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宏宇听了韩子枫这话,冷笑一声,松开手起身就要往外走:“你这是觉得我罩不住你了,让你在外面看人脸色,摆出这副委屈样给谁看?有话不好好说,耍小心思在这等着我?”

“爷二爷”见褚宏宇说走就走,韩子枫吓坏了,连忙赤脚下地跑过去跪在二爷脚下抱二爷的腿:“爷我错了!您别生气”

“滚开。”褚宏宇冷睨着韩子枫说。

韩子枫心里害怕,指尖都发起抖了,却把胳膊抱得更紧:“不滚,滚了二爷就不喜欢子枫了!”

说罢这话,韩子枫吸了吸鼻子,再抬起头眼眶又挂着泪:“子枫是受委屈了,但绝不是耍小心思!”

话说到这,泪珠掉下来一颗,砸在二爷脚上,韩子枫仰着头紧张看着二爷,他知道二爷不喜欢小情儿们在他面前耍心眼,想要什么想怎样都明明白白的说才招人喜欢,他连忙解释道:“今儿那个被狗艹的女歌手抢了我定的时间,我本想换地方录,但这棚子是最好的棚子了,我就只能等她录完了再抓紧时间录......”

“怎么不让人和我说?”褚宏宇看着脚边的韩子枫,松口问道。

“我不敢。”说到这韩子枫心里酸涩,眼泪吧嗒吧嗒忍不住的滴答:“二爷不如以前疼我了,我不敢给二爷惹麻烦,我怕二爷嫌我事儿多,我本来没想让二爷知道的,嗓子养两天就好了,可今儿二爷突然就叫我了,这才让二爷看出了破绽......二爷我不是成心耍心眼的......子枫跟了您这么多年,子枫怎么会做那种事儿?”

“行了,别哭了。”听子枫哭着说这些话,褚宏宇是信了的,他把手伸到韩子枫面前:“下次只管告诉褚烟,褚烟会帮你解决的。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吃饭,他们就知道我还疼你了,没人敢欺负你,嗯?”

见二爷伸到自己面前的手,韩子枫也伸出手搭上,被二爷拽了起来,他是个要面子的年轻人,偷瞅着二爷不生气了,他又觉得自己刚才哭鼻子有点丢人,低头道:“我去洗个脸,然后陪二爷出去。”

两人晚上十一点多到的自助餐厅,这自助餐厅显然是SM主题的,地上都是长毛地毯,附近的架子上都是各种工具和情趣服装,甚至还有炮击、木马、束缚胶床和三脚架等性虐待道具。

褚宏宇等权贵是穿着浴袍的,韩子枫依旧光着身子,只几个金属环和金属链做装饰挂在乳头和脖颈上,这次他的后穴里倒是没有任何东西。

而那个文艺范儿新晋女天后阿彩此时正和一个唱跳俱佳的女爱豆在台子上连蹦带跳的唱着俗不可耐的夜店歌曲。

这两个女子上半身都穿着遮不住乳头的亮粉色上衣,下身穿着同色系的齐逼小短裙,阿彩的下体复杂一些,几个铁环挂在她的阴唇上,铁环上串了几根线勒在大腿根,让整个小逼暴露在空气中,每次踢腿劈叉的时候,一览无余。

另一个女爱豆是童颜巨乳,硕大的乳房上是两个颤巍巍的乳头,也同样装饰着乳环,乳环上的链子则拴在她的项圈上,每次一晃动胸部,就上下弹跳十分肉欲。

此时这些权贵已经不如刚才那样饥色了,都三三两两的坐在沙发上闲聊吃喝,而他们的小情儿不是被装饰一番固定在哪里受罪就是跪在他们的身边战战兢兢的服侍主子。

“去帮爷拿点吃的,也给自己拿点来。”二爷坐在一把留给他的宽大沙发上,伸手拍了拍韩子枫的屁股。

彩蛋內容:

韩子枫听了二爷的话,连忙往取餐处去。

二爷喜欢吃什么他自然是心知肚明,取了些许二爷爱吃的,晚上好消化的茶点送过来,然后这才去拿自己要吃的东西。

“这是又宠上了?”华子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笑着打趣道。

“什么时候不宠了?”褚宏宇看了眼韩子枫赤裸的背影笑了声:“不乖了就好好调教到听话,我没扔的东西,还轮不到别人来作践不是?”

“我可是听闻他以前能拎着酒瓶给张家那个三少爷开瓢,谁敢作践他?”华子听褚宏宇这么说,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你这哪是养狗啊,你这是养了匹狼崽子。”

“狼崽子操起来才够劲儿。”褚宏宇喝了口汤:“张家那个外室养的杂种算什么三少爷?也敢碰我的人?他要真让那个杂种碰了,我才要收拾他。”

对面的萧山嘿嘿一笑:“那个三少爷听说被赶出京都后混的不咋样.....长得挺好看的,怎么这么没脑子?要不小爷我就屈尊降贵亲自调教调教他?”

“把你哄小情儿那个录音棚给我,我让人把张家外室那个杂种送你家地下室去。”褚宏宇靠在沙发背上朝萧山抬了抬下巴。

71,好久不见的李燃替他哥伺候二爷

韩子枫回来正好赶上这句话,光着身子在屋里走都没红的脸一下就红了,他手里端着托盘,莫名有些尴尬,站在褚宏宇身边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成交。”萧山视线暧昧的看着韩子枫,眼神饿狼一样,像是要把韩子枫扒下一层皮来。

褚宏宇伸手搂着韩子枫,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瞅了他脸蛋一眼,不经意问道:“喝酒了?这么红?”

韩子枫垂眼摇了摇头,把身子往褚宏宇身上靠了靠从托盘里捡自己喜欢的东西吃,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 ,除了主子谁也不理。

“那种外室生的杂种自然可以随便玩,但咱本家出来根正苗红的少爷小姐还是多少要给点面子的。”华子试探着说了这么一句。

“咱圈子就这么小,一起长大的统共就这么几个人,那时候夕月比咱小一点,打小就留个长头发,像个小姑娘似的跟在咱后面跑,想想还挺有意思。”萧山跟上华子的话笑着道:“知道他喜欢男人,没寻思看上褚二爷了,谁能想他还真下的了面子给你当床奴,这么多年不在咱 哥几个面前露面。”

“怎么?你看上他了?”褚宏宇这时候自然听出这几个人话里的意思,他掀起眼皮似笑非笑问道。

“噗”另一边坐着的权贵一口酒喷了出来,他旁边跪着的小姑娘连忙帮他擦拭:“伍夕月那小子看起来软,狠起来能把人脖子咬断,也就您二爷能吃得下,我们怎么敢有这种心思?”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一点面子总是要给的,前一阵儿的事儿我们也听说了,他确实做的不地道,但那也是从小众星拱月金尊玉贵浇灌出来的小少爷,偶尔任性一回也罪不至死,何况他也没什么坏心思不是?”华子见事情都摆到了明面上,索性直接说开了。

“咱们以前去夕月家玩,他妈还亲自给咱下过厨,现在直接被送去了疗养院,我寻思也差不多了......伍夕月这种正牌少爷咱也不能不把人当人吧......”另一个权贵看着褚宏宇的脸色符合道。

“你们这是闲的难受,我家里事儿都想掺和一脚了?他要还想当他的大少爷,我没什么不允的,但进了我家门,就得守我家规矩。”褚宏宇脸色道是不怎么难看,但他话说的却没有回旋余地,直接让那几个想求情的闭了嘴。

“也是,毕竟关系到子嗣了,咱继续玩咱的,我听说前一阵子尚峰集团圈的那块地要转手?谁家感兴趣......”

这边聊得正欢,一栋市中心公寓里,李燃正伏在书桌前看书背题。

自从上次和伍夕月一起伺候过二爷后,二爷 便再也没想起他来,也没招他见过面,他虽然从小没在权贵窝里长大,但也知道争宠吃醋是大忌,他没有二爷的联系方式,也不敢私自联络二爷身边的人,一开始还乖乖的等二爷宠幸,两个月后,除了每个月准时打到卡里花不完的钱,一点关于二爷的消息都没有。

李燃不得不想二爷是不是已经忘了他了。

上次和伍夕月闹矛盾后,二爷就帮他给经纪公司解约了,他现在就像是被主人遗忘的金丝雀,吃喝不愁,却也无人搭理。

颓废了一阵子,李燃决定重新把没上完的学业捡起来,以前他的愿望不过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考上京都大学,现在在娱乐圈里转了一圈,再拿起课本,虽然有点生疏,但好歹底子还在,六月国考的时候,压线过了京都大学的中文系。

进了大学,朋友交际也多了,学业也忙了起来,倒不会无时无刻的想二爷了,只偶尔夜里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才会思念那个男人。

电话声突然响起,李燃把书放下,拿起手机,只见上面正是从没主动和自己联系的父亲,他没有什么人脉,并不知道近期上流社会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起了电话。

“燃燃?”话筒里传出陌生的声音

记忆力那个冷酷无情对自己从来都不假辞色的男人第一次这样温柔的叫自己,李燃恍惚了一下,嗯了一声:“有什么事儿吗?”

“你现在住在哪儿?这几天有家宴,我让人接你来家里坐一坐,都这么久了,爸爸还没带你出来认认人吧?你也大了,该有点自己的社交了......”男人在电话那边絮絮叨叨的扮演起慈爱的父亲,一副为他好的样子。

如果这话在他母亲还没去世前说,李燃定会感恩戴德,可现在他说出这些话来,只会让李燃觉得心里发冷,当时为了母亲的医药费,他求到伍家的时候,他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看自己的眼神,仿佛看着一个恶臭脏污的垃圾,生怕他污染了伍家的血脉和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