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缓步上前,看着自己这个新认下的“闺女”,李燃只被他玩过几次,仍然青涩,少年羞耻的微微颤抖的身体让他十分满意,这个小东西的身体淫乱不堪,却偏偏害羞又倔强,明明什么都玩过了,甚至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同时被自己玩过,却在几个月后,又重新变得这样敏感脆弱。
李燃自己将双腿大大的分开,大腿内侧沾染着淫秽透明的滑腻肠液,他的男根秀气又可爱,囊袋也不如健硕的成年人那样狰狞,反倒有些像那些自幼被打了雌性激素的变性人。
在他青涩的囊袋下,便是那一抹带着水润的殷红了,褶皱紧张的颤抖着,泛着水光,被注视的时候,那朵小菊花更是一咗一咗的向外渗出诱人的蜜汁。
二爷故意落在屁眼上的目光让李燃羞愤的咬紧了牙关,生怕露出一声呻吟,但见过荤腥的身体却自带记忆,就连他那根翘挺的男根顶部也开始流出一滴一滴的蜜液,蜜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淌,和屁眼中的淫水汇聚成一条小溪,最后滴落在深色的大理石板面上,形成一个淫秽的水洼。
二爷西装上的胸针是个精致的金属小蛇,蛇身上镶嵌着一颗颗闪亮的钻石和各色彩宝,此时二爷伸手将那条小蛇取下来,捏着蛇尾送到李燃屁眼前,李燃垂着眼睛,眼看着冰凉的蛇头离自己的屁眼越来越近,一双脚丫紧张的拱起脚背。
二爷看着紧张的李燃,捏着胸针尾部的手指突然往前一推,让本就紧张的要命的李燃不自控的尖叫一声。
冰凉的金属小蛇瞬间没入李燃屁眼里一半,蜜液顺着蛇身被挤出了些许,异物感明显,但因为胸针并不粗,所以并没有强烈的疼痛感,李燃喉头发紧,后穴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更加明显的感觉到小蛇的形状。
二爷用手指捏着蛇尾巴,不紧不慢的拉出大部分再推进去,一下又一下,金属小蛇不粗,但胜在够长,快感细细密密的赠叠翻滚着越聚越多,少年哽咽着,抓着腿弯的手指因为用力骨节泛起了青白。
淫水越流越多,终于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羞耻与快感越发明显,李燃听着这个声音快要哭出来了,他将头扭到一边,两瓣屁股在深色的大理石台面上抖的越来越厉害。
二爷像是在逗弄小宠物:“眼睛怎么湿了?是因为难受了吗?没关系,爸爸轻一点。”
说罢,二爷的动作慢了下来,抽插的也浅了许多,只将略微粗大镶嵌着两颗巨大钻石的蛇头推了进去,然后又缓缓拉出。
这种折磨满足不了已经适应了刚才深度与频率的少年,李燃忍不住啜泣一声,不由自主的抬起屁股去寻找那根蛇型胸针,试图让这枚胸针更深的留在他的体内。
只可惜掌控他欲望节奏的从来都不是他,二爷更是不可能让他如愿,一边躲闪着他屁股的追逐一边继续逗弄他。
“请......请深一点......”泪珠顺着李燃的睫毛落下,他带着哭腔哀求道。
“什么深一点?”二爷像是没有听清李燃的话,反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少年不停晃动着屁股却又无法得到更多的快感,翘挺的鸡巴一抖一抖的濒临高潮边缘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射出。
这种永远也无法自己得到快感的绝望让李燃哭泣起来,他放弃了所有的脸面闭着眼睛开口请求道:“请......请爸爸把这枚胸针往女儿的骚穴里插得深一点.....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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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话音落下,二爷猛地将手中的胸针狠狠地戳进了李燃的身体,硕大的蛇头狠狠的擦过肠道怼在他的前列腺上!
“啊”李燃睁开眼睛,拱起身子尖叫出声。
整个胸针都被捅了进去,只在那两瓣颤抖的臀肉中间,隐约能看到一丝金属的色泽。
李燃崩溃的喘息着,摇着头,抓着腿弯的手几乎要握不住了。
可二爷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用手指按在屁眼上揉动着,引导着他屁眼内的金属蛇不停的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彻底沉浸在肉欲中的李燃随着二爷的动作无法克制的尖叫喘息,敏感的肠肉拼命的吸裹着胸针。
“原来闺女这么喜欢爸爸的胸针啊?”在李燃即将高潮的瞬间,二爷拍了拍他湿漉漉的屁股笑着道:“既然喜欢,就当做爸爸送给女儿的改口费了。”
说完,二爷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再擦干净道:“刚才爸爸已经检查过了,女儿还算干净,没有被野男人碰过,但是不够矜持,在这种人来人往的洗手间里,怎么能叫的这么淫荡?”
74,爸爸的礼物,指j
李燃的下体还滴落着求而不得的淫秽液体,少年迷迷茫茫的双眼下意识的去追寻那个带给自己欲生欲死的男人,怎么.....怎么不动了呢.....想要......还想要.......
褚宏宇看到李燃顶着一脸被欲望熏染的红色面孔,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自己的鸡巴,不停撸动着,忍不住啧了一声,把自己袖子上的两枚钻石袖口拽了下来,拨开他的手,将这两枚钻石袖口塞到了他的马眼里。
“唔”异物钻入的感觉让李燃紧张的浑身紧绷,钻石袖口不大,塞进马眼里却刚刚好卡住,想要抠出来也并不难,但这是二爷塞进去的,他不敢抠出来。
当褚宏宇从洗手间出来时,李燃则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脸上还挂着未消叁的羞耻和欲念,他的脚步和姿势怪异了一点,所有人都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但没有人有胆子上前调侃或打趣。
伍家当家人看到这幅画面,整个人脸上都洋溢出一种轻松和畅快,只觉得这便宜儿子没有白认回来。
得了李燃,褚宏宇没在宴会上多留,和重要的人物打了声招呼便退了场。
李燃跟着褚宏宇上了车,乖巧的坐在他的身边,车开得很平稳,但因为垂直坐姿导致那一枚蛇形胸针垂坠在屁眼里,任凭李燃怎样夹紧都不可避免的往下落,就这样,蛇尾抵在屁眼出口处。
车偶有停顿或拐弯,胸针便不可避免的在他体内挪动,蛇鳞和彩宝钻石不知就会剐蹭到哪一块肠肉。
李燃低着头努力让自己不动声色,但前列腺传来的阵阵碰触让他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也导致他马眼里更加汹涌的流出粘液。
马眼里堵着两枚钻石袖口,若是平时是不会掉出来的,可现在他那如失禁般的状态,让这两颗钻石就这样滚了出来。
快到家了,褚宏宇缓缓伸出手放到李燃的大腿根上,然后伸到他的腿间,缓缓摩擦,轻易的感受到羞耻的湿意,才这短短的距离,就把裤子都湿透了,显然是敏感到了极致,二爷轻笑出声。
李燃咬牙垂下头,但还是乖巧的分开了双腿,让二爷摸的更加方便一些。
车停在了别墅门口,前后保镖下车静立在车前,司机和副驾驶的褚烟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面无表情的等待着,整间车里只听到李燃越来越大的呻吟声。
李燃大腿上的肉抖了起来,晚上进了那个宴会,便随着便宜父亲认识各方大佬,酒水喝了不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尿尿,若是往常他还是能再憋一阵儿的,可现在被二爷这样玩弄着,越来越忍不住了,括约肌几次都险些失守。
“爷......我想......想去厕所.......”
“叫我什么?”二爷的手指警告似的隔着他的裤子布料捏了捏他的鸡巴。
李燃羞耻的无地自容,之前在晚宴洗手间叫爸爸是因为只有他两个人在,不要脸的话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可现在前面还有司机和保镖,甚至连隔板都没有升上去......这让他怎么叫得出口?
二爷也不着急,只继续水磨工夫似的不紧不慢用手指在他的双腿间玩弄。
“爸爸.....女儿想去厕所......爸爸......爸憋不住了......”
又强忍着憋了一会儿,越来越明显的尿意让少年实在是受不了了,终于带着哭腔向二爷苦苦哀求出声。
“去吧。”听到想听的,二爷也不为难他,直接就松开了手。
“谢谢爸爸!”李燃打了个哆嗦,连忙道谢后便推开车门,随即便看到车外两排保镖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一时梗咽后,他顾不得其他,连忙往别墅内跑去。
“大小姐,厕所往这里走。”管家正在别墅内的门口等候,见到李燃这幅夹着双腿的狼狈样子,直接笑眯眯的伸手引他往厕所走去。
二爷看着李燃狼狈怪异的跑步姿势,笑了笑,然后副驾驶的褚烟便递上一张湿巾,二爷接过湿巾擦了擦手指上的湿润,便好整以暇的下了车,在保镖的跟随下进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