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散开的月经带和里面洇满经血的卫生纸,阴道里还在流出的缕缕经血,又开始在沈媛身下的卫生纸上,落下片片暗红。
视觉上充分的满足,让他准备泻出自己的淫欲了。
他直起身子对沈媛说:“嘴张大点,我要射精了。”
嘴被鸡巴塞满的沈媛呃呃的回应着,又把头低了一些,最大限度的张大嘴,让男人更顺畅的抽插。
李二牛低着头,看着沈媛那多少男人连亲一口都不敢想的高贵嘴唇,被自己粗大的鸡巴尻弄着,摩擦着。
女孩嘴唇的艳红,脸蛋的粉白更衬托出鸡巴的黝黑,鸡巴上涂满着香艳的少女唾液,闪着淫荡的光泽。
他猛地快速抽插了几下,在沈媛猝不及防,一连串的干呕声中,龟头顶着少女的咽喉,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沈媛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精液就已经随着咽喉被强烈刺激的蠕动咽进了胃里。
精液特殊的腥热引起沈媛更厉害的反胃,就在一股胃液又要翻涌上来时,李二牛却猛地抽出了鸡巴。
龟头刚刚离开嘴唇,就把一股股精液就激射在沈媛的俏脸上。
鸡巴又跳动了几下,李二牛看着浑白粘稠的精液,星星点点遍布在了沈媛的脸上,脖颈。
他把还残留几滴精液的龟头,又戳进沈媛嘴里。抽动了几下说:“舌头动动,舔干净。”
沈媛脸上糊满精液,她也不敢睁眼,舔了两下龟头,鼻子和嘴里充满的精液味道,让她再也控制不住。
她嗯嗯着赶忙吐出鸡巴,屏住呼吸,紧闭着嘴。跳下床来。
她抓了几张卫生纸,塞到腿间,把月经带胡乱系住,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跑到了水池边,刚弯下腰,就哦哦的吐了起来。
恶心至极的沈媛,吐了几口,舒服了好多。她也顾不得害羞了,光着身子清理了脸上的精液,又弄些热水洗了洗脏成一片的下身。
糊满屁股和阴部的经血,加上阴道里还在流出的,洗完的盆子里水都变红了。
沈媛换了水,趁势擦了身子,又洗了一遍下身。
把脏的月经带和裤头洗了晾好,换上一套干净的穿戴好,垫了纸。沈媛这才又躺回床上,算是找回出了窍的魂魄。
少女蹲着请洗下身的羞怯,和背过身子撅着屁股,摆弄月经带的娇柔,满足着李二牛窥视女性隐私的淫心。
他一边看着,一边揉弄着自己被女孩舔的滑溜溜的鸡巴。
刚发泄完淫欲的李二牛很是惬意,他饶有兴趣的,看沈媛赤裸着身体慌乱的忙来
忙去。
到女孩上了床,李二牛搂着擦洗干净的沈媛说:“你这嘴太小了,上次也是没尻两下就恶心。”
沈媛的胃里刚刚平静了一些,听他一说,又有些不舒服,红着脸说到:“嘴就不是干那个事的器官,你的那个又那么长,恨不得弄到胃里,不恶心才怪。”
说惯了尻屄,鸡巴的李二牛,现在很爱听沈媛用这个那个这样的词语,隐晦的说有关性方面的事。
沈媛不屑甚至厌恶,却又不得不说的这些话,在李二牛听来,都透着那种半遮半掩的妩媚,更显出沈媛像不成熟女孩一样懵懂的可爱。
他学着沈媛的话说:“嘴小就是嘴小,我弄那嘴大的,能把我那个全含进去,还把精液吃了,也没见像你吐的这么厉害。”
沈媛听得直反胃,冷冷的讥讽道:“那你去找嘴大的,糟蹋我干什么?”
李二牛淫笑着说:“尻嘴和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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屄一样,肯定小的好受嘛。”
沈媛听他说的愈发下流,打断他说:“别说了,恶心死了。”
李二牛却正聊得高兴,他手指捏着着沈媛的嘴唇又说:“恶心啥呀,这叫口交,舒服着呢,我那天舔你的屄,你不也是被刺激的只哼哼,流了一堆淫水。”
早就没了精神的沈媛,头昏脑涨,实在不能再听这些淫秽话语,要不是困得睡意渐浓,她估计又要反胃恶心了。
昏昏欲睡的她只嘟囔了一句:“什么口交,什么交都是男人糟践女人的。”
就疲惫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晚上,李二牛躺在床上玩弄着沈媛刚脱下的红裤头,让女孩又是光着身子只系条月经带,趴在他的下身,用嘴为他服务。
沈媛觉着在自己身上穿了一天,裆部还有经血痕迹的裤头脏死了,散发著酸酸的,混着淡淡血腥气的难闻味道。
李二牛当然不这样看,沈媛眼里的污秽,他觉得那是女人经期特殊的性感,沈媛感觉的难闻气味,对他来说,就是少女醉人的体香。
沈媛看自己隐私的贴身衣物,被男人这样玩弄着,意淫着,又羞又气。
又见李二牛不时的闻着兜在阴部,被夹得皱巴巴的那一处,更是觉得不堪入目,倍感恶心。
心里的恶心,再加前两次口交很深刻的痛苦印象,让她的嘴一接触李二牛的鸡巴,就开始干呕。
龟头分开嘴唇,刚戳进嘴里,沈媛就又觉得胃里翻涌,想要呕吐。
无奈的她,只能吐出鸡巴,按李二牛说的开始为他撸鸡巴,只偶尔的用嘴亲一下。
许是沈媛裤头上所谓的少女体香,确实让李二牛迷醉,许是少女不停地干呕声,让李二牛听觉上过于刺激。
在女孩嘴里没尻几下,李二牛就射精了,这次他没抽出鸡巴,花样要变着玩,脸上射过一次了,这次他要糟践沈媛的喉咙。
随着一股股精液的射出,李二牛也在鸡巴一下一下的跳动中,把鸡巴用力戳在沈媛喉咙越来越深的地方。
沈媛被大股的精液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喉咙里的鸡巴,顶到了从未被触碰过的最深处,憋得的她俏脸通红。
咽喉的刺激已经可以忽略不计,鸡巴像是真的捅进了她的胃里,引发了根本不能控制和压抑的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