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干净后,NU ? NU低头退开,跪坐在地上,等待我的指示。我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带著命令:「起来,收拾房间。刚刚的强暴把这地方弄得一团乱,给我整理干净!」她点头,低声应道:「嗯…遵命,主人…」,随即起身,项圈叮铃声伴随著她的动作。她赤裸的身躯在晨光下晃动,乳房微微颤动,臀部曲线诱人。她开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T恤、短裤、撕碎的胸罩与内裤,弯腰时臀部高高翘起,阴部若隐若现。我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目光肆意地扫过她的身体,低笑:「操,NU ? NU,妳弯腰的样子真骚。」她脸颊一红,低声道:「嗯…主人…别这样说…」,却不敢停下,继续整理床单,擦去床上的湿液痕迹。
房间收拾干净后,我站起身,阴茎半硬地垂在腿间,拍了拍她的臀部,命令道:「去浴室,准备跟我一起洗澡。」NU ? NU低头,声音温顺:「嗯…遵命,主人…」,项圈叮铃作响,跟著我走进浴室。浴室里蒸汽缭绕,热水从莲蓬头洒下,溅在瓷砖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我让NU ? NU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她赤裸的身躯在水汽中泛著光泽,乳头硬挺,阴毛被水汽沾湿,紧贴在皮肤上。我拿起沐浴乳,挤在手上,温柔地抹上她的头发,指尖在她头皮上轻轻按摩,泡沫顺著她的长发滑落。我低声道:「放松点,今天主人好好帮妳洗。」
NU ? NU身子一颤,显然不习惯我的温柔,眼神闪过一丝不知所措,低声道:「嗯…主人…谢谢…」,声音带著一丝感动。我继续清洗,从她的脸颊开始,指尖轻抚她的眉毛、鼻梁,抹去汗水与泪痕;接著是肩膀,手掌轻揉她的肌肉,感受她微微颤抖的肌肤;手臂到手掌,我仔细搓洗每根手指,连指缝都不放过。她低吟:「嗯…主人…好舒服…」,声音细弱,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心乱。我低笑,语气温和:「刚刚强暴你时,有没有弄痛你?说实话。」
她咬唇,眼神闪过羞耻,低声道:「嗯…主人…有点痛…大腿…还有乳头…」,她的脸颊烧红,项圈叮铃作响。我点头,手掌滑到她的胸部,轻轻揉搓,泡沫覆盖她的乳房,乳头在我的指尖下硬得像小石子。我低声道:「嗯,主人下次会注意。」接著清洗她的腋下、肚子,然后转到背部,手掌在她脊椎上轻轻按摩,她低吟:「嗯…好舒服…主人…」,身子微微前倾,像是完全沉醉在这温柔的触碰中。
我让她微微张开腿,手掌滑到她的臀部,仔细清洗她的臀缝与肛门,指尖轻轻抚过那紧缩的入口,她身子一颤,羞耻地低吟:「嗯…主人…那里…好羞…」,我低笑:「操,羞什么?主人都帮你洗干净了。」接著冲洗她的阴部,水流冲过她的阴唇,她低叫:「啊…主人…好敏感…」,阴毛在水流下晃动,散发著诱人的光泽。我继续清洗她的大腿、小腿,直到脚底板,指尖在她脚心轻搔,她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眼神里满是感动与不知所措。
洗完澡,我用毛巾裹住她的身体,轻轻擦干,带她来到客厅。我靠在沙发上,语气轻松:「NU ? NU,今天你来挑一部色情片,挑你喜欢的。」她脸颊一红,低声道:「嗯…主人…好的…」,她打开电视,挑了一部女性取向的色情片,画面里男演员温柔地吻著女主角,动作缓慢而充满情愫。NU ? NU看著萤幕,眼神闪过一丝向往,低声道:「嗯…主人…他们好温柔…」
我点头,起身坐到她身旁,模仿片中的男演员,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舌头温柔地探入,与她的舌尖纠缠,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她低吟:「嗯…主人…」,身子微微前倾,项圈叮铃作响。我的手滑到她的胸部,隔著毛巾轻揉她的乳房,指尖绕著乳头打转,她喘息:「嗯…好舒服…主人…」,眼神迷离,像是完全沉醉。我低声道:「NU ? NU,喜欢主人这样对你?」她点头,低吟:「嗯…喜欢…主人…好温柔…」
我缓缓掀开她的毛巾,露出她赤裸的身躯,乳房在客厅的灯光下晃动,阴部微微湿润。我模仿片中的节奏,缓缓插入,阴茎滑入她湿漉漉的阴道,发出「咕滋」的细微声响。她低叫:「嗯…主人…好慢…好舒服…」,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身子贴近我,项圈叮铃作响。我开始缓缓移动,每一下都轻柔而深入,感受她阴道壁的紧缩与温热。她呻吟:「嗯…主人…好深…啊啊…」,声音柔媚,带著一丝感动。
随著片中节奏加快,我也逐渐加速,阴茎在她体内进出,发出「啪啪」的轻响,她的乳房随著我的动作晃动,乳头硬挺,汗水从她的锁骨滑落。她尖叫:「啊啊…主人…好爽…再快点…」,阴道紧紧吸吮我的肉棒,湿液顺著大腿流下。我低吼:「操,NU ? NU,你这小骚货,爽得叫这么浪!」她哽咽著,声音颤抖:「嗯…主人…好舒服…我好爱…啊啊…」
最后,我猛地深入,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射精,浓稠的精液填满她的阴道,顺著穴口缓缓流出。她同时达到高潮,尖叫:「啊…主人…去了…」,阴道剧烈收缩,身子颤抖,瘫在我怀里,喘息不止,项圈叮铃声渐弱。她低吟:「嗯…主人…好满…好舒服…」,眼神迷离,带著满足与感动,长发散乱地贴在脸颊,像是被温柔与情欲彻底征服。
我轻抚她的背,低笑:「操,NU ? NU,这样温柔你也爽成这样?」她低头,声音温顺:「嗯…主人…谢谢您…NU ? NU好满足…」,项圈叮铃作响,她靠在我怀里,等待我的下一道指示。
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欲火烧得这么旺,操,脑子里全是NU ? NU那白皙的皮肤和项圈叮铃的声音。我拉著她从客厅走向餐桌,眼神扫过她赤裸的身躯,乳房微微颤动,阴部还殒留著刚刚高潮的湿润。我拍了拍她的臀部,语气带著命令:「NU ? NU,站到餐桌旁,手撑著桌面,屁股翘起来!」她低头,声音顺从:「嗯…遵命,主人…」,项圈叮铃作响,缓缓走到餐桌旁,双手撑住桌面,臀部高高翘起,阴部在灯光下泛著诱人的光泽,像是随时准备迎接我。
我站在她身后,阴茎已经胀硬,青筋暴突,顶端分泌出黏液。我抓住她的腰,猛地从后方插入,发出「咕滋」的湿润声响,她的阴道温热紧缩,瞬间包裹住我的肉棒。她尖叫:「啊…主人…好深…」,声音颤抖,带著一丝羞耻。我开始抽插,节奏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她臀部啪啪作响,乳房在桌面下晃动,项圈叮铃声混杂著她的呻吟:「嗯…主人…啊啊…好舒服…」
我的手往前伸,抓住她的乳房,狠狠揉捏,乳头在我的指间硬得像小石子,随著我的动作颤动。她呻吟得更大声:「啊啊…主人…好爽…」,却突然喘息著说:「嗯…主人…您保重身体…今天已经…射了两次…这是第三次了…」,她的声音带著一丝关心,却让我火气瞬间上来。我冷笑,猛地加速抽插,撞得她身子一颤,低吼:「操,NU ? NU,妳他妈有什么资格跟我提建议?妳只是我的小骚货,闭嘴给我好好挨操!」她惊呼:「啊…主人…对不起…嗯…」,脸颊烧红,眼角泛起泪光,却不敢再多说,阴道紧紧吸吮我的肉棒,湿液顺著大腿流下。
我继续猛插,低吼:「操,说妳是什么?说!」她哽咽著,声音颤抖:「嗯…我是…主人的小骚货…啊啊…」,乳房被我揉得泛红,臀部随著我的撞击晃动,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我低吼:「操,爽不爽?我的大鸡鸡操得妳服不服?」她尖叫:「啊啊…好爽…主人…我服了…好舒服…」,她的阴道剧烈收缩,像是完全臣服。我猛地深入,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射精,浓稠的精液填满她的阴道,顺著穴口缓缓流出。她同时高潮,尖叫:「啊…主人…去了…」,身子颤抖,双手紧抓桌面,项圈叮铃声渐弱,瘫软在桌上,喘息不止。
我抽出阴茎,精液与她的湿液混杂,滴在地板上,散发著浓烈的气味。我拍了拍她的臀部,冷笑:「操,NU ? NU,这骚穴真他妈会夹。」她低吟:「嗯…主人…谢谢您…」,声音顺从,带著一丝羞耻。我拉起她,语气霸道:「走,回房间!」她点头,低声道:「嗯…遵命,主人…」,项圈叮铃作响,跟著我回到卧室。
进了房间,我将她推上床,我们相拥而躺,她的乳房贴著我的胸膛,温热的皮肤让我又开始不安分。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指尖滑过她的锁骨、乳房,轻轻抚摸她的乳头,惹得她低吟:「嗯…主人…好痒…」,眼神迷离,项圈叮铃声细微响起。我低笑:「操,小骚货,刚操完还这么敏感?」她咬唇,低声道:「嗯…主人…NU ? NU好舒服…」,身子微微贴近我,像是渴求更多。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双腿分开,采取传教士体位,阴茎再次胀硬,对准她湿漉漉的阴道,缓缓插入,发出「滋」的细微声响。她低叫:「嗯…主人…好满…」,阴道紧紧包裹我的肉棒,温热而湿润。我开始缓慢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她的最深处,乳房随著我的动作轻颤,乳头硬挺,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我低声道:「操,NU ? NU,你的骚穴怎么操都不够。」她呻吟:「嗯…主人…好舒服…啊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身子迎合我的动作。
我逐渐加速,阴茎在她体内进出,发出「啪啪滋滋」的声响,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啊啊…主人…好深…好爽…」,阴道紧缩,湿液喷溅,像是完全沉醉在快感中。我低吼:「操,小骚货,说!喜不喜欢被我操?」她尖叫:「嗯…喜欢…主人…我好爱…啊啊…」,乳房疯狂晃动,项圈叮铃声混杂著她的呻吟,房间内充满情欲的气息。
最后,我猛地深入,低吼一声,再次在她体内射精,浓稠的精液填满她的阴道,顺著穴口流出。她同时高潮,尖叫:「啊…主人…去了…」,阴道剧烈收缩,身子颤抖,瘫在床上,喘息不止,项圈叮铃声渐弱。她低吟:「嗯…主人…好满…NU ? NU好满足…」,眼神顺从,带著一丝依赖,长发散乱地贴在脸颊。我轻拍她的脸颊,冷笑:「操,NU ? NU,今天被我操了四次,还要吗?」她低头,声音温顺:「嗯…主人…NU ? NU听您的…」,项圈叮铃作响,静静等待我的下一道指示,像个完全臣服的奴隶。
今天连续四次射精,我的阴茎开始传来一阵阵刺痛,真的到达极限了。我喘了口气,望著NU ? NU,她赤裸的身躯还带著高潮后的余温,乳房微微起伏,项圈叮铃声在房间里轻响。我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平静却带著命令:「NU ? NU,站好。」她顺从地起身,低声道:「嗯…遵命,主人…」,项圈叮铃作响,站在我面前,眼神顺从,长发散乱地贴在肩上,阴部还殒留著湿润的光泽。
我走近她,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她,将她的身体贴进我的胸膛。她的乳房压著我的胸口,温热的皮肤让我心头一阵悸动。我没说话,就这样抱著她,感受她急促的呼吸和项圈的细微响声,像是要把她的存在刻进我的身体里。她身子微微颤抖,像是感受到这突如其来的温情,低吟:「嗯…主人…」,声音细弱,带著一丝不知所措。我们就这样抱了整整五分钟,房间里安静得只有她的心跳和项圈的叮铃声,我闭上眼,像是不舍得放开她。
拥抱结束,我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臀部,语气恢复命令的口吻:「去,洗个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洗完后,我会把今天的衣服放在床上,穿好后来客厅找我。」NU ? NU点头,低声道:「嗯…遵命,主人…」,项圈叮铃作响,转身走向浴室,赤裸的臀部在灯光下晃动,诱人却带著一丝疲惫。我看著她的背影,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NU ? NU走进浴室,热水声很快响起,蒸汽从门缝溢出。她仔细清洗自己的身体,从头发到脚底,泡沫滑过她的乳房、臀部和阴部,冲洗掉所有殒留的精液与湿液。她低头,专注地搓洗,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皮肤,像是想抹去这几天的痕迹,项圈叮铃声在水声中断续响起。洗完后,她用毛巾擦干身体,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赤裸地走出浴室,回到卧室。
此时,我已经来到保险箱前,输入密码,取出属于婉清的东西她的手机、钱包,还有她来时穿的衣物。我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床上:白色衬衫、黑色窄裙,还有内衣和丝袜,简单却优雅,像是她原本的模样。我自己则换上正装,西装笔挺,领带系得整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等待。
NU ? NU不,现在是婉清从卧室走出来,已经穿好我准备的衣服。白色衬衫紧贴她的曲线,黑色窄裙勾勒出臀部的弧度,丝袜包裹著修长的双腿,项圈已经被她摘下,握在手里,像是结束了一场漫长的仪式。她低头走进客厅,长发还带著湿气,站在我面前,低声道:「主人…我…穿好了…」
我指了指沙发,语气平静:「婉清,这边请坐。」她愣了一下,像是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随即顺从地坐下,双手放在膝上,指甲轻轻掐进掌心。我将她的手机和钱包推到她面前,说道:「收好,这是你的东西。」她低头,伸手拿起手机和钱包,动作小心翼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嗯…谢谢…主人…」
我靠在沙发上,望著她的眼睛,语气平稳却带著一丝郑重:「婉清,这七天的调教,到此结束。」她身子一颤,抬起头,眼神复杂,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失落,低声道:「嗯…主人…我…明白了…」她的手指紧握著手机,项圈被她放在桌上,叮铃声不再响起,房间陷入一片安静。
我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低沉:「我现在是律茂,现在没有主人了,走吧,我送您回家休息。」她点头,起身跟在我身后,步伐轻缓,像是还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自由。客厅的灯光洒在她身上,白色衬衫映著光泽,像是不习惯原本的自己。我推开门,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开车送婉清回家,车子在夜色中平稳行驶,引擎的低鸣是唯一的声音。她一上车,几乎是瞬间就靠在副驾驶座上睡著了,头微微歪向一边,长发散落在白色衬衫上,脸颊还带著一丝疲惫的红晕。操,这七天把她累坏了,我瞥了她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她呼吸均匀,嘴角微微张开,丝袜包裹的双腿轻轻并拢,像是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我没说话,专心开车,车窗外的街灯一闪而过,夜色沉静得像在诉说这段疯狂的结束。
到了她家,我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低声道:「婉清,到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还带著睡意的迷雾,低声道:「嗯…主人…不,律茂…谢谢…」她的声音细弱,像是还没完全从奴隶的状态中抽离。我下了车,绕到副驾驶座,扶著她下车,她的身子软软地靠著我,步伐有些虚浮。我一手揽住她的腰,护送她进屋,推开门,室内的灯光昏暗,熟悉的家具气息扑面而来。
我扶著她走进卧室,让她躺在床上。她的身子沉进柔软的床垫,衬衫微微皱起,窄裙勾勒出臀部的曲线。我拉过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确保她盖得严实。她的眼皮已经合上,呼吸平稳,像是终于找到了安稳的港湾。我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确认她好好休息后,转身离开,轻轻关上门,没发出一点声响。这一刻,她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女孩,不再是那个戴著项圈、呻吟著叫我主人的NU ? NU。
我在婉清家留了一张纸条,跟他说明这次获得的80万还有上次主人游戏获得的100万万已经全部转帐到她的帐户。
我独自回到车上,开车驶回自己的家。我推开门,客厅的灯光冷清,桌上还放著她留下的项圈,叮铃声仿佛还在耳边。我倒在沙发上,闭上眼,心情复杂。
第0030章 第三十章:盖棉被纯聊天
烛光摇曳,义大利餐厅的木桌上摆著两杯红酒,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泛著柔光。婉清一身酒红色连身裙,领口微敞,锁骨白皙得像瓷器,长发披散,红唇轻抿,带著一丝傲娇的笑。她对面的律茂,穿著深灰色衬衫,袖口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眼神温柔却藏著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今天是他们相约的日子,两人都以为,经历了那七天的疯狂调教,这次晚餐可能会有些尴尬。可实际见面时,一切却如往常般自然,仿佛那七天的奴隶游戏从未发生。
「这牛排煎得还行吧?勉强配得上你的挑剔口味?」律茂切下一块牛排,笑著递到她盘中,语气轻松,带著知识分子的诙谐。婉清扬起下巴,哼了一声:「勉强?这牛排也就一般,别以为请我吃顿饭,我就不记得你那些坏心眼了!」她挑起一块牛排,慢条斯理送入口中,红唇轻启,舌尖无意间舔过叉尖,眼神瞥向律茂,带著一丝挑衅。律茂的目光在她唇上停留片刻,喉结微动,轻笑道:「婉清,你这吃法,存心让人分心啊。」她脸颊微红,瞪他一眼:「自恋!本小姐吃东西你也管?」桌下,律茂的脚尖轻轻蹭过她的小腿,婉清身子一颤,裙摆下的白皙腿部泛著光泽,她瞪他一眼,却没躲开,气氛暧昧而轻松。
晚餐相谈甚欢,两人聊著工作、电影、甚至最近的旅行计划,默契得像老朋友,没有一句提及那七天的调教。他们的笑声在餐厅里回荡,仿佛时间停在调教前的日子,纯粹而简单。婉清偶尔会偷瞄律茂的侧脸,他的笑容温暖得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却又迅速掩饰,低头啜一口红酒,哼道:「别以为笑得这么好看,我就会忘了你的坏心眼。」律茂只是笑,举杯轻碰她的杯子:「那就多喝点,忘了我的坏心眼吧。」
晚餐后,两人回到律茂的公寓。夜色深沉,窗外偶尔传来车声,卧室的灯光昏暗,床铺整洁,空气中弥漫著沐浴乳的清香。律茂靠在沙发上,看著婉清脱下外套,露出连身裙下的曲线,眼神柔和,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眷恋。他轻声道:「婉清,今天就不做爱了。我想在你旁边躺著,我们一起睡觉,好吗?」婉清愣了一下,扬起眉,傲娇地哼道:「哼,难得你这么正经,行吧,本小姐就陪你一晚。」她的语气故作不屑,但嘴角的笑意出卖了内心的柔软。
两人各自洗完澡,换上舒适的睡衣。婉清穿著白色棉质睡衣,领口松开,露出白皙的锁骨,长发湿漉漉地散在肩上,带著一股清新的诱惑。律茂穿著黑色T恤和宽松睡裤,靠在床头,手臂随意搭在棉被上,眼神温柔地看著她。两人钻进同一条厚实的棉被,保持著亲密的距离,却没越界。婉清侧身躺著,手指无意识地抓著被子边缘,掩饰内心的紧张。
两人肩并肩躺在床上,卧室内弥漫著静谧的气氛,只有彼此轻浅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鸣。沉默约三分钟后,律茂侧过身,头靠在枕头上,声音低沉而温柔,带著一丝试探:「婉清,想聊聊吗?」婉清愣了一下,缓缓转过身,眼神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羞怯中夹杂著期待。她咬了咬下唇,低声道:「你想聊上周那七天的…调教?」律茂点头,目光诚挚,少了往日的坏笑,多了几分认真的关切:「嗯,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全部的,老实说。」
婉清深吸一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被单,声音有些颤抖:「老实说,那七天…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到那些事。」她眼神飘向天花板,仿佛在回忆什么,「第一天,你让我脱光站在你面前,还给我戴上那个项圈…我羞得觉得全身都在烧,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了。我心里一直在想,『天啊,我真的要做这些吗?』」
律茂轻笑,伸手轻抚她的手臂,语气带著一丝揶揄:「我知道你当时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站得直发抖。」他顿了顿,声音放低,带著探究,「但我看得出来,你的身体可没那么抗拒,对吧?下面…是不是早就湿了?」
婉清瞪了他一眼,脸颊瞬间又红了几分,嗔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故意让我站那么久,还用那种眼神看我,像是…在检查什么东西一样。」她咬唇,声音小了下来,「不过…我得承认,那种被你盯著的感觉,让我好紧张,但又…好兴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下面真的…湿得一塌糊涂。」
律茂挑眉,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我就知道你爱这一套。」他靠得更近,声音低沉,带著挑逗,「说说看,哪一刻让你最忘不了?别藏著,老实交代。」
婉清翻了个白眼,带著点傲娇:「你这人真坏,非要我说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勇气,声音低柔却带著回忆的颤抖,「应该是你把我绑起来,用那个震动棒,一直弄到我受不了,喊著求饶。那东西在我里面嗡嗡作响,我感觉自己完全被你掌控,连呼吸都跟著你的节奏走。」她停顿了一下,脸颊泛红,「我当时真的觉得自己好贱,却又…好满足。尤其是你后来抱著我,说我表现很好,轻轻摸我的头…我心里暖得不得了,像是被你彻底填满了。」
律茂听著,眼神柔和了几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我承认,那天看你在我面前颤抖,我硬得不行,差点就直接扑上去了。」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转为认真,「但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有没有哪一刻真的受不了?比如…最后一天的那个『强暴』戏码?」
婉清沉默片刻,眼神闪过一丝脆弱:「那天…我真的吓坏了。一开始你把我按在床上,我挣扎著喊『不要』,眼泪都出来了,心里全是恐惧。」她看著律茂,声音有些颤抖,「但你动作越来越激烈,粗暴地进来,阴茎在我里面撞得我又痛又爽,我的身体…居然开始迎合你。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可阴道却湿得一塌糊涂,高潮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像是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了。」
律茂皱眉,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带著歉意:「对不起,婉清,那天我可能太投入了。看你哭了,我心里其实有点慌,怕你真的受伤了,或者…真的不想继续。」
婉清轻笑,摇头:「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一直在看著我,确定我还能承受。」她凑过去,轻轻靠在他的胸口,声音放软,「而且,我真的喜欢那种感觉…被你逼到绝境,却又不得不顺从。我觉得自己好低贱,但你每次事后的温柔,又让我觉得被需要、被珍视。那种矛盾的感觉,让我好满足,满足到…有时候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