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调教”两个字,我心跳漏了一拍。周然不是第一个调教我的男人,但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却深得可怕。他懂得如何让我在羞耻中找到快感,如何让我在被支配的瞬间感到彻底的释放。那些夜晚,他让我跪在地上,戴上项圈,求他操我;他让我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操到失神的模样,逼我说出那些羞耻到极点的话;他甚至让我在阳台上,隔着玻璃窗,对着外面的夜色被他操弄,恐惧和快感交织,彻底开发了我的抖M属性。分手后,我以为我可以摆脱那种感觉,但现在回想起来,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
我犹豫了几天。一方面,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男人,劈腿的毛病未必改得了;另一方面,我太久没被满足,身体的饥渴几乎要让我发疯。加上我在伦敦和国内的那些经历,和黑人们的疯狂夜晚相比,周然的尺寸和玩法似乎都显得“普通”了些,但至少他是熟悉的,能给我一点安全感。于是,我同意了复合,条件是他必须专心对我,专心做我的“主人”。
我们复合的第一天晚上,他来我租的小公寓找我。我特意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裙,裙摆短到刚好盖住大腿根,内裤是蕾丝的,半透明的那种,挑逗意味十足。他一进门,眼神就变了,带着那种熟悉的侵略性。他没急着扑上来,而是坐在沙发上,拍了拍大腿,示意我过去。我乖乖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他的手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滑,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语气低沉:“想我了没,贱货?”
这句“贱货”让我身体一颤,熟悉的羞耻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我咬着唇,点了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想了……”他笑了,手指用力掐了下我的臀,命令我跪下。我顺从地滑到地上,膝盖触碰到冰凉的地板,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神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解开皮带,露出一根硬得发烫的鸡巴,拍了拍我的脸:“那就好好伺候你的主人。”
我低头,嘴唇贴上他的鸡巴,舌头熟练地舔过顶端,感受那熟悉的味道和热度。他的手按住我的头,控制着节奏,偶尔用力一推,让我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我的双手被他要求放在背后,只能用嘴取悦他,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我的胸口上。他低声骂我“骚货”,让我说出自己有多贱,我红着脸,含着他的鸡巴,含糊地说:“我是主人的骚货……只想被主人操……”这些话让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身体却背叛地湿了,内裤早就黏在皮肤上。
他把我拉起来,推到沙发上,掀起裙子,直接扯下内裤,粗暴地进入我。我尖叫了一声,身体被填满的瞬间,所有的空虚感都被驱散。他一边操我,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低声说:“你就是欠操,贱婊子,离开我是不是被别人操得更贱了?”我心头一紧,生怕他看出什么,但我只能咬着唇,迎合他的节奏,呻吟着求他更用力。他的动作凶狠,每一下都像要把我钉在沙发上,我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支配的快感。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他喜欢在各种场景下调教我:有一次在电影院后排,他让我脱下内裤,坐在他腿上,悄悄地被他手指玩弄到高潮,周围的观众浑然不觉;还有一次在公园的树林里,他让我趴在树干上,掀起裙子从后面操我,风吹过皮肤的凉意和被发现的恐惧让我高潮得几乎晕过去。他的玩法虽然刺激,但和那些黑人比起来,总少了点什么。他们的尺寸、他们的羞辱方式、那种让我彻底臣服的压迫感,是周然无法给我的。我开始在高潮后感到一丝空虚,像是吃了一顿不够饱的饭。
这种感觉在“暗夜姐妹”群里被点破了。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刷着群里的消息,随口抱怨了句周然的尺寸和玩法不够刺激。群里姐妹们纷纷调侃我“被黑屌惯坏了”“上了黑人就回不去”。Pola更是直接,她私信我说:“Kiko,你就是上瘾了,普通男人满足不了你了。”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底,我不想承认,但又无法反驳。Pola接着说,她在国外做外围,服务过不少黑人和白人客户,最近有个她之前的客户,Jamar,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恰好来B市出差,想找个中国女人玩玩。她问我有没有兴趣,说不仅能吃到大黑屌,还能赚点钱。
“外围”这两个字让我愣住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一步。和Jay、Mike、Steph的那些经历,虽然疯狂,但都是在“圈子”里,是自愿的探索。可当妓女……这完全是另一回事。我回复Pola,说我得考虑一下。她笑我矫情,说:“你都玩到这份上了,还在乎这个?而且当外围的感觉多刺激,身份本身就是种羞辱,你作为抖m不应该喜欢这种感觉吗?”她的语气轻佻,却像在勾引我心底的恶魔。我没立刻答应,但也没拒绝,只是说再想想。
那天晚上,周然又来找我。他把我绑在床头,用皮带轻轻抽我的臀部,逼我喊他“主人”,然后让我趴着,舔他的脚趾。我照做了,羞耻感让我全身发烫,但高潮后,我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凌晨,他睡着后,我偷偷翻了他的手机,想看看他最近有没有和别人联系。结果,我看到了他和一个陌生女人的聊天记录,暧昧得让人恶心。他叫她“宝贝”,说想“试试她的味道”。我盯着屏幕,气得发抖,但更多的是一种冷笑的自嘲。我早该知道,他不会改。我自己也一样,嘴上说着复合,心里却清楚,我只是想用他填补空虚,玩一段时间罢了。
第二天,我打开“暗夜姐妹”群,找到Pola的私信,回复她我想接。她秒回,给我发了一个微信号,说是Jamar的联系方式。我点开微信,盯着那个陌生的头像,心跳得像擂鼓。我知道,一旦加上这个号,我可能又会踏入一个更深、更危险的深渊。但那种渴望,那种想要被羞辱、被彻底支配的冲动,已经在我身体里烧得无法遏制。我深吸一口气,点击了“添加好友”,输入了验证消息:“Pola介绍的,Kiko。”发送的那一刻,我的手指在颤抖,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要更多。
第0020章 卖淫欢(二):卖淫初体验
(首先,现实中我没做过妓女,也不建议大家尝试!但确实有认识的姐妹做过,有的就是为了挣钱,有的是出于刺激心理,和本章描写的一样,甚至还有姐姐是在老公支持下做的,我都觉得有点变态了≥﹏≤这里分享的照片和内容无关,就还是其他一些同好姐妹拍的和黑做的照片,我觉得比较对我xp的就分享出来,不喜欢的可以快速跳过哦)
那晚我在微信上和Jamar聊了几句,他的消息像刀子一样直白,毫不掩饰欲望。我盯着他的头像,一个模糊的侧影,背景是夜幕下的城市灯光,透着冷酷。我鼓起勇气发了第一条消息:“Pola介绍的,Kiko。”他很快回道:“You ? the ? slut ? Pola ? talked ? about? ? Like ? getting ? fucked ? by ? black ? cock?”(你是Pola说的那个骚货?喜欢被黑鸡巴操?)我脸一热,心跳加速,羞耻和兴奋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我回了句:“Yeah… ? I ? wanna ? try.”(嗯……我想试试。)他没废话,直接说:“I ? only ? fuck ? obedient ? bitches. ? I’m ? horny ? as ? hell, ? fuck ? multiple ? sluts ? a ? night. ? You ? gotta ? obey ? completely, ? be ? a ? mindless ? fucktoy. ? Got ? it?”(我只操听话的婊子。我性欲强得要命,一晚操好几个骚货。你得完全服从,做个没脑子的飞机杯。懂?)
这话让我心头一紧,恐惧和期待交织,我的手指都在抖。我回了句:“Got ? it.”(懂了。)他发来酒店地址和时间:明天晚上八点,B市一家五星级酒店,顶层套房。最后加了一句:“Dress ? like ? a ? whore. ? I ? wanna ? see ? a ? slut ? the ? moment ? you ? walk ? in.”(穿得像个婊子。我想一看到你就知道是个骚货。)我盯着屏幕,脑子里全是他的话“mindless ? fucktoy”(没脑子的飞机杯),骚逼已经湿得不行,像是为接下来的羞辱做好了准备。
我的心里还有一丝疑虑 ? 于是我又私聊Pola,把Jamar的话一五一十告诉她,问她这家伙到底怎么样。Pola秒回,语气轻佻:“Jamar就这样,操起人来粗暴,爱羞辱人,但鸡巴大,体力变态,能把人操到腿软。但他给钱挺大方的,玩一次还能赚不少。”她还调侃我:“你不是也挺爱玩羞辱类的游戏嘛?这次更刺激,试试呗。”我犹豫了一整天,卖淫这个词像个禁忌咒语,既让我害怕,又勾得我心底的恶魔蠢蠢欲动。最终,我咬牙回了Pola:“好,我去试试。”
第二天晚上,我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一件黑色紧身上衣,领口低到奶子半露,下面是条超短皮裙,弯腰就能看到黑蕾丝内裤。渔网袜裹着腿,细高跟鞋让臀部更翘,艳红口红和浓密睫毛膏把脸衬得像个夜店女郎。镜子里的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婊子,羞耻感让我脸发烫,但骚逼湿得黏住了内裤。我深吸一口气,抓起包出了门。
打车到酒店的路上,司机的目光让我不安。他从后视镜里偷瞄我,眼神在我的奶子和腿上打转,像是猜我在干什么。车里安静得尴尬,他突然开口,语气试探:“小姐,你……做什么工作的啊?”我心跳一顿,脸烧得像火,支吾道:“就……普通工作。”他笑了笑,没再问,但后视镜里的目光更肆无忌惮。我低着头,羞耻感像针扎一样,但骚逼却更湿了,像是为这种被审视的屈辱而兴奋。车停在酒店门口,我付了钱,几乎是逃一样下了车。
酒店大堂灯火通明,玻璃幕墙反射出冷峻的奢华。服务员的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揣测,像在看一个“干活”的女人。我低头快步走向电梯,心跳得像擂鼓。电梯里只有我,镜面反射出我的模样:奶子被紧身上衣勒得鼓鼓的,皮裙短得几乎露屁股,口红艳得像血。我咬着唇,脑子里全是Jamar的话,骚逼湿得内裤都黏在皮肤上。电梯停在顶层,我深吸一口气,走向他给的房间号。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女人的淫叫,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我手搭在门把上,犹豫了一秒,轻轻推开。房间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床上,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正抱着一个女人,鸡巴在她骚逼里猛抽猛插,女人被操得直翻白眼,嘴里发出断续的尖叫,身体抖得像筛子,显然高潮了好几次。我愣在门口,想转身逃,但腿软得像灌了铅。
那黑人肯定是Jamar抬头看我,眼神像野兽,带着侵略性。他没停下动作,猛地一顶,把那女人操得尖叫,然后一把推开她,鸡巴抽出来,湿漉漉地晃在我眼前。他赤裸着上身,肌肉硬朗,皮肤泛着油亮的光。那根鸡巴又粗又长,青筋暴起,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都吓人。我咽了口唾沫,恐惧和渴望撞在一起,心跳得要炸开。
“You ? the ? new ? slut?”(你是新来的骚货?)他声音低沉,带着戏谑,一步跨过来,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到地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鸡巴就捅进我嘴里,顶得喉咙生疼。我呜咽一声,双手推他的大腿,但他力气大得吓人,按着我的头猛插,鸡巴直捅嗓子眼,唾液流下来,滴在奶子上,紧身上衣被扯开,乳头露出来。他低吼:“Suck ? it, ? bitch. ? Show ? me ? how ? cheap ? you ? are.”(吸,贱货。让我看看你有多下贱。)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和身后女人的呻吟。他突然抽出鸡巴,抓起一叠钞票扔到那女人身上,冷冷道:“Get ? out.”(滚。)女人颤巍巍爬起来,衣服都没穿好,抓着钱跌跌撞撞走了,门关上,房间只剩我和Jamar。他低头看我,嘴角勾起冷笑:“Your ? turn, ? whore.”(轮到你了,婊子。)
他把我拽起来,推到床上,掀起皮裙,蕾丝内裤被撕开,扔到地上。他的手指粗暴探进骚逼,搅出湿漉漉的声音:“Fuck, ? so ? wet. ? You’re ? begging ? for ? it.”(操,这么湿。你在求着被操。)我羞得想捂脸,但他已经把鸡巴对准骚逼,狠狠捅进去。我尖叫一声,感觉骚逼被撑裂,鸡巴太大,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本能想往后缩,但他按住我的腰,猛地一顶,整根没入,我疼得大叫:“Slow ? down… ? please…”(慢点……求你……)
“Slow ? down? ? Bitches ? don’t ? get ? to ? beg!”(慢点?婊子没资格求!)他冷笑,动作更狠,每一下都像要把我钉在床上。骚逼火辣辣地疼,但快感像潮水涌来,羞耻和疼痛混在一起,我脑子一片空白,甚至淫叫起中文来:“好大……操我……我好贱……”他被我的话激得更兴奋,抬起手狠狠扇我屁股,火辣辣的痛让我尖叫,骚逼夹得更紧。他又扇我的奶子,紧身上衣被扯到腰间,奶子弹出来,被他捏得发红。他低吼:“Say ? it ? louder, ? slut. ? Tell ? me ? you’re ? a ? cheap ? whore.”(大声说,骚货。告诉我你是个贱婊子。)
我咬着唇,羞耻得想死,但身体背叛地喊:“I’m ? a ? cheap ? whore… ? fuck ? me ? harder…”(我是个贱婊子……更狠地操我……)他笑了,鸡巴抽插得更快,床吱吱作响,汗水滴在我身上,空气全是淫靡的味道。我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身体像被掏空,只剩下被操的快感和羞辱的颤抖。他突然把我翻过来,趴在床上,鸡巴从后面捅进骚逼,抓着我的头发像骑马一样操我。我的奶子被床单磨得发疼,屁股被他扇得通红,每一下抽插都让我尖叫:“oh ? daddy ? I ? can't ? stand ? it ? (啊爸爸……我受不了)……”
“Shut ? up ? and ? take ? it, ? bitch!”(闭嘴,贱货!)他吼道,伸手掐住我的脖子,鸡巴更深地操进骚逼。我感觉自己要窒息,脑子一片空白,骚逼却高潮得抽搐,淫水流到大腿上。他突然抽出鸡巴,命令我:“Turn ? around. ? I’m ? gonna ? fuck ? your ? ass.”(转过来。我要操你屁眼。)我吓得一抖,摇头求饶:“No… ? please… ? it’ll ? hurt…”(不……求你……会疼……)但他不听,抓起床头的润滑液,涂在我的屁眼上,手指粗暴地插进去,撑开紧闭的穴口。
我疼得尖叫,身体发抖,但他按住我的腰,鸡巴慢慢顶进屁眼。那种撕裂的痛让我眼泪直流,我咬着床单,呜咽着求他停下,但他低吼:“Relax, ? slut. ? You’re ? gonna ? love ? it.”(放松,骚货。你会爱上的。)鸡巴一点点挤进去,撑得屁眼火辣辣地疼,我感觉自己要裂开了。但他开始抽插,疼痛渐渐混杂着奇怪的快感,我忍不住呻吟,身体背叛地迎合他。他扇着我的屁股,骂道:“Look ? at ? you, ? taking ? it ? up ? the ? ass ? like ? a ? filthy ? whore.”(看看你,像个肮脏的婊子一样被操屁眼。)e嫚生长??羊⑺?⑼????ó①??浭薪
我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骚逼和屁眼都被操得肿了,嗓子因为淫叫而沙哑。我以为一小时很快会结束,但Jamar像头野兽,体力恐怖,完全没停下来的意思。我被操得神志模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还没到时间?就在我快崩溃时,门又被推开。一个打扮风尘的女人走了进来,红色紧身裙,妆浓得像夜店女郎。她看到床上场景,愣了一下,眼神迟疑。Jamar抽出鸡巴,把我推到一旁,我瘫在床上,骚逼和屁眼还在抽搐,淫水流了一床。
他抓起一叠钞票,扔在我身上,钞票散落在我的奶子和肚子上,像在嘲笑我的下贱。我喘着气,羞耻感刺进心里,但骚逼却又湿了一片。我低头看那些钱,红的绿的,贴在汗湿的皮肤上,那一刻,我真觉得自己是个卖淫女。这种下贱的感觉让我想哭,但身体却兴奋得发抖。我颤抖着捡起钞票,一张张叠好,塞进包里。每捡一张,羞耻和快感就更深,我甚至想跪到Jamar脚下,求他继续操我,舔他的鸡巴和屁眼,像之前对其他黑人那样彻底臣服。
但我的身体已经疼得散架,骚逼和屁眼火辣辣地肿着,腿软得站不稳。我扭头看,Jamar已经把那女人按在床上,鸡巴狠狠插进她的骚逼,女人被操得淫叫连连,声音尖得刺耳。我咬着唇,抓起包,跌跌撞撞溜了出去。电梯里,我靠着墙,腿还在抖,骚逼和屁眼的疼痛提醒我刚刚的疯狂。镜子里,我的口红糊了,头发乱得像鸟巢,衣服皱巴巴,像个被用完的破布娃娃。我低头看包里的钞票,心跳如擂鼓。羞耻、兴奋、恐惧交织,我知道自己跨过了更深的底线,但身体却在渴求更多。
第0021章 卖淫欢(三):被圈内姐妹推荐参加淫趴
和Jamar的那一晚像烙铁一样烫在我心底,羞耻、快感、屈辱交织的记忆挥之不去。我本以为那次疯狂的卖淫经历能让我和周然之间的恩怨扯平,毕竟他劈腿在先,我背着他被黑人操了个昏天黑地,也算报复。可当我再次和周然上床时,我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投入,甚至连装都装不下去。
之后的一天晚上,周然又照常约我去酒店开房做爱,他带着他一贯的坏笑,进门就把我按在墙上,粗暴地吻我。他的手滑进我的裙子,揉捏我的臀部,低声说:“贱货,又欠操了是不是?”他试图扮演“主人”的角色,语气里满是羞辱。我配合地呻吟了几声,脱掉上衣,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皮带,舔他的鸡巴。他的阴茎硬起来,尺寸在我嘴里不算小,可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Jamar那根粗得吓人的黑鸡巴,青筋暴起,操我嘴时几乎让我窒息。相比之下,周然的鸡巴显得……普通得可笑。
他把我推到床上,让我趴着,从后面进入我的骚逼。他的抽插不算温柔,每一下都带着点狠劲,嘴里还在骂:“骚婊子,夹紧点,爽不爽?”可我感觉不到半点快感。他的力度太轻,节奏太熟悉,骚逼像是被一根无趣的棍子捅来捅去。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沉浸在羞辱的快感里,可脑子里全是Jamar操我时的画面:那根黑鸡巴像火车一样撞进我的骚逼,撑得我又痛又爽,屁股被扇得通红,奶子被捏得发紫,身体像被拆散又重组。我竟然在周然操我的时候走神了,骚逼干得像沙漠,根本湿不起来。
“贱货,动啊!套我的鸡巴!”周然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拍了下我的屁股,催我迎合他。我勉强扭了扭腰,骚逼夹着他的鸡巴,可那半硬不软的触感让我更烦躁。我突然想起被我体验过的那些黑人们的鸡巴贯穿的夜晚,那些粗大黝黑的阴茎填满我的骚逼和屁眼的时候,总能操得我语无伦次,只能求饶和淫叫。相比之下,周然的鸡巴像个笑话。我彻底没了兴致,停下动作,把他的鸡巴推出去,翻身坐起来,淡淡地说:“我没心情了,不做了。”
周然愣住了,鸡巴半硬着,尴尬地挺在空气里。他皱眉看我,语气带点急:“怎么了?不爽?还是我操得不够狠?”我没理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在床上,估计满脸懵逼。我听见他在身后喊我名字,可我只觉得无趣。几天后,我直接跟他提了分手。他苦苦挽留,说他会改,会专心对我好,可我心意已决。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在一个满足不了我的人身上,我的身体和灵魂已经被那些黑鸡巴彻底改造,普通的性爱对我来说像白开水,毫无滋味。
甩掉周然后,我的生活像少了点什么,空虚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打开“暗夜姐妹”群,刷着姐妹们的消息,试图填补心里的洞。Pola还在群里炫耀她在国外的“战绩”,芝芝偶尔冒泡,分享她和男友的甜蜜日常。我忍不住私信Pola,问她最近有没有像Jamar那样的黑人客户在我这边。Pola秒回,语气揶揄:“小浪蹄子,上瘾了是不是?就知道你忘不了黑屌!”我脸一红,支吾着辩解:“哪有……就随便问问。”可我自己都知道,这话连我都不信。
Pola说最近没有合适的客户,但下个月有个黑人球星要来中国参加商业活动,他随行的团队也全是黑人。她通过某个渠道听说,这些黑人在中国行的最后两天想玩点“刺激的”,希望找几个本地女生。她直白地说:“就是开淫趴,玩起来尺度大,刺激得很。你有兴趣没?”我心跳加速,问她是什么规模。Pola回道:“按我参加过的经验,估计十多个黑人,十多个女人。先体检,吃事前避孕药,到现场就是百无禁忌,想怎么玩怎么玩。”她还发了个wink表情,调侃我:“你不是还想要黑鸡巴吗?这么多,绝对够你爽的。”
十多个黑人,十多个女人……这个数字让我心乱如麻。之前我和姜姜以及和emma分别都试过两女一男了,和芝芝也一起有过两男两女的玩法,但这么大的场面我完全没经历过。我的脑子里浮现出被一群黑人轮流操的画面,鸡巴一根接一根捅进我的骚逼和屁眼,精液射满我的脸和奶子……我不由得夹紧腿,骚逼却湿了,身体比脑子更诚实。我跟Pola说:“我再想想。”她没催我,只说有消息再告诉我。
我又私信了芝芝,想听听她的意见。我先问她最近怎么样,她说她之前的“黑爹”回国了,男友也搬到她城市读研,结束异地恋,现在她一心做个乖女友。我有点羡慕她的洒脱,问她怎么戒掉黑鸡巴的瘾。她回得云淡风轻:“人生就是体验各种新奇的事,玩过了就过去了呗。”可当我提到可能会参加淫趴,问她有什么经验,她语气又热切起来:“把脑子放空,跟随身体的本能就好。喝点酒,或者吃点某些特殊的小药丸,就能麻痹神经,痛感都没了,多少根鸡巴都能来者不拒。”她还说,这种场合就是要彻底放开,越下贱越爽。
芝芝的话像在我心底点了一把火,我又紧张又纠结,脑子里全是淫趴中可能出现的画面:黑人鸡巴轮流操我,精液、尿液、羞辱……我既害怕又渴望,身体的冲动几乎要压过理智。几天后,Pola又来催我,说那边在确定名单,让我快点决定。我脑子一热,回道:“我去。”她让我发几张穿着性感一点的全身照,我挑了三张:一张穿低胸紧身上衣,奶子半露;一张穿渔网袜和高跟鞋;还有一张穿着超短裙,白嫩的大腿完全显露,甚至有隐隐要露出裙下骚逼的感觉。发出去后,我心跳得像擂鼓,羞耻感和期待感交织。
Pola很快回我,说那边看了照片,很满意。她把一个叫vivan的微信号推给我,说是那边的联系人,由她来和我直接对接。Vivian的朋友圈像个贵妇,晒豪车、名牌包和米其林餐厅,看起来三十多岁,气质优雅。我加了她,验证消息写:“Pola介绍的,Kiko。”她通过后,直接说要安排我体检,问了我的个人信息,帮我约了个时间。体检那天,我去了她指定的私人诊所,抽血、检查性病、妇科,折腾了一上午。结果出来,我身体健康,Vivian说一切OK,行程已经安排好,到时候听她通知。
等待的几天,我心神不宁。夜里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淫趴的画面。我忍不住打开“暗夜姐妹”群,刷着姐妹们的消息,试图让自己冷静。可每条消息都像在撩拨我,Pola说她上次参加淫趴被操到昏过去,醒来身上全是精液;另一个姐妹说她被黑人轮操时高潮了十几次,嗓子喊哑了。我夹紧腿,骚逼湿得内裤黏在皮肤上,手指滑下去,揉着阴蒂,想象自己被十多个黑人鸡巴包围,操得求饶,精液射满全身。我高潮得很快,喘着气躺在床上,心跳得像要炸开。
第0022章 卖淫欢(四):前往淫趴
几周后的日子像被抽干了颜色,毕业设计交完后,我陷入了难得的清闲。没了DDL的压力,我却觉得空虚得像缺了什么,身体里那股被Jamar点燃的欲望像野火一样烧个不停。每天刷“暗夜姐妹”群,看着Pola和姐妹们分享她们被黑鸡巴操到失神的经历,我心底的渴望越来越强烈,骚逼动不动就湿得黏住内裤。那天中午,Vivian的微信消息像炸弹一样砸过来,语气简洁:“今晚来A市,机票已订,下午四点航班,收拾好去机场。”我盯着手机,心跳得像擂鼓。A市,球星,淫趴……这些词在我脑子里翻腾,既让我害怕,又勾得我身体发热。我犹豫了半天,脑子里闪过Jamar那根粗大黑鸡巴操我骚逼和屁眼的画面,羞辱和快感交织的感觉让我无法拒绝。最终,我咬牙回道:“好的。”
下午,我收拾了个小包,穿了件低胸紧身上衣和牛仔短裤,外面套了件风衣掩饰,赶到机场。登机前,我坐在候机大厅,心神不宁。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个女人,妆容浓艳,穿着火辣得像要勾魂:红色紧身裙,领口开到奶子半露,裙摆短得几乎盖不住大腿。她低头刷手机,屏幕上聊天窗口的头像让我一愣金色卷发,戴墨镜,背景是游艇和海景,不就是Vivian的微信头像吗?我心头一紧,试探开口:“你……是去参加那个球星的派对吗?”
她抬头,眼神先是警惕,然后笑了,露出一种熟稔的亲切:“对啊,你也是?”我点点头,松了口气。她自我介绍叫Lisa,声音沙哑性感,像是夜场里混久了的那种女人。我们聊了起来,她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派对,我害羞地点点头,脸有点烧。她打量我,笑着说:“看你挺年轻的,大学生吧?”我说是,她眼神柔和了点,叹道:“真好,年轻有前途。”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问她是做什么的。她说她是个主播,平时直播唱歌跳舞,下播后偶尔做“外围”,赚外快。
我问她:“这种派对安全吗?我有点担心。”Lisa摆摆手,笑道:“没事,我跟Vivian姐好几年了,这种派对参加过好几次。她靠谱得很,更何况这次她还会亲自上阵,哪会坑我们?”她压低声音:“听说那球星喜欢玩熟女,还点名要Vivian姐,她才破例接客。有她在,没人敢乱来。”我点点头,心里的紧张稍稍缓解,但骚逼还是湿得不行,像是为即将到来的疯狂而兴奋。
飞机上,我们挨着坐,Lisa很健谈,聊着聊着说起了Vivian。她说Vivian是个传奇,年轻时做外围女,后来靠美貌和手腕积累资源,现在成了给富豪和明星介绍高端商务模特和外围的“老鸨”。她有自己的渠道,认识不少有钱有势的客户,平时基本不接客,这次是球星点名,她才亲自出马。Lisa说,Vivian护短,手下的女孩从没出过事。我听着,脑子里回想起,之前在她朋友圈看到的她的形象,都是一副雍容华贵的贵妇模样,很难想象她也会下场玩淫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