话,上前一步将匣子打开,一柄玄鞘红穗的宝剑正静静躺在匣中。
这便是敏淑公主所赠的那柄宝剑,即使颜子衿对这些不甚了解,可光看着便也觉得这是一柄上好的宝剑。
敏淑公主对颜淮这般上心,自然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仔细想想,颜淮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认真来说也称得一句门当户对。
“将军娶公主,君子配良女,听着便是两门好亲事,想必母亲也不会反对的。”
颜子衿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地闪过一丝黯然,沉默良久,这才缓缓伸手拿起其中一支绒花,这般做工精巧的钗饰,定是极为昂贵之物,宋家此番一看便是做足了准备。
正准备将绒花插入发髻,便被颜淮从后抓住手腕制住了动作,他另一只手扳着颜子衿的下巴迫使她昂头看向自己,手指略微用力,颜子衿顿觉手掌酸疼,手中立马失了力气将绒花跌在地上。同时颜淮落在她颌角处的手指只轻轻一捏,颜子衿感受到疼痛,不由得张开了嘴。
无言的深吻缠绵,颜子衿小腹不由自主地微微缩紧,连忙用深呼吸去掩盖自己的异样,可颜淮却先她一步察觉,用食指隔着衣料指了指她的腹部轻声道:“不过是这样便有了反应,你应该知道是我手把手亲自将你教成这样的。你若是想嫁出去,首先得想想该怎么向他人解释,你尚未出阁就已非处子的事实。”
“兄长既然清楚,当初强迫我的时候,为什么就没考虑到此事会影响到我未来的婚事,”颜子衿也不知自己此时是个什么怪想法,偏偏就非得这个时候铆起一股劲要与颜淮对着来,“说不定宋家并不在意这点,或许我这个样子正合了宋瑜的心思也说不定。”
话音未落颜子衿便趴着的姿势被压在桌上,装着绒花和宝剑的锦盒匣子被颜淮毫不留情地扫落在地,若是让别人瞧见一定会痛心疾首地骂上一句“暴殄天物”,但此时的颜淮半点也不在意,他单手抓着颜子衿的双腕按在桌上,另一只手则绕到前方去解她的腰带。
“住手”颜子衿双腿用力向后乱蹬,眼见着拿颜淮无招,便又低声呜咽,可声音刚发出便转为一声娇喘,身子忽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解下腰带的同时,颜淮的手掌就已经伸入亵裤,在触及到颜子衿下身的娇缝后便毫不犹豫地伸进一根手指,或许是刚才的深吻,颜子衿小穴里面早已不需要他再去做任何前戏挑逗。
极为顺畅地伸进第一根手指后颜淮便又立即伸入第二根,两根手指在小穴中或并或张,用指腹磨蹭着里面温热湿滑的穴肉。
数月不见颜子衿,颜淮早就难耐无比,在宋家别庄察觉到宋老夫人的心思后他更是憋了一股火,只不过年前诸多事项他一个也疏忽不得,这才一直忍耐到现在。
刚才被颜子衿拒绝,颜淮便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两件事来,结果这股子火就再也压不下去,于是他也不打算再忍。
颜淮哪里看不出来自从事情发生后,颜子衿便开始逐渐远离自己,明明自己一直想让她放下心,明明自己向她保证过不会让此事影响到颜家,可颜子衿却为此一直忧虑担心。
颜子衿从小便极为信任自己,相信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就一定能做到,颜淮也从没有让她失望过,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件事上,她会如此犹豫踌躇?
甚至为了离开自己,颜子衿竟然愿意去嫁给一个不过匆匆一面的陌生人。
“你为什么要想着离开我呢?”
颜淮俯下身贴近她的耳侧,颜子衿娇软的喘息声传入耳中,惹得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0120 章一百一十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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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
颜子衿想不明白,明明颜淮平日里待她那般温柔,自己说的话他每一次都会认认真真听进去,所以她一直相信颜淮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会懂自己的意思。
然而偏偏在这些事情上,颜淮却像是变了一个性子,无论自己如何哀求如何拒绝,即使颜子衿权衡利弊与他说了个清楚,可颜淮怎么就这么不讲理?
虽然颜淮已经不止一次与她说,他有办法能两全,让她相信自己,可世间哪里有这样好的事情?颜子衿不信,她不会,也不敢用颜家、用死去的颜父去陪着颜淮一起赌。
双腕被按在桌上,压得久了指尖已经开始发麻,颜子衿将紧握着的十指微微伸开,似乎这样能够好受些,她的动作虽然轻微但还是引起了颜淮的注意,他微微松了些力气,顺势将手指伸入颜子衿的指间相扣。
颜淮不断在调换着手指进入颜子衿体内,此刻她的大腿之间已经沾满了手指伸出时带出的水液,但现在的情况还远远达不到颜淮想要的效果,若是以这样的情况强行进去,颜子衿还得多受些苦楚。
指甲有意无意擦过外侧已经肿如樱核的软豆,每触碰一次,颜子衿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分明只要颜淮再稍微用力揉搓一会儿,她便能完完整整地泄一次,但颜淮却想着要让颜子衿主动向他要一次,于是他停下了动作,又将将穴中的手指抽出一半。
颜子衿本就被颜淮吊在中途,总是让她差那么一点,此番忽然停下动作,更是令她难受得忍不住想到并住双腿,可惜被颜淮的手挡在中间,不上不下,急得她低低呜咽了一声。
“矜娘,你稍微动一动腰,你动一下我就给你。”
颜淮的声音此时带着蛊惑的磁性,引着颜子衿被挑逗而起的情欲去吞噬着那一点残留的抗拒,脊背正中自上而下像是被什么爬虫缓慢爬过一般,浑身燥热得连脖颈处都冒出了密密的细汗。
她怎么能这样做?颜子衿忙回想着幼时所学的那些道理,三纲五常,伦理道德,用这些警醒着她不要由此沉沦下去。
感受到颜子衿还在犹豫,颜淮留在她体内的手指用力朝着穴壁一按,一阵酥麻顿时自腰间传至脊背,颜子衿轻哼一声,小腹下意识地收紧,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朝体内又吞进一点。
来不及等颜子衿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颜淮手指顿时长驱直入,又极为快速地抽出,激烈的抽插间不时发出水液“咕唧”作响的声音,颜子衿一时间接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猛地一颤已是泄了身子。
双腿已然失了力气,若不是颜淮用手托着腰间颜子衿早已跌了下去。
顺势将她从桌上抱起走向床榻,颜淮顺便将地上的绒花踢到一旁去,屋内火炭正热,身上的披风外衣此刻显得累赘,颜淮便伸手先替两人褪去。
褪到中衣时颜子衿像是恢复了点力气,她挣扎着坐起身子,抓住颜淮正在动作的双手,但也就仅此而已,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推开颜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