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反应很快,一手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地扯,一手用力地掐着她其中一只乳房,女性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掌控着,脑子没反应过来,眼泪就先流了下来。疼痛感如电流猛然袭击着她的神经,就那么一瞬,牙齿松了一点点,男人眸色一沉,蛮狠地提起她,脖子一侧躲开了危险地带。

刺眼的红色血随着陆衍的动作甩在了长吉的脸上,还在她发蒙中陆衍重重地把她摔在床下,整个人头晕目眩地呻吟着,她还要挣扎着翻身爬离这个地方,对方一脚踩在了她的胸口上,令她动弹不得。

“狗才会那样咬人,你不是狗是什么?”陆衍捂着脖子瞧她,看她头发和血泪混合在一起的邋遢可怜模样,讥讽地笑道:“真贱。”

明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任何能力抗争,还寻死觅活地做出一清高模样,这不是贱是什么?他要夸她清高?有傲骨?别开玩笑了。

长吉被踩的心口憋闷,却又无可奈何,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反而会让这个变态觉得兴奋,但是看他那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任何人的模样,她心里憋屈死。

长吉双手死命地抓住他的腿,发疯一样的挠,刺拉拉的疼,皮肉和血顺着她的指甲抓痕脱落流出,指甲里是他的皮肤组织和血迹。

陆衍厌恶的皱皱眉,她的杀伤力不大,但是十分膈应人,反正就是不让他舒心,他咬了咬牙,用力地甩开她的抓挠自己的手。她忤逆自己,他自然也不会让她好过。

脚从她的心口移开,看着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长吉,冷笑一声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儿,他又进来了,脖子上简单地缠了绷带,手中提了一个黑色的保险箱。

“你不是喜欢咬吗?”

“那就让你咬个够。”

“吧嗒”一声,箱子打开,里面有三层,全部都是情趣工具,陆衍从第二层拿出一个粉色的可调节口球,强行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口,女人的嘴里还流着他的血,他强硬地将口球塞进她的嘴里,将尺寸调紧。

呼吸有些不畅,她扭了扭身体,身上的混合着血液,奶水以及两人交合的生理液一起流了下来。

或许太累了,长吉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重影,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抓绑在自己嘴里的东西,哪怕她已经决定放弃自己,但还是下意识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双膝弯着,纤薄的背弓着,微微发抖。

一个粉色的项圈落在她的脖子上瞬间收紧,牵引绳在陆衍的手机,他用力一拽,长吉就像一只狗往后仰,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一松手,惯性使然,少女垂下头努力地平复呼吸。

就放松了那么几秒,陆衍直接拽动牵引绳,在长吉的呜咽声中,她被连拖带拽地从床上拉到了地下室的一个房间,整个过程,她就像一只光秃秃的哑巴狗,四肢朝地,狼狈羞辱地被带进了另一个屋子。

昏暗的环境,典型的欧式风格,墙壁都是由大理石镶嵌,只有几盏复古样式的黄昏色的灯,不是很明亮,有些看不清屋里的东西。

身上磕磕绊绊地疼还没有得到缓解,陆衍直接公主抱将她放在一个虫形的木床上。

“啪”

“啪”

“啪”

三声,三根皮带控扣住她的上半身,动弹不得,只有两条光溜溜的腿儿还能蹬,晃,不知道何时她的脚踝戴了一对儿银镯,上面有两个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长吉迷茫的眼睛一点一点变得清明,她惊恐地缩着屁股,眼珠起处滴溜溜地转。

“当”的一声,吓得长吉回过神,只见她正上方整块儿的天花板翻转了起来,变成了一面巨大的程亮的镜子,镜子的四角闪烁着猩红色的光,仿佛黑暗中野兽的眼睛。

她呆呆地看着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哪里还有“人样”?她才是真正的连畜生都不如。

披头散发,眼睛红肿,嘴巴被勒的变形,上半身的三条皮带勒的她肉微微内陷,一只乳房被压得扁平变形,另一只还挺立地晃动,被凌虐的肉眼可见的惨。

第0214章第214章寻

一天一夜,她晕了被做醒,醒了又被做晕,大腿麻木地张开,腿根通红,最令人可怖的是她的穴口,被操得失了弹性,圆圆的肉洞被摧残得不会合口,里面的逼肉抽搐得吐出一股一股残精,那拉长肥厚的外阴都沾满浸泡着乳白色的精液。

不仅如此,她的身体还被绑着“虫形”的床上,下半身的尿液和不明液体像小水洼一样淌着,她的臀部浸泡在那里,因颤动抽搐而泛起细碎的小泡泡。

长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肚子里被尿液和精液撑大,汗水和乳液将上半身弄得黏黏糊糊,那对儿乳头红肿着,上面零零散散的布着牙印,吻痕,邋遢的可怜。

以后的好几天,他都在这张床上干她,每次她都能通过那面镜子看到“自己”,看自己被又长又大的鸡巴撑满,看到自己上下齐流液体,她也不会哭了,只会张嘴闭眼的叫,从最初的尖叫到有气无力的呻吟,即便到最后高潮了,她也只是抽搐两下,身体绷直不停发颤,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麻木了,那颗饱受摧残的心也麻木了。

看着她脏脏乱乱象破蔫儿的菜叶,陆衍用湿巾轻轻擦拭她的脸,看着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睛,他爱地移不开眼。

就在长吉习惯堕落,准备被虐死的时候,对方俯身轻咬她的耳朵,语调轻快,带着丝丝宠溺:“长吉,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声音就像一颗惊雷,炸的她牙关咬紧咯咯咯的声响,眼珠像生锈的机械一样转动,棕黑色的瞳仁盯着那双海蓝色饱含笑意的眼睛。

“生了孩子,你就是做母亲的人了,小长吉就要做母亲了,是不是很激动?”陆衍一只手轻轻按着她被精水胀大的肚子,一手抚摸她的唇角,循循善诱:“你怀了我的孩子,他自然叫我爸爸,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是夫妻啊,长吉是我的妻子,我就是长吉的老公。”

说完,他扯住她的奶头,原本正在休养的红肿奶头此刻又被迫张开奶眼儿涌出乳液,陆衍弓起身子将头埋在她胸里舒坦地喝了起来,一边抓一边喝。

“他就像我这样喝着你的奶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妈妈。”

“妈妈。”

“妈妈。”

他喝着奶,一边叫着妈妈,这或许只是他的一个恶趣味,可是传到长吉耳中,浑身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要给恶魔生孩子,还不如杀了她。

一个小小的生命在她体内成长,逐渐变得有思想,白白软软的喊她妈妈,可是体内却流着恶魔的血液,即便他很可爱,但是基因的劣根性会不会促使他变成下一个恶魔?会不会有更多无辜的女孩儿受到摧残?

长吉的眼珠麻木地转了转,只见埋在自己怀里的那浅亚麻色头发毛茸茸的,一直供着自己的胸脯。

他乖乖叫着自己妈妈,眷恋贪婪的吞吸自己的乳汁,忽然,他缓缓地抬头,自己想象可爱宝宝的那张脸忽然变成了陆衍,她惊恐的尖叫一声,直直的晕了过去,面色惨白。

包厢内的灯光不断变幻,空气里弥漫着烟酒的味道,一排排穿着暴露的女性站在那里,神情各异,有的麻木,有的谄媚,还有的惶恐不安,低声啜泣,浓妆艳抹地妈妈桑面色铁青,凌厉的目光像刀一样刮在那些女人的身上。

周围是八九个拿着电棒和枪的男人,防止她们逃跑。

“只有这些?”

“是的先生,南区最近两个月来这里的只有这些。”

白色的烟雾缭绕,黑得发亮的皮鞋脚边有十几个烟蒂,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指间夹着即将燃尽的香烟,直到猩红色的火星落在他的骨节,他这才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