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其他奴隶都被命令在凉棚下休息后,伍夕月仍旧在哼哧哼哧的跑着,他早已汗流浃背气喘唏嘘了,汗液流进被打过的鞭伤里,一阵阵的蛰疼。

终于在又过了十五分钟后,他的训练也结束了。

“爸爸”牵着他缓步溜达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凉棚边上。

“累了吗?”调教师问道。

伍夕月没想到调教师会问他这个问题,他呆愣了半天才想要回答,虽然累的要晕过去,但又不敢说累。

“说实话。”

“累了......”伍夕月小声答道。

“马累了都会吃草的,你累了怎么不吃?”调教师问道。

“.......”伍夕月听了这话身上都僵硬了,他抬头去看调教师,却见调教师的表情十分严肃,一点调侃的意思都没有。

他只能硬着头皮把头低下去,看着地上的草,缓缓张开嘴,趴在那里咬了一口野草。

这块地方的野草和草坪上的不太一样,确实像是无毒可食用的,只是又涩又干口感并不算好,调教师没有喊停,伍夕月也不敢停下来,只能像是一匹真马一样一口一口的把这些干涩的草吃进肚子里。

“好了,现在要学习拉车了。”调教师说罢,那些休息的马奴也都立刻起立,小步颠动着来到了马场的工具房边上排好队。

伍夕月是第一个进工具房的,只见调教师竟然拿了一个和马嚼子一样的口嚼给他戴在头上,金属的横杠卡在他的嘴里牙齿中间,让他只能呜呜啊啊的发出类似牲口的声音。

彩蛋内容:

再然后便是眼罩和皮项圈,他的胸部被几根皮绳勒着,挂在乳头被打的孔上,上面还缀着几个小铃铛,一晃动就能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皮绳顺着他的胸肌往下,狠狠地勒在腰间绕了一圈。

这次他的手腕被固定锁拷在了腰部的皮带上。

虽然依旧没有裤子穿,但被套上了几根兜裆的皮条,皮条完美的勒出他两个屁股蛋的形状,然后汇聚在双腿中间的前部,把他的两个睾丸和阴茎也死死缠绕起来,而屁眼里则被插入了一根马尾巴,插在直肠里的尾巴根部像是一根大香蕉长短粗细。

这种打扮让伍夕月又羞辱又难受,紧接着他腰部的皮带上又被挂上了一个带着两个轮子的铁艺座椅,调教师迈步坐到了这个座椅上,“啪”的一声抽在了伍夕月的屁股上。

伍夕月连忙迈动双腿小跑起来,前面的鸡巴随着他的步伐而左右晃动着。

调教师拽着他口嚼子上的皮绳,控制着他的前进方向。

65,马奴拉车,chun药发作,被选去取乐

伍夕月头脑空白的超前跑着,调教师有时拉拽一下口嚼的左边,他便立刻改变方向朝着左边行进,调教师拉拽一下右边的口嚼,他就转换身体往右边跑,当调教师同时拽动两边的皮绳,伍夕月就知道要放慢速度,当主人“啪啪”快速抽动两下鞭子,伍夕月就知道要加速玩命跑步了。

拽着个成年男人跑步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伍夕月累的双腿哆嗦,而那根又粗又长的马尾巴在他的屁眼里随着跑动而不停绞动,弄得他十分难受。

可又随着不停的奔跑在这难受中带出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伍夕月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其实从今早开始,他的体内就一直躁动着一种越来越无法隐藏的骚动,直到这时像是由量变达到了质变,彻底无法压下去了。

他感觉越来越亢奋,一双胸部也隐隐鼓涨起来,屁眼里也开始流出淫水,他知道这是发情的症状,可他实在无法自控,就算故意去摩擦自己的脚底产生疼痛感也压不住这股越发高涨的性欲。

淫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淌,现在不用鞭子抽打他都控制不住越发快速的奔跑,因为随着奔跑屁眼里插着的尾巴会更大动作的捣动起来,让他稍稍缓解这股骚痒,若不是一双手被靠在腰的两侧,他怕是会忍不住蹲在地上光天化日表演手淫,这个想法让他羞愧,可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频繁,他的步伐开始跌跌撞撞。

见伍夕月已经无法自控了,调教师这才抓着缰绳让他停下来,随后跳下马车,把他抱在了怀里,用手指轻轻揉弄着他的乳头玩。

“额.......咯咯......啊哈......哈.......”伍夕月本已发情的身体被调教师这样挑逗下,更是控制不住,粗重的喘息着,浑身扭动着直奔高潮而去:“啊........呵呵........嗯嗯.......啊.......”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才拉了一会儿马车就开始发情?以后可是要拉一下午的。”调教师笑着继续揉捏他的乳头,间或用手指对着马尾巴轻拉慢碾:“还记得上午的灌肠惩罚吗?灌肠液是一种能够持续二十四小时的发情药,药性醇厚绵长,一点点加剧,不会伤害身体,但越到后面越得不到满足的话,足可以让你发疯。”

“啊爸爸.......动.........啊啊.........哦........射.......”伍夕月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他浑身燥热的厉害,恨不能在地上打几个滚,抓烂自己的乳头和鸡巴肉穴,可他的两只手被锁在腰间,什么也做不了,他急的更加剧烈的在调教师的身上扭动着,蹭着调教师的身体,可调教师却像是故意戏弄他一样,依旧不紧不慢的捏弄着他的乳头,偶尔在他的屁眼上揉上一把。

调教师的这个反应更加刺激着伍夕月的肉欲,他的眼里流出泪水,好像怎么努力都得不到高潮,这种用过药后却不能得到满足的折磨好像比鞭打和死亡都要痛苦,他的嘴里发出不像人一样的嘶吼和嚎叫。

“怎么?想爸爸插你?”调教师拍了拍他的屁股问道。

“是、是爸爸插我插我”伍夕月哆嗦着叫喊道:“快插我的骚穴快点使劲儿插啊”

伍夕月已经被这种极其强烈的性欲折磨的完全失去了羞耻感,变成了没有感情的淫兽,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除了二爷的其他人面前表现出如此淫荡的一面。

“虽然你这只大白猪的屁眼看起来很诱人,但是爸爸要给你上一课,在这里,除非主人给了命令,否则任何一个调教师都不能随意使用奴隶的后穴,你们的后穴,只属于你们的主人,只有主人才能带给你们至高无上的极致高潮快感。”

话音落下,调教师把伍夕月按倒在地上,掰开他的腿,伸出手来使劲儿抠挖着他的后穴,用假尾巴狠狠地操弄着伍夕月。

霎时间,伍夕月感到一股剧痛袭来,紧接着便是被止痒了的巨爽,这种快感中的疼痛让他浑身抽搐,在这种狂风暴雨的剧痛中,他用后穴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最后,他的双腿都在打颤,眼睛被哭肿了,嗓子也叫哑了。

这种冰冷的坚硬的假阳具完全没有主人的炙热舒服,但却缓解了他快要被性欲熬死的难过。

当他拉着马车重新回到马鹏的时候,其他“马匹”也都刚刚回来,其他马儿还好,他的室友蠢狗显然也刚经历过一轮强制高潮,两腿抖得如筛糠一般。

马匹们站在阳光下,被佣人们拿着洗马的刷子一通刷洗。

这些工作人员们完全没把他们当成人,而是当成真正的马了,用刷子在他们的身上、敏感点狠狠的刷过,不剩下一丝泥土才离开。

紧接着调教师们把他们身上的马具都卸下来,让他们排成一队往沙滩上跑去。

这个流程伍夕月很是熟悉,他昨天到岛上时,就看到了这个场景,调教师们坐在沙滩车上,带着赤裸的奴隶们迎着夕阳在沙滩上跑步。

今天,他也成为了这些赤裸的奴隶们中的一员。

沙滩上跑步比在平地上要累得多,伍夕月卖力的往前跑着,后穴因为臀瓣的摩擦再次传来一阵阵骚痒,他心里一沉,知道药效还未过去,自己又要发情了,他强忍着咬牙跟上队伍,不想让调教师看出自己的异样。

这次的夜跑还算顺利,除了偶尔几个奴隶差点摔倒挨了几鞭子外,并没有出现大的差错,所以在夜晚来临前,众奴隶们又聚集在石槽边吃上了晚餐。

吃晚饭前,伍夕月已经饿的肚子直叫了,所以这次顾不上矜持,如这些奴隶一样,在调教师下令后,立刻朝着石槽冲去,真的像一头大白猪一样,挤在这些赤裸的奴隶里埋头“呱唧呱唧”的大吃大喝起来。

吃完饭,奴隶们被带到另一个石槽边进行排尿,再如早晨一般被清洗一番,带入了地下室的房间中。

伍夕月和蠢狗坐在木板床上,累和羞耻让他俩都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蠢狗嗓子里突然冒出一声怪异的声音,伍夕月的脸当即红了,他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因为他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他和蠢狗体内的春药又开始发挥药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