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咬唇,羞耻得全身发抖,试图反抗:「不要……你这变态……放开我……」可老大的力气大得吓人,手指揪著她的头发,逼得她脸贴近那根黏腻的肉棒。腥咸的味道扑鼻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她偷瞄了一眼律茂,他的眼神像是刀子,刺得她心痛。可她知道,现在不听话只会更惨。无奈之下,她颤抖地张开嘴,嘴唇轻轻贴上老大的阴茎,舌头小心地舔过棒身,清理著殒地上的精液和淫液。

「嗯……」婉清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腥咸的味道在她嘴里扩散,让她羞耻得想哭。可她还是强忍著,舌头灵活地滑过老大的肉棒,从棒头舔到根部,仔细地清理每一寸。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惹怒老大,却又带著一丝无奈的顺从。老大低哼一声,显然很享受,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语气嘲讽:「对,就这样!小妞,舌头挺灵活嘛!再用力点!」

婉清的脸烧得通红,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割著她的心。她闭上眼,试图不去想律茂的眼神,专注地舔弄,舌尖绕著棒头打转,吸吮著殒地上的黏液,发出轻微的「啾啾」声。她的呻吟声断续而压抑,像是强忍著屈辱:「嗯……呜……好难受……」老大听了,哈哈大笑,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按,逼她把整根肉棒含进嘴里。婉清呛了一下,喉咙被塞满,发出痛苦的呜咽:「呜……啊啊……不要……」

「乖点!舔干净了老子有赏!」老大一边说,一边挺动腰部,让肉棒在她嘴里进出,黏腻的液体抹在她嘴唇上,顺著嘴角流下。婉清的眼泪滑落,混杂著嘴里的腥味,她只能机械地舔弄,舌头在棒身上滑动,吸吮著每一滴殒地。她的呻吟声变得更低沉,像是被羞耻压得喘不过气:「呜……律茂……对不起……嗯……」她偷瞄律茂,他的眼神满是愤怒和无奈,让她心如刀割。

阿翔和阿豹站在一旁,早就被那三个陪酒女子的手技弄得欲火焚身。他们的阴茎在女人的手里被快速套弄,青筋暴起,棒头胀得发红,像是随时要爆发。阿翔低吼著,眼神死死盯著婉清,语气下流:「小妞,看你舔得这么卖力,老子也忍不住了!」阿豹跟著附和,咧嘴笑著:「对!等会儿射你一脸,让你男人看看你有多骚!」

婉清还在老大的胯下清理著阴茎,听到这话,羞耻得全身发抖,试图转头躲避,可老大死死按著她的头,逼她继续舔弄。她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呜……不要……你们这群畜生……」可她的抗议只换来他们猥琐的笑声。那三个陪酒女子动作越来越快,手指灵活地套弄著阿翔和阿豹的肉棒,偶尔用指尖撩拨棒头,逼得他们发出粗重的喘息:「操……好爽……快点……」

阿翔突然低吼一声,腰部一挺,肉棒在女人的手里剧烈跳动,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射向婉清的脸。热烫的液体溅在她脸颊上,顺著她的鼻梁和嘴唇流下,黏腻的触感让她羞得想尖叫。她试图转头躲避,可老大按著她的头不放,逼她承受这屈辱。婉清的呻吟声带著哭腔:「啊啊……不要……好脏……」她的脸烧得通红,眼泪混杂著精液滑落,狼狈不堪。

紧接著,阿豹也忍不住了,在女人的手下低吼出声,肉棒猛地一抖,又一股精液喷出,落在婉清的额头和下巴上,黏腻的液体顺著她的脸颊滴到胸口。她的呻吟声变得更急促,像是被这无尽的羞辱逼疯:「呜……你们这群变态……啊啊……律茂……救我……」她偷瞄律茂,他的眼神像是燃烧著怒火,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愤怒的闷哼。

阿翔和阿豹喘著粗气,满意地看著婉清满脸精液的模样,哈哈大笑。阿翔伸手抹了一把她的脸,把黏腻的液体涂在她嘴唇上,嘲笑道:「小妞,这‘妆’好看吧?哈哈,你男人肯定爱死了!」婉清咬唇忍著羞耻,泪水不停滑落,声音哽咽:「你们这群畜生……我恨你们……」可她的话语软弱无力,只能任由他们的笑声在地下室里回荡。

老大终于松开她的头,退后一步,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得意地说:「干得好!这小妞今晚可真精彩!」他朝阿翔和阿豹挥手:「把她放下,让她歇会儿!」阿翔和阿豹听了,慢慢把婉清放回地上,她瘫坐在铁笼里,满脸精液和泪水,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她低声啜泣,断续地喊著律茂的名字。

老大叼著烟,吐了口浓浓的烟圈,眼神扫过瘫坐在铁笼里的婉清和被绑在椅子上的律茂,咧嘴笑得满意:「行了,今晚玩得够爽!这小情侣真他妈带劲!」他朝阿翔和阿豹挥手,语气带著不耐:「把这家伙的手铐解了,别弄死了,怪麻烦的。」

阿翔听了,嘿嘿一笑,走过去粗暴地扯下律茂嘴上的胶带,随手拿钥匙解开他的手铐。律茂的手腕被勒出红痕,终于恢复自由的他猛地喘了口气,眼神燃著怒火,瞪著老大像是想扑上去撕碎他。可他刚动了下身子,阿豹就一脚踹在他胸口,骂道:「老实点!想找死啊?」律茂闷哼一声,跌回椅子上,无力反抗,只能咬牙忍著。

律茂跟婉清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倦意袭来,刚才的挣扎和屈辱耗尽了他的力气。他想再说些什么安慰婉清,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叹息。黑暗中,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意识模糊起来。两人相互靠著,婉清喃喃道:「律茂……我好累……」话没说完,她的头一歪,昏睡过去。律茂听到她的声音,勉强撑著想靠近她,可眼前的黑暗像潮水般涌来,他也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刺眼,婉清被一阵鸟鸣吵醒,头痛欲裂,身体像是被车碾过般酸痛。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熟悉的公园长椅上,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勉强遮住关键部位,黏腻的触感提醒著她昨晚的噩梦。她猛地坐起来,四下张望,心跳加速:「这是……怎么回事?」

不远处,律茂靠在一棵树下,衣衫同样破烂,衬衫扣子掉了大半,裤子拉链半开,露出一片狼狈。他也刚醒,揉著太阳穴,眼神迷茫。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瞬间僵住。婉清的脸刷地红了,连忙拉紧破烂的衣服遮住胸口,声音颤抖:「律茂……你……我们怎么在这?」

律茂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尴尬和痛苦。他低声说:「我不知道……可能是他们……把我们扔这的。」他的声音沙哑,像是极力压抑著什么。婉清咬唇,脑子里闪过昨晚的屈辱画面,羞耻和愤怒让她眼眶发热。她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低头看著自己的脚尖。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空气里满是尴尬。律茂站起来,试图整理衣服,却发现怎么都遮不住狼狈。他朝婉清走近一步,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猛地抬手制止:「别过来!」婉清的声音带著哭腔,像是怕他看见她现在的模样。律茂愣住,脚步停在原地,眼神里满是无奈:「婉清……我只是想……」

「别说了……」婉清打断他,低著头,声音哽咽:「我只想回家……」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勉强站起来,拖著疲惫的身体往公园出口走。律茂看著她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他握紧拳头,恨自己无能,只能默默跟在后面,保持距离。

公园外,两人在路口停下。婉清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了律茂一眼,声音低说:「律茂……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她的脸红得像是在强撑著最后的骄傲。律茂点点头,声音沙哑:「我不会……你……注意安全。」

婉清没再说话,转身快步离开,破烂的衣服在晨风中晃动。她心里乱成一团,羞耻、痛苦和对未来的恐惧交织,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律茂站在原地,看著她消失在街角,眼神黯淡。他低咒了一声:「该死……」随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步伐沉重。

第0004章 第四章:可耻的告白

律茂一个人坐在公寓的沙发上,窗外夜色浓重,街灯昏黄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映在他疲惫的脸上。他手里握著一罐啤酒,罐身冰凉,却怎么也压不住心里那股闷热的躁动。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到婉清了,这对他们来说简直不可思议。他脑子里闪过她的身影,那张总带著傲娇笑意的脸,还有公园那晚她的呻吟,尖锐又放肆,像是能点燃他全身的火。

回想三年前,他俩是在个匿名聊天室认识的。那时候律茂刚结束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心里空虚得像被掏了个洞,工作之余只想找点刺激排解寂寞。他在网上晃荡,随手点进一个标榜「无压力约会」的论坛,没抱什么期望,却撞上了婉清的ID「夜玫瑰」。她的头像是一朵半开的玫瑰,性感又带点神秘,简介只有一句:「不谈爱,只谈爽。」这句话直白得让律茂笑了出来,当即私讯她:「玫瑰小姐,刺多不多?」

婉清回得很快,语气带著挑衅:「刺多,但你敢碰吗?」这一来一往,两人聊得火热,从性感话题到直白的性癖好,没几句就约了线下见面。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昏暗的酒吧,婉清穿著紧身红裙,胸前深V若隐若现,红唇一抿,眼神像狐狸般勾人。她端著酒杯,斜眼看他:「律茂,网上嘴硬,现实可别怂。」律茂哈哈一笑,凑近她,低声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天晚上,两人没喝多少酒就直奔酒店,床单被他们折腾得一团乱。婉清的呻吟又浪又野,咬著唇喊:「嗯……律茂……你这混蛋……啊……再用力!」她的阴部紧得像要榨干他,每一下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逼得他低吼连连:「操……玫瑰小姐……你刺多……但是我好像是我刺妳啊......夹得我爽死了!」他们从床头干到床尾,婉清的长发散乱,汗水顺著她的乳沟滑落,乳头硬得像两颗樱桃,在他手里被揉得又红又肿。她高潮时尖叫得像只小野猫:「啊啊……律茂……我要去了……嗯……好爽!」

从那天起,两人成了固定的性伴侣,没什么爱情,只有赤裸裸的欲望。他们对性的需求简直像天生一对,律茂喜欢她那股子傲娇又放荡的劲儿,婉清则爱他粗野中带著点温柔的节奏。每次做爱都像一场战争,婉清总是边叫边骂:「嗯……律茂……你这变态……啊啊……好深……别停!」而律茂总会坏笑著回:「小妖精,叫大声点,我爱听!」他们试过各种玩法,从浴室到厨房,甚至车震,婉清的阴部总是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著大腿流下,她还会故意挑衅:「哼,律茂,你就这点本事?」逼得他操得更狠,直到她尖叫求饶。

虽然只是性伴侣,但时间久了,两人也培养出某种默契。婉清会在他加班到深夜时送来一碗热汤,嘴上却骂:「我不是心疼你,是不想你等一下发挥不好!」他则会在她生理期时默默送上红糖姜茶,假装不经意:「喝吧,别说我虐待你。」他们从不谈结婚,也没想过未来,但这份关系,却比很多情侣还要真。律茂看著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一阵刺痛。公园那晚的噩梦像刀子一样割著他,他知道,婉清心里的伤比他更深。她会不会就此消失?他握紧啤酒罐,喃喃自语:「婉清……你别真跑了啊……」

门铃响起,刺破了公寓的寂静。律茂心头一跳,放下啤酒罐,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门边。透过猫眼,他看见婉清站在门外,低著头,长发遮住半边脸,身上一件薄外套裹得松松垮垮。他愣了两秒,猛地拉开门,声音沙哑:「婉清……你来了?」

婉清抬眼,眼神复杂,带著一丝疲惫,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侧身进了屋。室内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著一股尴尬的沉默。婉清随手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只穿著黑色蕾丝内衣和内裤,赤裸的肌肤在灯光下泛著微光。她没看律茂,径直走到床边,躺了下去,动作自然却带著一丝僵硬,像是在掩饰什么。

律茂喉结滚动,脱下T恤和长裤,只剩内裤,默默躺在她身旁。床垫微微下陷,两人的呼吸在静谧中交错。往常,他们见面从不废话,总是直奔主题,撕扯衣服,喘息和呻吟填满房间。可今晚,没人开口,空气像凝固了般沉重。

律茂侧过身,看著婉清紧闭的双眼,长睫微颤,像是藏著千言万语。他突然伸出手,轻轻按上她的肩膀,开始缓慢地按摩。动作温柔,毫无挑逗意味,这是他俩相识以来从未有过的「正规」按摩。他的手指在她紧绷的肩颈间揉捏,力道恰到好处,像是想帮她卸下那无形的重担。婉清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却始终没说话。

几分钟后,婉清睁开眼,转过头,眼神柔软,带著一丝脆弱。她轻声说:「律茂……亲我。」声音低得像呢喃,却让他心头一颤。律茂没犹豫,低头吻上她的唇,温柔得像羽毛拂过,没有一丝急切。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两人的身体贴合,却没有往日的欲火,只有静静的温暖。

吻著吻著,婉清的呼吸变得断续,胸口微微起伏,传来低低的啜泣声。律茂心里一紧,抱得更用力,将她的头轻轻按进自己颈窝,让她的脸埋在他肩头。这样,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哭,丑丑地哭,不用担心被他看见。婉清的泪水渗进他的皮肤,烫得他心痛,却始终没说话,只是默默抚著她的背。

律茂的眼眶也红了,泪水在眼角打转,却强忍著不让它落下。他微微侧头,避开婉清的视线,不想让她发现自己的脆弱。两人的头交错著,像是在彼此的沉默中寻找安慰。她的啜泣声渐渐变小,身体在颤抖中平静下来,律茂低声呢喃:「婉清……我在这。」声音沙哑,带著一丝哽咽,却坚定得像个承诺。

婉清的啜泣声渐渐平缓,却仍断续地从喉间溢出。她埋在律茂肩头,声音颤抖,低低地说:「律茂……我哭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她的手指紧抓著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像是想把心里的痛挖出来。「那天晚上,我好害怕,怕得要死,怕我们再也出不来……可现在,我完好无缺地躺在这,又觉得……这何尝不是一种运气?」她的声音带著一丝自嘲,却又哽咽起来,泪水再次涌出,浸湿了律茂的肩头。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泪水挂在脸颊上,声音变得更低,像是羞于启齿:「可我……我现在好看不起自己……」她咬住唇,停顿了几秒,才继续说:「那天的事,当时我怕得要命,羞耻得想死,性兴奋根本不让人快乐……可这几天,每到晚上,我一想起那些画面……我的身体……居然会变得异常敏感……」她的脸烧得通红,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我会想做爱,想得发疯……这样的自己,我觉得好糟糕,好鄙视自己!」她说著,又哭得更伤心,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像是要把所有的羞耻和痛苦都哭出来。

律茂听著,心里像被刀绞,却温柔地拉开她的手,让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他的声音低沉,带著一丝沙哑:「婉清,这不是你的错,我从来不会因为这样看低你。」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像是在鼓起勇气,继续说:「谢谢你愿意跟我说这些,这表示你真的很信任我……既然这样,我也跟你说个秘密。」他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痛苦,低声道:「那天晚上,我恨死自己了,恨自己把你卷进那种危险。你被那些畜生强迫时,我的心都碎了,想死的心都有……可我的身体,偏偏在那种时候……居然他妈的硬了,兴奋得从没那么强烈过……」他咬紧牙,声音带著自厌,「我也是糟糕透顶,简直不是人!」

婉清愣住,泪眼朦胧地看著他,像是没想到他会说这些。她的啜泣停了一瞬,随即伸手抱住他,脸埋进他的胸膛,低声说:「律茂……你真的非常糟糕呀……」她的声音带著哭腔,却多了一丝温暖,像是终于找到了一点依靠。律茂紧紧回抱她,两人沉默地相拥,泪水在彼此的皮肤上交融,像是用这沉默的拥抱,试图抚平彼此心里的伤。

两人沉默地相拥,泪水在彼此的皮肤上交融,空气中弥漫著一种脆弱却温暖的氛围。婉清的脸埋在律茂的胸膛,鼻尖蹭著他温热的皮肤,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混杂著一丝汗水的咸味。她低声呢喃:「律茂……你这笨蛋,真的不会嫌弃我?」她的声音带著哭腔,却多了一丝试探,像是想从他口中确认什么。

律茂低头,嘴唇轻轻擦过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却坚定:「嫌弃你?婉清,你再说这种话,我可要生气了。」他故意停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试图缓解这沉重的气氛:「再说,你这小妖精,哪有男人能嫌弃你这身材?」他的手滑到她的腰,轻轻捏了一把,力道温柔,却带著一丝挑逗。

婉清愣了一下,抬起头瞪他,眼中还挂著泪光,却忍不住噗嗤一笑:「哼,你这混蛋,这时候还贫嘴!」她的语气带著一丝傲娇,却不再那么沉重。她伸手轻推他的胸膛,手指不小心滑过他结实的胸肌,触感温热,让她心跳漏了一拍。「你……别乱动手啊,我可没说要跟你……」她话没说完,脸颊已经红透,眼神闪躲,却掩不住眼底的那抹期待。

律茂低笑一声,声音低沉如耳边呢喃:「哦?是吗?那你这小脸红得跟苹果似的,是怎么回事?」他故意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酥麻。婉清身子一颤,假装推他,却没真的用力:「去你的!谁红了?灯光问题!」她的声音带著撒娇,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终于找回了一点熟悉的节奏。

他没再逗她,眼神柔下来,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擦去殒地的泪痕。他的手缓缓下滑,沿著她的脖颈,滑到她的锁骨,停在她黑色蕾丝内衣的边缘。手指轻勾住肩带,却没急著扯下,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白皙的皮肤,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婉清……今晚,我们慢慢来,好不好?」他的声音低得像是在哄她,带著一丝小心翼翼。

婉清咬住下唇,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点了点头,低声说:「嗯……好。」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著一丝信任。她主动凑近,嘴唇轻轻贴上他的,吻得温柔而试探,像是怕这一刻的亲密会突然破碎。律茂回吻她,舌头轻轻探入,缠绕著她的舌尖,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节奏。

「嗯……律茂……」婉清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声音颤抖,带著一丝羞涩。她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指尖插进他的短发,轻轻抓紧,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律茂的吻渐渐加深,舌头在她嘴里灵活地搅动,吸吮著她的唇瓣,发出轻微的「啾啾」声。她的嘴唇软得像果冻,带著一丝红酒的余味,让他心底的火苗悄然燃起。

他一手滑到她的背后,灵巧地解开她的内衣扣,蕾丝内衣滑落,露出她白皙的双乳。她的乳头已经硬挺,粉嫩得像两颗小樱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著诱人的光泽。律茂低头,嘴唇轻轻贴上她的乳头,舌尖绕著乳晕慢条斯理地画圈,时而轻吮,时而用牙齿轻咬,逼得婉清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娇吟:「啊……律茂……你这混蛋……嗯……好痒……」

「痒?那我再轻点?」律茂故意坏笑,抬起头看她,眼神里带著一丝挑逗。他的舌头又滑过她的乳头,这次更慢,像是故意要折磨她。婉清咬唇瞪他,脸颊烧红:「哼……你敢再慢,本小姐可不饶你!」她的声音带著傲娇,却掩不住喉间的颤音。她挺起胸,像是故意让乳头更靠近他的嘴,挑衅道:「快点……别磨蹭!」

律茂哈哈一笑,低头继续舔弄,舌头在她乳头上快速打转,时而吸吮,发出「滋滋」的湿润声响。婉清的呻吟越来越大,声音尖细而放肆:「嗯……律茂……你这坏蛋……啊啊……好舒服……」她的双手抓紧他的头发,指甲轻刮他的头皮,像是忍不住想催促他更进一步。她的乳头在他嘴里被舔得又红又肿,亮晶晶地沾著他的唾液,淫靡而诱惑。

他的手滑到她的内裤边缘,指尖轻勾住蕾丝边,缓慢地往下拉。内裤滑到她的大腿根部,露出她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大阴唇。她的阴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爱液在灯光下闪著晶莹的光泽,散发著浓烈的女性气息。律茂的呼吸一滞,低声道:「婉清……你这小妖精,湿成这样了?」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大阴唇,感受到那温热的湿润,忍不住低哼一声。

婉清脸红得像要滴血,瞪他一眼,却带著一丝撒娇:「哼……还不是你这混蛋害的!」她故意夹紧双腿,却又不自觉地分开一点,让他的手指更容易触到她的敏感处。律茂坏笑,食指和中指轻轻拨开她的小阴唇,露出那粉嫩的肉瓣,已经湿得像是刚洗过澡。他用指腹缓慢摩挲她的阴蒂,小小的肉芽在他指尖下微微颤抖,敏感得像是随时会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