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方茴就想明白了,她容不得别的女人来分享齐郝。

可齐郝那样的身份地位,结婚以后必然会纳几房小,届时,他在公馆中有太太金枝,别馆中有其他年轻姨太太,哪里有她容身的地方?难道她要去别馆与那些人争宠?且不说她做不做得到,待她年老色衰了,她又凭什么争宠去?

每当他对她温柔小意时,她都不自觉沉沦进去,想在两人不做爱的时候也待在他身旁,想他的眼光永远只放在自己身上,想他那个碍眼的未婚妻金小姐把位置让贤。

可她不能这么做,她这么孤注一掷地去占有他,若有一天他背叛了她、抛弃了她呢,到时她还能活么?

她想起了母亲,自从嫁给父亲,一心一意地为他付出,直到红颜熬成枯骨,还盼着头也不回的父亲,临死了也没见上一面。她合眼时,方先生还不知和哪个红颜在逍遥快活。呵,女人总是这样感性又多情,方茴讽刺地想。

一夜不曾安稳,第二日,方茴直到日上三杆才起身。

方茴又见到了齐郝。

他在方公馆的客厅里站着,双手插兜、神色不明,佣人从他身旁拿过一篮鲜花,笑道:“这客厅里的花每周都是齐公子给换的了。小姐已经起了。”

方茴有些后悔昨日一时冲动和他说的那番话,如今方家还要靠齐郝呢,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两人不见面?

齐郝来了,便是给她台阶下,她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拉住他的手:“我要换衣服呢,今儿约了伯母一起逛街。”齐郝点点头,将她的柔胰在手心捏了捏,眼神落在她脸上巡回:“我陪你。”

女佣敲门:“小姐,齐太太来了。”

方茴正被齐郝压在床上,呢子短裙翻到腰上,艳红的小穴吃力地含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做工用料都像是洋货,但和从前的角先生没什么不同。

齐郝用手指淫靡地按压她紧绷的穴口,引得方茴一抖一抖,眼泪都溢出来:“太大了,不行的……“

齐郝帮她把内裤穿上,除了食指上水光潋滟是她的淫液,其余衣着整齐,脸上一丝沉迷的情意都找不到,冷言冷语地仿佛公事公办:“有我大?还是你不想吃这个假的,想吃我?”

方茴被他拉起来,小腹又涨又酸,异样的器物逐渐染上她的体温,她捂住小腹,耳尖是动情的红意:“齐郝……”

齐郝揽着她往外走,轻轻咬她泛红的耳朵:“你不喜欢我干你,那就让它来。”

方茴几乎是挂在齐郝身上下的楼梯,伴着齐太太一声:“郝儿,你也在呢?”她就猛地一颤到了一次,小穴将那器物绞得更紧、吞得更深。

齐郝很体贴的搂紧她,随意回道:“今天有空,不如陪你们逛街,娘不会不同意吧?”

齐太太自然乐得和儿子相处,然后狐疑地看他俩一眼:“小时候亲密是一回事,现在茴茴是大姑娘了,你总这样,叫人看了,不尊重。”

方茴夹紧大腿,仍抵不住有水儿慢慢溢出来,听到齐太太的话,更是做贼心虚,红着脸道:“没事的姨,我只把齐郝当哥哥。”

齐郝在她腰侧的手掐紧了,待齐太太不注意,就附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哥哥?”

方茴强忍羞耻之意,轻声道:”你不是我的好哥哥么?“

惹得齐郝在她臀上狠狠一捏,沙哑道:”老实点。“

陪齐太太逛街从没有那么难捱过。

齐太太挑戒指的时候,方茴缩在一旁的小皮沙发上,假装翻杂志,其实眼里看到的东西都是模糊的。

方才她紧张过头,多喝了两杯店里给的温水,此时小腹更加憋涨,大腿细细地抖着,那玉势浸泡在满是水的小穴里,稍稍一动,她就疑心听到那处叽咕水声。

这样的紧张羞耻,反而让她更激动,小腹抽着,又要到了,她咬住下唇,控制不住地弯下身去,皮鞋里的脚趾高高翘起。

啊,不行了,不行了,方茴在心里尖叫,周身出着冷汗,快感一波一波地冲上头脑。

偏偏此时,男人走到她身后弯下腰来,在她耳旁吹了口气,声音又低又有磁性:“皮椅上的水都淌下来了。”

她耳朵一痒、心里一跳,眼风也扫到皮椅边缘确实有水滴滴下,羞耻心给了她最后一击。小穴疯狂地开合起来,一道尖锐的快感从那里刺到了脑子,像烟花一样炸开,她控制不住地抖,除了小腹的酸软失去了其他所有的感知。

齐太太在那边叫她:“茴茴,来帮我看看这个。”

她只听见嗡嗡声,眼神都呆滞了。

齐郝把还软着的她半抱着拉起来,顺手装作不小心打翻她手里的水杯,掩饰沙发上的水渍,忙有店员过来收拾。

方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全身暖洋洋的、懒怠动弹,乖乖地伸出右手给齐太太,让她戴戒指看。

她手指纤长而葱白,带哪一款钻戒都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柜员奉承地笑,眼神很准确地看住站在方茴背后的齐郝:“这位小姐戴什么都好看,齐公子好福气。”

齐郝没什么反应,齐太太却有些尴尬,她本是一时兴起来给金枝看订婚的戒指,让茴茴来试,不知她心里膈应不膈应,于是道:“茴茴戴这个圆钻的最美,郝儿,也买一个给茴茴吧?”

齐郝不置可否,伸手掏钱,方茴却拦住他:“别,钻戒我可不乱收,到时候旁人还以为我是你的未婚妻呢。”

齐郝手顿了顿,皮笑肉不笑地看她,仍把钱扔在玻璃台上:“就要这个,买给金小姐。”

方茴一愣,知道他生气了。

第0005章 他要她(H)

齐郝莫名的怒意很快让方茴后悔。

她被他压在试衣间狠狠操干,两团乳儿贴在冰凉的穿衣镜上,被压成扁圆,乳尖却还是坚硬的挺着,随着她身子被顶得上下摇晃在镜子上留下一道道暧昧水痕。一帘之隔便是齐太太和店员的交谈,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紧紧地捂着嘴,仍憋不住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喘。

齐郝深深顶到里面研磨,又伸了一个指头进那紧绷的穴,浅浅地戳暗,方茴再忍不住,撅起屁股喷出潮来,低低地哭叫:“齐郝,郝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嗯啊……”

她这个下午已经高潮太多次,经不起男人再多玩弄。

齐郝把沾满她淫液的手指送到她口中,搅动她的小舌。

齐太太在外头唤道:“郝儿,拉个拉链怎么那么久?”齐郝眼神黑沉、燃着欲望的火,声音却十分平稳:“没事,这套不好看,我让她换了一套。”

你在里面她怎么换?齐太太心中暗惊,隐隐猜到什么,但怕方茴听到尴尬,好歹没问出声。

齐郝嘴上应付着齐母,身下却毫不应付,捣得又快又准,百来下后,才将方茴翻过来面对自己,垂眸看她泛红的、满是春意的眼角与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