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饭可不是好孩子。”二爷真如长辈一样教导李燃。

李燃听了这话,只能硬着头皮端起杯子咕咚咕咚把半杯牛奶喝尽了肚里。

“走吧。”见李燃吃完了,二爷才满意的站起来,转身往外走去。

李燃跟着起身,迈着小碎步,在走到玄关时绕到二爷身前跪在地上帮二爷换上皮鞋,这一起一跪的动作让他肚子已经到了极限,他觉得自己像是水袋一样已经涨到了极限,再站起来,怕是真的要尿出来了。

“爷.......”李燃跪在地上,两只手攥着蓬蓬的裙摆,涨红着一张脸抬头看着二爷:“憋.....憋不住了.......”

“你在叫我什么?”二爷伸手捏了一把他的小脸蛋,挑眉问道。

“爸爸!爸爸我憋不住了......我要尿尿.......”李燃哭出声来,这时候叫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让他尿尿。

二爷点了点头,倒是没再为难他:“去外面合欢树下尿吧。”

李燃听了,身子僵硬一下,看着敞开的大门,清晨外面院子里零散分布着十几位正在劳作的园丁,再往外通往外面的大路上则是二爷的转车,此时保镖和司机都站在车边看着他们的方向。

“不想尿的话,就别尿了,只是如果尿湿了爸爸的车......”

“尿......”二爷的话还没说完,李燃就隔着裙子捏着胯间的小鸡吧朝着那颗高大的合欢树下冲去。

“记住女孩子怎么尿。”二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到了合欢树下,李燃憋尿憋得打了个激灵,在顾不得其他,两手抬起裙摆到腰间,学着女孩子的样子蹲在地上“哗哗”的尿了起来。

这一泡晨尿尿的又多又急,李燃直打了两个尿颤才算尿完,尿完时才发现玉球已经不知何时也掉在了草地上,而被过度使用了一整晚的屁眼合拢不上,不停的往下滴滴答答的流着黄白相间的精液。

李燃傻傻的蹲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后他就听到皮鞋踩在草地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慌张的抬起头来,却看到是二爷的保镖褚烟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管那些保镖司机和园丁是否看到自己在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尿尿,李燃都可以装傻,但此刻褚烟离自己太近了,他紧张又害羞的低着头想要把裙子放下遮住屁股,但又怕过长的裙子沾上尿,尴尬羞窘的用沙哑的声音色厉内荏道:“谁、谁让你来的!走开!”

褚烟将手中的纸巾递到他面前,用平静的声音道:“二爷让我给小姐送厕纸,并让我监督小姐不要偷懒,把玉球塞回去。”

听了褚烟的话,李燃觉得自己羞耻的快要晕倒了,他的脸快要烧着了,脑子里一片浆糊,伸出手一把夺过纸巾在两腿间擦拭起来。

等彻底擦干净了,这才颤着手去捡那个滑腻的玉球。

“二爷让我监督小姐把玉球塞回去。”褚烟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李燃委屈的眼中湿漉漉的,他支撑着发麻的腿站起来,挪了挪位置,转身面对褚烟,反手将裙子一点点拉起来,露出笔直匀称的双腿,然后撅起红肿的小屁股,把那枚玉球抵在屁眼的位置,凉冰冰的触感让李燃屁眼瑟缩了一下,随即他便手指用力,把玉球重新推回了体内,彻底推回去后,李燃连忙把裙子放下来,凶巴巴的瞪了褚烟一眼,夹着腿扭着屁股,两手提着裙摆往二爷的座驾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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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怎么这么长时间?”

李燃上了车后,车便发动起来,二爷伸手捏了捏李燃的脸蛋问道。

李燃把脸贴过来,闻着二爷身上的味道,低声叫了声:“爸爸。”

二爷喜欢李燃这么叫他,笑了声,把他抱到自己怀里,手从裙摆往里申,摸了摸他擦干了的大腿内侧,细腻温暖,手感出奇的好。

“怎么这么蔫儿了?”

李燃偷眼看了下坐在副驾驶的保镖褚烟,脑袋在二爷颈间蹭了蹭,小声咬耳朵道:“燃燃不想让别人看到......”

“这有什么?哪个大户人家家里养的小姐没个教养嬷嬷?你不喜欢褚烟看你,改天爸爸给你找个教养嬷嬷。”二爷不在意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说道。

一听教养嬷嬷四个字,李燃只觉得不是好词,他伸手抓着二爷的胳膊,想了又想,终于下定决心低声对二爷道:“爷......爷能不能原谅燃燃的哥哥呀.......哥哥肯定知道错了......”

“哥哥?”李燃的话让二爷一时没想起来,片刻后才想起来,这小孩的哥哥不就是伍夕月,一想到伍夕月,他的脸色冷下来:“提他做什么?什么时候你俩感情这么好了?”

二爷不好的语气让李燃立刻不敢开口了,甚至大气都不敢喘。

“问你话呢?谁让你提他的?”二爷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问道。

77,结盟

李燃被二爷冷落了这么些日子,再单纯也悟出了些许道理,单凭他自己能得一时宠幸,可二爷身边乱花迷眼,如果没人帮衬,没准过几日二爷腻烦了他,又找了新鲜货色,他照样被动,倒不如寻个联盟,也好互相照应着些。

二爷身边的那些人都是人尖子,他没机会认识,也没手段让他们信任,思来想去,也就伍夕月这个有血亲的哥哥能用来合作。

他找伍夕月有三点考量,一是他和伍夕月都有共同的敌人,哪怕以前伍夕月和伍家当家人是一条心,但现在那个老家伙把伍夕月的母亲送进疗养院,彻底放弃了伍夕月,伍夕月和老家伙可是不死不休,这样,他俩便算是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第二则是伍夕月本就是上流圈子里混得开的,手段人脉都不缺,有了他这个助力,自己也能尽早融入二爷身边的圈子。

第三就是伍夕月现在落了难,雪中送炭最是可贵,他如果说动了二爷把伍夕月从奴隶岛接出来,伍夕月就算是欠了他天大的人情,必不会再和他为难。

“不管是不是一个妈生的......他是我哥哥,别人可以不管他,我不能连句话也不说.......”李燃紧张的声带有点发紧,还是一字一句义正言辞的说道。

他这话说到褚宏宇心坎儿里了,虽然二爷心里明白这些小东西十句话里有七八句都是看着自己脸色说的,但说的自己舒坦了,也该鼓励一二,他自幼被哥哥带大的,兄弟之间的感情还是能让他有所动容,如果今儿是伍家那个老东西来说情,他指不定要更狠上几分,但看着李燃紧张兮兮带着怯意的眼神,就又想起了和他五官有几分相思的伍夕月,还有两兄弟俩一起伺候他时的情形。

想到那时候的场景,二爷忍不住将手伸到李燃的裙子里挑逗性的轻磨着他的肉棒:“心地这么善良?把爸爸伺候好了,就带你去奴隶岛长长见识。”

李燃勉强打开自己双腿,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很快就被激发出了淫欲,脸颊泛红的扭动着身体。

京都排名前几的私人会所里,穿着烟灰色真丝衬衣的韩子枫窝在金丝楠木的太师椅上,一手把玩着个和田玉把件,另一只手则按在八仙桌上用指腹摩擦着倒扣的象牙麻将牌,片刻后,他微微一笑,将牌翻过来,中指一弹,三饼“啪”的一声碰在了牌堆里。

“糊了。”下家的褚俊飞将面前的牌推到,笑着摇了摇头。

“今儿影帝的手气真壮。”

“端盆水上来,我在洗洗手。”

牌桌上的两个人分别是收视率最高电视台的台长和大师级综艺制片人,那台长连连叹气,招呼门口穿一身汉服的服务生端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