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在暖光的照耀下那双眼睛像黑色迷人的宝石,直击她的心灵。

长吉羞得说不出话,用手捂着自己的整张脸,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多色情,胸前的两团软绵绵的大奶子在颤栗,连带着如红梅般的奶头波动,沈煜神色微变,从心里崩裂出一股难以抑制的破坏欲,大掌伸向她肥厚的阴唇揉来揉去,猛烈的抓揪,揉的过程中,指腹偶尔滑过里面的小阴唇,软腻的唇肉滑过他的指甲,阵阵颤栗逼得长吉无意识地扭屁股。

“扭什么?”

“啪!”一巴掌,打得丰满的臀肉发颤,见长吉咬着唇不说话,他阴森森地看着那半立半躺的小阴核,重重一弹,“啪叽”一声,淫水飞溅。

“唔啊!”

长吉惊叫,身子瞬间蜷了起来,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又快速地弹了两下,阴蒂瞬间被刺激的充肿,上面沾染了淫水,亮晶晶的。

“哥……疼……”长吉声音带着呜咽,痛感过后是麻流般的舒爽,她缩了缩脚,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腿间。

“除了疼,还有呢?”

看看她那样子,小逼都发大水了,还嘴硬呢。

“没,没有了……”

长吉看着他,眼神有些发怵,刚刚那三下,属实吧她吓到了,到现在,她的阴蒂还在颤栗着抽动,难受得厉害。沈煜没理她,反而是主动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形状优美的肌肉,光滑的皮肤下,跃动着蓬勃的力量。长吉视线向下,好巧不巧的,衣服全部脱落,他的性器,彻底暴露出来。

少女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漫出恐慌,明明之前他们做过,可是这么直观地注视她完全勃起的性器,还是第一次。

不仅仅是用粗,长,大来形容,完全可以说是狰狞,可怖。仿佛只要插入自己的身体,就会把自己贯穿捅死一样。

长吉退缺了,她支支吾吾地往后移屁股,看着她的动作,沈煜没有言语,直接抓住她的屁股往自己热得发烫的鸡巴上撞,鸡巴拧开穴口,瞬间,紧致的肉壁盛气凌人地要将龟头禁锢,可是这个入侵者过于强大,感受到对方的围箍,龟头昂起,整个柱身的青筋脉络一股一股的膨胀起来,然后直直的将那道细小的,不自量力的甬道撑开,甚至撑得变了形,成了一个包裹鸡巴的套子。

过于强势,暴力,长吉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甚至来不及惊叫,他就直接压在她的身上发泄着性欲。

穴道内的软肉不知廉耻地吸附在肉棒上,紧紧地贴着,任凭鸡巴抽插的力度将它们拉扯挤压的变形,即使这样,它们还是舍不得离开这根鸡巴,摩擦让穴内的肉壁发热发烫,甚至滋出温热的逼水,那些淫水又被肉棒和肉壁挤压碾磨成细密的白色水沫,被迫让鸡巴带了出来。

不是嘴硬吗?不是不说话吗?沈煜泄愤似的掰开她的大腿,亢奋地看着自己鸡巴插进她身体的样子,可怜的小穴已经红得不像话了,逼水更是咕叽咕叽地往外涌,他到要是看看她的嘴硬,还是小逼硬。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唔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儿啊啊啊……”

终于,她绷不住了。

“不,不要呜呜呜……啊啊啊啊~”

所有隐忍的情绪在这一刻崩溃,她又哭又叫,当然,这种哭叫绝不是痛苦,相反,而是被快感击溃了她的理智,发出了原始动物交配愉悦幸福的叫声。

长吉被操的整个身子上下地晃动,她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呼吸,快感来得猛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子宫受着侵犯,甚至对方极其粗暴地想要撞开自己的宫口,她哭着呜咽求饶对方轻点儿,不要把自己插烂,插坏。

“哥呜呜呜,轻~哈,我,爱啊啊啊啊啊~”

涣散的眼睛,满脸的眼泪和口水,哭喘了好久,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高潮的爱液喷涌而出,淋湿了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

“说清楚些,哥哥听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长吉有了意识,她努力地昂起头,尽量缓存力气,张着嘴颤颤巍巍地望着他,泪眼蒙眬,她刚要张嘴,沈煜抓着她的胯骨猛撞,瞬间,龟头穿开宫口,半根性器卡在里面,抽,插,撞。

“啊!咳咳~”长吉兀地失语,话语和口水堵在喉间发出闷哼,睫毛下搭,眼神迷离幽怨地看着他,太坏了,他是故意的。

可是他依旧优雅,面带笑容,清白的肌肤上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他一边笑一边操,下半身快速地顶撞,因为用力,大腿的肌肉紧绷,手背,胳膊青筋暴起,完全是在用蛮力,暴力抽插。

经历过高潮的甬道又软又湿,完全是单方面的受虐,平坦腹部被穿成不同的棍状,即使小逼快要被撑爆,它也欢愉地吞吃着他的鸡巴,可沈煜非不按套路出牌,偏要在长吉适应的时候猛冲,上下骑着她的逼,两颗巨大的睾丸卡在她的逼口,想要进却被死死地堵在外面,只能蹭着泡沫磨着嫩肉,把她吊得不上不下的。

“好好说,你怎么了?”

她爽得呜咽哭泣,浑身发粉,那被撞得通红的屁股,活像一颗水蜜桃。

“说呀,我听着呢。”

“你不说,那我来问你,舒不舒服?”

长吉哆嗦着弯起腿,缠在他的腰上,点点头:“舒,舒服~”

“哪舒服?”他微微眯眼,动作缓慢地抽插,少女的身体摇曳的幅度也小了起来,她累地喘着粗气,那对儿沉甸甸的奶子上下左右地晃,可长吉没捂,顾不得羞耻,牢牢地用被汗水浸湿的双手抓紧床单,生怕他猛撞。

“小,小逼。”

“现在是有鸡巴操长吉的小逼,可是没鸡巴的时候,长吉是怎么让小逼爽的?”他俯下身直视着长吉那张潮红的脸,鸡巴依旧插在她的逼穴里缓缓地动,温柔地说出让她羞耻的话:“用手?还是用假鸡巴?”

自慰,她当然自慰,而且经常自慰,羞耻却控制不住自己,每次把自己玩上高潮的时候,心里也极度的愧疚,觉得对不起母亲,她生了一个坏女儿。

“我……”她害羞,可又不愿意撒谎,只能侧过头咬着唇,声音微颤:“手指。”

用手指摸着自己的阴蒂,阴唇,穴口,幻想着沈煜像现在这样干她。

“那长吉,手指舒服还是哥哥的鸡巴舒服?”他依旧专注地注视着她害羞的脸庞,细腻光滑的脸颊,仿佛一块儿白玉。

“鸡巴,哥哥的鸡巴……”

“啧。”

突如其来的轻笑,没等长吉反应,性器再次侵入即将闭合的甬道,他全力猛撞,双手按着她的肩膀,一边吻她一边操她,毫不留情地吮吸着她的软舌,不给她争辩喘息的机会。

太突兀了,他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前一秒他还微笑着与她讲话,温柔的不像话,后一秒就凶猛狰狞地撞击,恨不得将她操烂弄坏,可是强烈的对比刺激的她好舒服,酥酥麻麻的电流贯穿全身,除了舒服,做爱,她想不到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