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我们换上了派对的“制服”。Emma给我挑了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连体衣,胸口和下体只有几根细绳遮挡,搭配一双过膝的渔网袜和高跟鞋。她自己则穿了一件亮红色的皮质吊带裙,裙摆短到几乎露出臀部。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像个彻头彻尾的妓女,可那股羞耻感却让我腿间更湿了。

我们打车前往派对。派对在一栋郊外的私人庄园举行,庄园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淫乐场。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酒精和大麻的味道,昏暗的灯光下,十几个黑人男性赤裸着上身,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光,胯下的巨物即使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惊人的轮廓。女人们穿着暴露的服装,有的跪在地上,有的被绑在柱子上,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Emma拉着我走进人群,几个黑人立刻围了上来。其中一个身高近两米的男人,皮肤黑得像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Emma, ? who ? is ? this ? little ? Asian ? chick? ? She ? looks ? ready ? to ? be ? fucked ? senseless. ? (Emma,这个小亚洲小妞是谁?她看起来已经准备好被操得神志不清了。)”

听到这话,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低声回应道:“Yes, ? daddy, ? I’m ? ready… ? (是的,爹地,我准备好了……)” ? 我的声音颤抖,药效让我头脑一片迷雾,只想顺从地被玩弄。

Emma拍了拍我的屁股,笑着说:“she's ? kiko, ? my ? sub-slave ? tonight. ? You ? guys ? can ? do ? whatever ? you ? want ? with ? her, ? just ? make ? sure ? she ? screams. ? (她叫Kiko,今晚是我的奴下奴。你们可以随便玩她,只要让她叫得够响。)”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个黑人一把拽到旁边。他的手掌粗大,轻易就将我抱起,扔到一张铺着皮革的台子上。我的腿被强行分开,蕾丝连体衣被撕开,露出湿漉漉的下体。他低头舔了一口,粗糙的舌头让我全身一颤,紧接着,他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粗得吓人的黑色巨物。

“Oh ? fuck, ? it’s ? so ? big… ? (天哪,太大了……)” ? 我低声呻吟,声音里带着恐惧和期待。

“Shut ? up ? and ? take ? it, ? slut. ? (闭嘴,接受它,贱货。)” ? 他毫不留情地挺身进入,我的身体被彻底撕裂般的快感吞噬,尖叫声脱口而出。

周围的场景变得更加疯狂。Emma被两个黑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操弄,她的表情既痛苦又迷醉,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我的意识被药效和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体内那根巨物的每一次撞击,屁股被拍打得火辣辣的疼,乳头被捏得几乎要破裂。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换到另一个男人怀里,又一根巨物插入我的后庭,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尖叫,可药效让我在疼痛中找到了更深的快感。我的头发被拽着,嘴里被塞进另一根黑屌,窒息感让我眼泪直流,可身体却在迎合着他们的节奏。

“Fuck, ? this ? Asian ? bitch ? is ? tight! ? (操,这亚洲婊子真紧!)” ?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操我,只觉得身体被一次次填满,羞耻和快感像海浪般拍打着我的意识。

我不知道自己被轮操了多少次,身体像被掏空了一般,意识逐渐模糊。Emma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嘲笑:“Look ? at ? you, ? Kiko, ? fucked ? into ? a ? mindless ? slut. ? (看看你,Kiko,被操成一个没脑子的荡妇了。)” ? 我想回应,可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最后一次高潮来得太猛烈,我的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狗笼里,四周是冰冷的金属栏杆,身体赤裸,只有一条破烂的蕾丝内裤挂在腰间。笼子外,昏暗的灯光下,几个黑人正围坐在一起喝酒,其中一个正是昨晚操我的高大男人。他看到我醒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Well, ? well, ? our ? little ? Asian ? dog ? is ? awake. ? (哟,我们的小亚洲母狗醒了。)” ?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戏谑。吔馒升长??群7?????⑨贰?一玖哽新

我试图爬起来,却发现手脚被细链子锁在笼子里,动弹不得。恐惧像冰水般浇在我身上,我的声音颤抖:“Where’s ? Emma? ? What’s ? going ? on? ? (Emma在哪儿?这是怎么回事?)”

他蹲下身,隔着笼子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对上他的视线:“Emma ? sold ? you ? to ? us, ? bitch. ? You’re ? our ? pet ? now. ? Our ? little ? fuck-dog. ? (Emma把你卖给我们了,贱货。你现在是我们的宠物,我们的小操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愤怒和不可置信交织在一起。我想尖叫,想反抗,可药效的残余和身体的虚弱让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No… ? that’s ? not ? true… ? Emma ? wouldn’t… ? (不……这不是真的……Emma不会……)”

“Believe ? it ? or ? not, ? you’re ? ours ? now. ? (信不信由你,你现在是我们的了。)” ? 他打开笼子,粗暴地拽着链子把我拉出来。我跌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屁股被摔得生疼。他解开裤子,露出一根已经硬起的巨物,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Suck ? it, ? dog. ? (舔它,母狗。)”

我试图挣扎,可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按住我的肩膀,强迫我跪下。那根黑屌直直地塞进我嘴里,咸腥的味道让我作呕,可身体却本能地开始迎合。药效和快感再次吞噬了我的理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对凌辱的渴望。

笼子外的男人们开始起哄,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撕开我的内裤,粗暴地插入我的后庭。疼痛和快感交织,我的呻吟被嘴里的巨物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们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拍打、捏掐、拉扯,我的身体像一个玩具,被他们肆意玩弄。

“Fuck, ? she’s ? born ? for ? this. ? Look ? at ? her, ? begging ? for ? more. ? (操,她天生就是干这个的。看她,还在求更多。)” ?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已经分不清是谁在说话,只觉得身体被一次次填满,脑子里什么都不剩,只有那根黑屌带来的羞辱和快感。

我不知道这场群交持续了多久,我的意识在高潮和疼痛中反复沉浮。他们的笑声、咒骂声、还有我自己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我的骚逼和屁眼被轮流抽插,身体被涂满黏稠的液体,头发被拽得头皮发麻,可我却在这种屈辱中一次次达到高潮。

最后,他们把我扔回狗笼,锁上门,留我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我的意识模糊,身体还在颤抖,腿间黏腻不堪。我想哭,想尖叫,可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些黑屌在我体内进出的画面,像烙印般挥之不去。

我蜷缩在狗笼里,身体酸痛得像被拆开重组,空气中弥漫着汗液、精液和铁锈的味道。昏暗的灯光从地下室的天花板洒下,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勾勒出笼子栏杆的阴影。

几天过去了,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时间变得模糊,像被欲望和羞辱碾碎,化成一团浓稠的迷雾。我的意识里只剩下那些黑色的巨物在我体内进出的画面,粗暴、炽热、无法抗拒。

笼子外传来低沉的笑声和女人的呻吟,夹杂着皮鞭抽打皮肤的脆响。我抬起头,看到另外几个女孩,像我一样被锁在笼子里。她们肤色各异,有白人、拉丁裔、还有一个皮肤黝黑的非洲女孩,个个赤裸着身体,脖子上都戴着和我不一样的项圈,上面挂着铃铛或金属牌,写着她们的“名字”“Slut”“Bitch”“Whore”。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项圈,上面刻着“Dog”,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像在提醒我现在的身份。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或者说,我已经被迫习惯。刚开始的惊恐和反抗早已被无尽的操弄和羞辱磨平,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服从,接受,沉沦。每当我想起Emma把我“卖”给他们的那一刻,心底还会泛起一丝刺痛,但很快就被快感淹没。

每个清晨,地下室的门被粗暴推开,一个叫Tyrone的黑人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光,脸上带着一抹残忍的笑。他打开我的笼子,抓住项圈上的链子把我拖了出来。我跌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铃铛叮当作响。

“Morning, ? Dog. ? Time ? to ? serve. ? (早上好,母狗。伺候的时间到了。)” ? 他的声音低沉,像在命令一只真正的狗。

“Yes, ? daddy… ? (是的,爹地……)” ? 我低声回应,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几天来的操弄让我的喉咙早已干涸,但我知道反抗毫无意义。

他把我牵到旁边的厕所,一个肮脏的房间,墙上满是污渍,空气中弥漫着尿液的刺鼻气味。其他女孩已经被牵了出来,跪成一排,头仰着,嘴巴张开,像等待喂食的宠物。Tyrone把我推到墙边,强迫我跪下,裤子一拉,露出一根半硬的巨物。

“Open ? wide, ? you ? know ? the ? drill. ? (张大嘴,你知道规矩。)” ? 他冷笑着,抓着我的头发。

我乖乖张开嘴,舌头伸出,迎接那股热流。尿液的腥臊味冲进喉咙,我强忍着恶心,吞咽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其他女孩也在做同样的事,呻吟和吞咽的声音在厕所里回荡,像一首扭曲的交响乐。Tyrone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Good ? dog. ? Now ? for ? breakfast. ? (好母狗。现在吃早餐。)”

所谓的“早餐”是我们每天的例行仪式。他们把我们牵到地下室中央的一张大桌上,让我们跪成一圈,然后轮流深喉他们的肉棒,直到他们射在嘴里。我的嘴唇刚触到Tyrone的巨物,就被他猛地按下头,粗大的肉棒直插喉咙深处,窒息感让我眼泪直流。我努力吞吐,舌头绕着他的龟头打转,腥咸的味道充斥口腔。其他女孩的呻吟和吸吮声此起彼伏,有人被操得咳嗽,有人被拍打屁股发出尖叫。

“Fuck, ? you’re ? getting ? better ? at ? this, ? Dog. ? Swallow ? it ? all. ? (操,你越来越会了,母狗。全部吞下去。)” ? Tyrone低吼着,猛地一挺,浓稠的精液喷进我喉咙。我被呛得几乎窒息,但还是强迫自己吞下,嘴角溢出一丝白浊的液体。他拍了拍我的脸,满意地退开,另一个黑人立刻补上。

早餐结束后,我们被牵回地下室,身体黏腻不堪,脸上、头发上全是干涸的液体。我瘫在地上,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的生活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人,只是一个供他们发泄的工具。

白天,他们会把我们带到一个摆满摄像机的房间,开始直播。镜头前,我们被命令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供网上那些付费的观众观看。我被绑在一个X型的架子上,手脚被皮带固定,骚逼和屁眼暴露在镜头前。一个叫Malik的黑人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根巨大的黑色假阳具,笑着对镜头说:“Look ? at ? this ? Asian ? slut, ? ready ? to ? be ? fucked ? raw. ? Wanna ? see ? her ? scream? ? (看看这个亚洲贱货,准备好被操得嗷嗷叫了。想看她尖叫吗?)”

观众的弹幕在屏幕上刷得飞快,充斥着下流的评论和要求。Malik把假阳具塞进我的骚逼,粗暴地抽插,我尖叫着,身体在架子上挣扎,铃铛叮当作响。快感和疼痛交织,我的意识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接着,他换上自己的肉棒,猛地插进我的屁眼,撕裂般的痛楚让我几乎昏厥,可骚逼却湿得一塌糊涂,背叛了我的意志。

直播持续了几个小时,我们被轮流操弄,姿势从后入换到骑乘,再到双人同时插入。我的喉咙里全是呻吟和哭喊,身体像被榨干的果壳,只剩空洞的快感。观众的打赏不断涌入,屏幕上的数字跳得飞快,我却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

到了晚上,如果不出门,我们就会在地下室继续当肉便器。他们把我们围成一圈,轮流操弄,直到每个人都满足为止。我被按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一个黑人从后面猛操我的骚逼,另一个抓着我的头发塞进他的肉棒。我的嘴里、骚逼、屁眼被填满,身体像被撕裂又被缝合,铃铛声和肉体碰撞声混成一片。

有时候,他们会带我们出去。夜晚的伦敦街头冷风刺骨,我被戴上项圈,链子握在一个叫Darius的黑人手里。他牵着我,像牵一条真正的狗,沿着昏暗的巷子走。其他女孩也被牵着,赤裸的身体裹在薄薄的斗篷里,铃铛声在夜色中回荡,引来路人的侧目。我低着头,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可腿间的湿润却让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堕落。

他们在巷子里进行交易,毒品和走私品的包裹在黑暗中交换,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交易结束后,他们会把我们推到墙边,当场泄欲。Darius把我按在墙上,掀开斗篷,粗暴地插入我的骚逼。我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叫出声,可他每一下撞击都让我魂飞魄散。

“Take ? it, ? you ? little ? whore. ? You ? love ? this, ? don’t ? you? ? (接受它,小婊子。你爱这个,对吧?)” ? Darius低吼着,抓着我的头发猛操。

“Yes, ? daddy… ? I ? love ? it… ? (是的,爹地……我爱这个……)” ? 我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却无法否认身体的反应。其他女孩的呻吟在巷子里回荡,我们像一群被驯化的牲畜,被他们肆意玩弄。

几天下来,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彻底驯化。反抗的念头早已消失,我的身体和灵魂都臣服于这种生活。他们让我交出了银行账户、手机密码,甚至连社交媒体的账号都给了他们。我的手机被他们掌控,偶尔会听到他们在讨论我的消息,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被操弄的画面,只剩下对黑屌的渴望。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每天早上被尿液浇醒,白天在镜头前被操,晚上当肉便器或被牵到街头,我的生活被切割成一段段屈辱的片段,拼凑成一个没有尽头的噩梦。

直到有一天,Tyrone拿着我的手机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蹲下身,打开笼子,把手机屏幕举到我面前:“Your ? phone’s ? blowing ? up, ? Dog. ? Friends, ? family, ? professors, ? all ? looking ? for ? you. ? (你的手机都炸了,母狗。朋友、家人、教授,全都在找你。)”

我愣住了,屏幕上跳动的未读消息像一记重锤砸在心头。我的室友Vicky、导师、家人等等都赫然在列。我的心猛地一缩,现实的碎片刺穿了麻木的意识。我想开口,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Tyrone拍了拍我的脸:“Go ? back ? to ? the ? States, ? handle ? your ? shit. ? But ? don’t ? forget, ? you ? belong ? to ? us. ? Come ? back ? when ? you’re ? done. ? (回美国去,处理好你的事。但别忘了,你属于我们。搞定后回来。)”

“Yes, ? daddy… ? (是的,爹地……)” ? 我低声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茫然。我不知道回去之后,自己还能不能回到从前的生活,但从黑人们看着我时脸上露出的嘲弄的笑容来看,他们很清楚我已被彻底征服,哪怕回去了,看似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也绝对忘不了这样刺激入骨的体验,最终只会乖乖地再回到他们的胯下。我只觉得身体空荡荡的,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个被黑屌驯化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