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不好意思,这完全是正常现象,毕竟长吉的小穴实在是太舒服了,自己下面那根又不是没有知觉的铁棒木棍,怎么会不射精?

但是很快,下面又硬了起来,裴砚骑在她身上,慵懒地将额前的碎发往后理了下,露出了漂亮饱满的额头,他目光炯炯地看着羞涩发颤的长吉,一边笑一边将硬挺起来的鸡巴再次插入不停流精的小洞里:“姐姐,怎么办,我早泄了……”

早泄,对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伤心事,况且他确实没有他们久。长吉微微红脸,抬头想要安慰他,眼睛对上的是一只可怜的,伤了自尊心的小狗。

她瞬间慌了起来:“没事的,刚刚很舒服的,也很大,你慢慢来,会好的,毕竟你是第一次……”

“是啊,那姐姐陪我慢慢来吧。”

这是裴砚第一次开荤。

青春期的他拥有着强劲有力的体魄,面对着他觊觎已久的诱惑,他的身体,灵魂可谓是本能地向猎物弹跳,踊跃,虎视眈眈。

所以当长吉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的视野下,向他展示着自己优美的曲线,白腻的肌肤时,自己勃起的性器几乎要把裆部撑烂。

他急需释放自己的欲望,渴望将她占为己有,因此,即使心里怜爱她,疼惜她,可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热情。

湿痒酥麻,快感好像电流一样从他的尾椎骨往上蹿,偶尔伴随着阵痛,长吉的一个哆嗦,她的穴就会死死地咬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每咬一下,裴砚就闷哼一声。

男性喜欢征服,尤其是裴砚,确切地说是与自己较劲儿,小时候身体不好不能剧烈运动,他就拼命锻炼,自己对芒果过敏,就不要命地吃芒果,直到最后正常为止,医生说他是幸运的,否则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可上天就是对他好,不仅身体好了,芒果也不过敏了。

这次也一样,她喜欢的人死了,而自己会变成她爱的人。

“呼……”

粗喘的气息,裴砚抚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身下的人哭喘得可怜,偶尔抽搐一下,意识到自己叫的声音太大,就用嘴轻咬着手指,或是红着脸担忧地看向窗外,每一个反应,动作,甚至是呼吸,都逼迫着他抽插的再快一点儿,再用力一点儿。

裴砚掐着她的腰,将所有的力气全部汇聚到他劲壮的腰腹上,四肢的肌肉紧绷着,尤其是大腿内侧,青筋暴起,涨着淡淡的紫色,他仿佛一匹奔腾在草原上健壮有力的野马,冲撞的又快又有力,汗滴从他的胸膛往下淌,落在长吉的腿上,幼小的穴口被撑得巨大,里面的嫩肉被操得好像要翻出来一样,臀部被他吊着,这副样子,他的鸡巴全部撞击自己的体内,根本没有反应呼吸的时间。

可即便这样,也可以看出他没有任何的性经验,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冲撞,发泄自己的欲望。因为这种蛮力,粗大的龟头深深地凿击着她的宫口,插开一次又一次,那条可怜的甬道被鸡巴撑的拉长缩短,抽搐似的耸动咬紧。

但越是粗暴地对待,她的淫水流越流越多,多到鸡巴抽插的也越来越顺畅,畅游在温暖的小河中,甚至连那两颗大而坚硬的精袋都开始嫉妒,凭什么鸡巴能够进入她的体内,而它们为什么不行?于是它们开始争锋地想要挤进去,钻入她的身体。

长吉被刺激的哭叫颤栗,可是又那么的舒服,双腿不自觉地被操的大张,两只巨乳在他的面前晃得又快又有规律,甚至晃出了重影,明晃晃的,雪的颜色,但是看着比雪温柔。裴砚不顾额头坠落的汗滴,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抓揉着那两团柔软,勃起的鸡巴在她的穴里插来插去,就连嘴唇也不歇着,从额头到嘴巴,再到脖子乳房,又吻又咬,像一条狗一样,用舔咬来诉说着他的热情。

长吉终于可以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这一刻,他比任何人离她都要近。裴砚嘴里喊着姐姐,长吉,甚至还有几声宝宝,仿佛与梦境重合,不,这比梦中舒服一千倍一万倍,逼穴又软又烫,紧紧地包裹着他,生怕他逃走一样,那两片肥美的流淌着嫩汁的逼唇,可谓是卖力地夹着吮吸着他,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吧唧吧唧的肉体与水声混合着,简直让他沉浸在肉欲中无法自拔,完全不顾车子上下摇晃。

“姐姐……”他一边撞一边迷眼看她,长吉只是呜咽着享受,并没有理会他。

“啪!”重重地一挺,半个睾丸差点挤了进去,长吉惊叫一声,睁开了眼睛,仿佛受到了惊吓,裴砚迅速将头埋在她的颈肩,声音温柔低沉,但是动作凶狠:“对不起,弄疼了,但是,你要回应我啊……”

“咳,嗯…好……”

“姐姐……”

“嗯,”

“姐姐,姐姐……”

“我在呜呜呜……”

“长吉,长吉呼……”

她的回应换来的是疯狂的插弄,剧烈的兴奋让长吉再也说不出任何字眼,只是一味地喘着,一边喘一边浑身发颤抖动起来,顷刻间,那张贪婪吞吃鸡巴的小逼喷射出淫水,与淫水同时喷出的,还有双乳里的奶水。

鸡巴被滚烫的淫液浇灌着,逼肉兴奋的加速蠕动,硬生生地将他的鸡巴绞的射精,裴砚一边射一边抖,整个身体完完全全的贴趴在她的身上,哪里都是湿热的液体,身体,四肢,鸡巴……

脸上被喷满了浓稠温热的奶水,甚至溅到了他的眼睛,鼻梁,嘴里……

裴砚被呛得咳嗽了几下,湿漉漉的黑发往下流着白色的滴液,他强行睁开一只眼看着她满脸绯红疲惫的样子。

他舔舔唇,心满意足地又趴在她的颈窝间,哼哼地轻喘,好似在撒娇。

渐软的鸡巴并没有抽出,就那般埋在被精水填满的逼穴里,他用下巴蹭着她的脸,又吻吻她的唇,一副担忧自责的样子:“你是我第一个爱人,我做得不好,不能让你舒服,下次一定,或者现在……”

还在闭目休息的长吉感受到体内逐渐变大的鸡巴,慌忙睁开了眼。

“舒服的,舒服的……”

是真的舒服,灵魂好像要被插的飞出去,整个人软绵绵地置身在云端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慢慢地漂浮在温暖里。

“真的嘛……”他含住她的耳朵,低声道:“我和他们不一样,你得教教我,我还会进步。”

长吉没说话,反是抱了抱他,拍了拍背:“休息休息吧,出来。”

“嗯?去哪儿?”

“让它出来,抽出来,胀……”

“哦。”

半硬半软的性器抽出,浓稠的精水如泄洪一样流出,裴砚拆开一包纸巾,为她擦身子。

晃眼的灯光,一辆车快速地从车前飞驰而过。

裴砚迅速地用衣服盖在她的身上,以防万一。

“会被看到吗?”长吉缓缓坐起来,穿衣服。

“看不到,放心吧,不过这个点儿,还有人出去?应该都休息了吧。”纸巾用了一包又一包,他贴心地为她系好胸衣的衣扣。

“除夕夜,很多人加班的……”长吉看了眼时间,心里一惊,忽然想到了母亲。

她应该睡着了,但是出来的时候她喊了一声,不知道她醒没醒,应该是没醒,否则她一定急坏了,电话一定会打好几个。

长吉看了眼脸颊还泛着红色的裴砚,也是,谁知道两人会做了起来。

“那个,明天见嘛……”他羞涩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