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有多少次,李二牛是用一只手按住了颤抖着伸向姐姐大腿的另一只手,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姐姐,天伦鸿沟还是不能逾越啊。

虽然李二牛意淫的对象是姐姐,姐姐贴身的衣物也被他无数次射精,可那些毕竟不会对姐姐有任何伤害,所以李二牛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就是李二牛的理论,对错从何评说呢。

李二牛躺在床上,想着以后再也看不见姐姐的秘密了,不禁有些怅然。

他拿出枕头下放着的几条月经带和裤头,那是姐姐结婚前置办了新衣服,他趁整理衣服的乱劲,偷偷藏起来的,看着这些衣物,闻着上面无比熟悉的芬芳,李二牛的鸡巴又硬了。

姐姐嫁人了,日子还在继续。就在李二牛觉得日子就这样循环往复的过下去时,一个突然的打击到来了,他

的父亲在一次修水渠的集体劳动中,不幸因公牺牲了。

公社给了家里一笔钱,还照顾性的把李二牛安排进公社当了个文书,虽说就是个跑腿的,但正经算是公家的人了。

李二牛的爹用自己的命,给儿子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变化看似悄无声息,但却是能实实在在感受到的,对李二牛来说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看见他刻意迎合的多了,像他这种半大小子,在以前也就是和几个同龄人说话多些,其他人都是各过各的日子,谁会在意他是走过去了还是又走回来了。

可现在,好多人见了他都是老远就打招呼“二牛,忙啊~”“二牛,吃了吧”

“二牛,闲了来家玩啊”

李二牛知道,人们其实不是在和他打招呼,而是在向公社,这个乡村的权力中心打招呼。李二牛自此算是认识了权力的模样。

二。

日子一晃,李二牛已经长成了个黑塔一样的结实庄稼汉。

自他爹走后就一直身弱多病的娘,在一个冬天撒手而去了,二牛彻底的成了孤家寡人。

形单影只的二牛除了工作,也没有其他事可做,慢慢的竟成了骨干,被提拔成了公社的副书记。

现在的李二牛,早已不是那个只会拿着姐姐的月经带,撸鸡巴的青涩少年。

熟读过无数遍金瓶梅的他,已经开始真正的操练了。

真正掌握了权力的他,需要征服,需要对女人真正的玩弄,才能满足他似乎没有尽头的淫欲。

像钦差大臣一样被派到到村里蹲点工作时,他有了第一个目标。

这个村的村西头有一个破败的院子,是李地主家,李地主原来有一个大老婆,三房姨太太。

解放后,走的走,跑的跑,现在就剩下一个做过戏子的三姨太留在身边,和李地主还有他大老婆生的的女儿秋红一起生活。

李二牛第一次去李地主家纯粹是公事,村里反映这个李地主天天在家骂政府,说要等国军打回来,把分了的地再拿回去,这还了得,如果属实那就是现行反革命,是要镇压的。

李二牛当天就带人去了一趟,李地主不在家,说是到县里抓药去了。

反革命没见着,倒是李地主的那个三姨太让他过目不忘,那一对奶子真大呀,隔着薄薄的衣服,晃的人眼晕。

再者,看惯了乡亲们粗布烂衫的二牛没想到,世上还有那么合身鲜艳的衣服,人家那裤子兜得屁股圆滚滚的,绷得腰身细溜溜的,咋看着那么好看呢。

第二天李二牛谁也没带,独自去了李地主家,一进门他就看见院子里的晾衣杆上,挂着几件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中间有两条裤头奶罩和一条月经带。

这几件内衣挂在衣服中间,很不显眼,但以二牛多年的经验,他从边上一过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而且他敏锐的感到,这裤头的布料和奶罩的样式是他没见过的。

当二牛看见女人的这些衣物,那久违的欲念刹那间就回到了他身上。

当年学校女厕所里一个个撅着的白屁股,姐姐那每一条都被他射过精液的月经带,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忍不住停住脚步,多看了两眼。

这个三姨太嫁给李地主时才十七岁。说是唱戏的,却整天和一帮富家纨绔子弟混在一起,虽说不是窑姐,和妓女也差不了多少了。

解放前,花天酒地间碰上了李地主,二人各有所图,一拍即合。三姨太也收了心,和这个土财主回到这乡下,想着也过几天踏踏实实的姨太太日子,享享清福。

谁成想好日子没过几天,江山就易了主人,日月就换了天,地主倒台了。

这三姨太悔自己看走了眼,掉进了这农村荒野,恨得牙根痒痒也无可奈何,又没地方可去,只能

守着这落魄家业混日子。

李二牛刚才一进院子,她就听见了,赶忙出门迎接,却看见李二牛站在晾着的衣服前,顺着他的眼光,三姨太知道这男人在看那几件女人的贴身内衣,心里有了主意。

男人这些心思,见过世面的三姨太是听说过的。她有个老乡也是她的好姐们,以前在妓院里混过一段生活,什么男人没见过?什么花样没玩过?那算是把男女之事彻底弄透了。

两人闲聊时,她就给三姨太说过,女人的裤头奶罩,甚至月经带,说到底都是让男人看的。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那些又紧又薄的贴身衣服,女人的身体在这些衣服的衬托下,隐私部位看着似透非透的,才会让男人的性欲更加强烈。

有更喜欢这种刺激的,还会专门让女人穿着裤头奶罩或者月经带尻屄,也有喜欢连衣服都不脱,穿着旗袍裙子高跟鞋,就把衣服一撩撅着屁股尻的。

反正到妓院去的男人,花钱就是为了作践女人,就想着花样玩呗。

刚才,见李二牛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件裤头月经带看,她断定这公社的书记是个色鬼,具体色到什么程度,就只能先上了身再说了。

刚三十岁出头的她自认还有几分姿色,豁出去这残枝败柳的身子,绝不是她对李地主有多深的感情,要保全这半老头子。

而是李地主手里有些私藏的细软,还能让她舒服的过日子。要真是把李地主抓进去了,她可真的什么依靠也没有了。

再说,要是和公社的书记有了一腿,那以后村里谁还敢找她的麻烦,为了自己的好生活,给地主带顶绿帽子算个屁。

打定主意,三姨太满脸堆笑迎上来,一路奉承着,把黑着脸的李二牛让进屋里:“李书记来了,哎呀真是辛苦,快坐快坐。”

二牛依旧黑着脸说:“李地主呢,他不是要变天吗,喊他出来。”

三姨太媚笑着说:“李书记,都是外面瞎说呢,都拥护政府呢,哪敢反动呀。”

又解释道:“是该让你当面教训他,只是这两天那死鬼的肺痨病又犯了,怕是来了对您身体不好呀。”

李二牛情知这是地主反对派一贯的偷奸耍滑伎俩,装病哭穷抹眼泪,面目表情的说:“他要不愿意来也行,下午让民兵来找他吧。”

三姨太听了忙说:“怎么敢呀,那些人舞刀弄枪的,吓也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