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主人都能认错的狗,你说他养着你有什么用。”
声音不一样,和印象中的声音来比,他的声音更低沉,更清冷。
长吉惊恐不安地抬起头,望着那张阴郁至极,充满厌恶的脸,她的嘴张得大大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来,极度的痛苦让她思绪混乱,一样的脸,不同的气质,一样的狠心,不同的声音,到底是不是他。
江浔看着她惨白的脸,这才反应过来,她碰他,他居然没吐。但是这个念头并没有停留很久,他直接转身就要离开。
长吉挣扎地爬起来,眼看他就要离开,她又疼又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冲着他的背影哭着叫了声:“江为”
与其说是叫,不如说是几个颤栗的音节模糊不清地组成的两个字,这是江浔这辈子听过最悲泣的声音,这种声音,荒凉无奈,隐约中又充满着某种的期待,这种声音,莫名地吸引他站住了脚步。
江为,可惜他不是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若他不是江为,他为什么停下?
长吉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跑过去,想都没想就跪在的身边,柔软白嫩的双手开始解他的裤子。
他刚要抬脚继续踹她,动作一顿,他发现,他依旧没有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这是前期,基本是玻璃碴,再次给宝子们提个醒,如果看得心里不舒服就及时止损,就算有糖也是一点点的糖渣,而且男主还没全部出现,剧情也就进展了一点点,所以基本没有糖,痛肉会更多。
第0030章30性趣(微h)
江浔患有严重的异性恐惧症和情感洁癖障碍。
除了母亲以外,只要是其他异性触碰他,他就会恶心,焦躁。
这就导致他对男女性交这种事上缺乏性趣,就算是自己勃起,因为没什么兴致,所以射精十分困难,必须借用一些刺激的道具才能解决出来。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
跪在他脚边的这个女孩儿,他的身体并不排斥,甚至在她触碰自己的瞬间,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心感受到了莫名的兴奋,愉悦,甚至达到了狂躁的地步。
长吉看他没有继续推开自己,又觉得他就是江为了,刚刚也不过是演戏罢了,她轻轻抽噎,不顾乳房的疼痛,两只纤细小巧的手将他的裤子拉下,只剩下一个平角内裤。
还没勃起,但是肉眼可见得大。
隔着平角内裤,她大的胆子学着剧情里的女仆,将脸贴在他的裆部又蹭又吻,慢慢地哈着气,鼻尖在逐渐鼓起来的性器上慢慢磨着,吮吸着他的味道,很清冷的味道,有一点儿好闻。
江浔一阵颤栗,他勃起了,不是晨间生理性地勃起,而是因为女人勃起了,从未有过的感觉,第一次,他想操女人了,想操这个蹭他鸡巴的女人。
长吉微微抬头,见江为没有拒绝,她努力地学着女仆的动作,她慢慢将胳膊伸出环住他的窄腰,两只手抚在他的屁股上,五指轻轻一抓,掐着他紧翘的臀,江浔浑身一哆嗦。
鸡巴再次胀大,又硬又大,将平角内裤撑开一个巨大的帐篷,长吉看着他的性器,有些畏缩了,明明还没做,她就开始疼了。
“继续。”
他命令道。
长吉吞吞口水,眼含热泪地将整张脸贴在他的私处,用牙齿一点点磨,伸出舌头像舔冰淇淋一样舔他的鸡巴,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感受到少女舌头的温热,彻底地,勃起了。
“主人,”长吉用猫耳朵蹭了蹭他,然后抬起头,眼神巴巴地望着他,仿佛自己真的是她爱慕已久的国王。
江浔轻轻笑着,他的眼底充满性欲,对她的探究和狂热,他伸出手,食指一点一点撬开她的唇,牙冠,肆意玩弄着她柔软的舌头,玩够了,他将食指抽出,整张手抚摸着那张小脸儿。
长吉乖巧地侧头,将脸靠在他的手上,蹭了蹭。
“喜欢?”他低头看看挑逗他的女人,大半个屁股露了出来,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红艳艳的逼缝,再看看她那神情,睫毛不停地颤,白嫩的小脸儿布满红晕,多么淫荡,骚的厉害,好像迫不及待邀请他操她的逼穴一样。
“喜欢。”
此刻的女仆沉浸在快要得到国王的喜悦之中。
“把它拿出来,吃。”
把鸡巴拿出来,用你那张淫荡的小嘴儿,吃我的鸡巴。
长吉一愣,抬起头与之对视。
眼前人的瞳孔漆黑,仿佛不见底的深渊,时间久了,她的大脑有些混沌,江浔轻轻用手拍着她的脸,似奖励一样:“记住,奴仆是绝对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的,要绝的服从,懂吗?”
“嗯。”她压抑着哭腔,她能感受到上位者的对她的轻视,把她当成小宠物一样玩弄。
长吉伸出纤细的手指,犹豫了几秒,然后勾住了他内裤的边角,轻轻下来,硕大的,憋得红紫的鸡巴弹跳而出,龟头擦过她的唇角,江浔爽的呼吸变沉,就这一瞬间,他想起了平日射精时用的道具,他想把她玩坏,当然,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如果她真的能让自己像正常人一样可以触碰她,那么他要永远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他一边想,一边低头看着少女的发顶,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微微颤动,少女伸出白嫩柔软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根青筋缠绕的粉色肉棒,又粗又长,只不过半根,就占据了她的整只手,长吉被温热的气息整得迷迷瞪瞪的,下意识地,她张开嘴舔了上去。
滑滑的,没有其他的味道,很烫,不难吃。
“嘶”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他的脊骨迅速传到头皮,前所未有的快感。
“主人……”长吉抬起头,看着他,江浔轻轻拍着她的头,命令道:“继续。”
她记得第一次口,也是给江为口的,那时候她被强迫得喉咙捅出了血。
一想到这儿,她委屈地哽咽一声,一不小心牙齿碰到了柱身。
“唔~”
江浔猛然睁大眼睛,眸色阴寒,大掌扯着她的头发往上提:“不是想吃鸡巴吗?怎么给你吃的时候又不好好吃?”
长吉痛苦地扶住他的腰,抬起眼看着他,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我,我不小心的……”
“吃过多少人的鸡巴?”江浔握着她头发的那只手收紧,眼神犀利:“嗯?吃过多少野男人的鸡巴?你这张嘴,吞咽过多少别人肮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