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吉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说了什么。

“不相信吗?”沈煜看着那张笼罩在阴影下的脸庞,咯咯地笑:“我认真的,那时候我会让医生给你治疗,让你受孕,生下我们的宝宝,专属于沈煜和长吉的物品。”

“怎么哭了?怕吗?不疼的,我可以给你用世界上最好的麻药,什么?你觉得你母亲会救你吗?放心吧,她那种阶级的贱民肯定救不了你,甚至都找不到你,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只会以泪洗面,然后郁郁而终,到死都不知道她的乖女儿在乱伦,装在什么地方,变成什么东西……”

啪!长吉嘶吼的乱啪乱打了起来,双手推着他就要逃离这个魔鬼,就连那只受伤的脚,也在拼命地踢打他。

“疯子!疯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是什么天底下最卑贱的人吗?为什么都讨厌她!欺负她!她明明那么爱他!可是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

“你也开始说我是疯子了是吧?你早就这么想了对吧?之前就是骗我的对吧!”

他看着她眼里的刺痛,笑得苍白又无力,他想信她爱他,可是又不愿意信,自己这副样子,她怎么会爱呢?如果自己离开了,她会等吗?不会的,一定不会,她的身边肯定会有其他人,她会对他笑,温柔地说话,然后牵手,拥抱,亲吻,甚至是像这样

粗长的鸡巴在她的甬道里驰骋,没有丝毫规律,完全是乱冲乱撞,尤其是柱身的沟壑,仿若刀片一样冲刮着她的肉壁,宫口,如果上面有倒刺,此刻她的小穴肯定血肉模糊了。

可是不够啊,怎么能够?她除了身体顺从自己,适应自己,她的那颗心已经被他伤到了吧,她的眼睛,眼泪,鼻子,嘴巴,全都在哀伤,沈煜就当作看不见,他毫不怜惜地抽插,拼命地压榨,勒插,将那些预备已久的精水全部射在她的子宫,填满她。

长吉叫不出声,耳边是雄兽的喘息和他的咒骂,骂自己的母亲,说着如何惩罚她折磨她的话语,而下面被插戳着火辣辣的痛,甚至自己的阴唇都被柱身给磨的大大张开,快要磨出汁水来。

压迫似的高潮,让长吉发不出声音,唯独喉咙里拉长的鸣声,眼睛一动不动,鼻息喘不上来,泪水从眼角死气沉沉地滑落,扑哧一声,突如其来的高潮喷射出滚烫的淫液,全部浇灌在他的龟头上,就在她刚要松口气时,鸡巴再次无情的穿过幽深蜿蜒的小道,还没闭合的宫口被撑得更大,精水想要流出,可他偏偏不合它们的意,他快速地挺近,想要将它们堵住,根本不给它们流出的机会。

他忽然后悔了,为什么要给她避孕?他应该给她受精,让她与自己融合,结合,产出属于他们爱的产物。

长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的瞳孔逐渐放大,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爱是如此的不值,换句话说,除了母亲,没人配得上自己的爱。

她要死了吗?就这样承受那么多苦难,痛苦然后以这种痛苦的方式死掉吗?死了之后,被人拿草席裹着赤裸冰冷的身体埋掉,或者是烧掉,没人可怜她,没人找她,只有自己变成孤魂野鬼在黑暗中飘荡……

值得吗?丝毫不值得!可是她自始至终都不明白,为什么!

长吉使出浑身力气,顾不得身体的痉挛,顾不得颤动的双腿,她伸出脖子,一边哭一边掐住他的脖子,然后望着那双微微颤动的眼睛,张开嘴重重地咬在他的脖子上。

那一瞬,他以为一只野兽在袭击自己,意识到是长吉后,他没有挣扎。

恨一个人会一辈子恨,可是爱,爱会分给别人,会消散,它会变得微不足道,沈煜在她的心里会变得举足轻重,然后彻底消失。

可是她恨他,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他都会像一道丑陋的疤痕一样占据她的内心,恶心她,怎么修都修不好。

既然不会全心全意爱他,那就全心全意来恨他,伴随着不解,疑惑,来彻彻底底地被自己折磨着,想着怨着自己。

他抱着他的身体,她掐着他的脖子,牙齿咬着他的脖子,两个人都在哭,热咸的眼泪与血水融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下体紧紧相连,长吉哭的呼吸不过来,她松开嘴,喘息不到三秒,这次直接咬住他的脖子,双手死死地抓挠着他的背部,血液汗水混着眼泪落进了她的眼眶,看不清一切。

身上的人还在动,小穴被她撞得要糜烂,尤其是腹部早就鼓起一个大大的椭圆形,她又爽又疼,有多爽,她就咬得多用力,就在她疲惫想要松手的时候,沈煜将她抱着从床下滚了下来,两人撞到了茶几上,哐当一声,台灯掉落,花瓶落在地毯上滚了几下,碰到床柜碎了。

“后悔吗?”沈煜哑着嗓音问,血泪从他眼角溢出腿一蹬,脚直接踩在那滩碎掉的玻璃片上,他皱了下眉,将她托着更高了些。

长吉再次抓紧他的肌肤,咬合的力度增大。

后悔吗?后悔什么?后悔来找他,后悔离开他,后悔不爱他,还是爱他。

哪有那么多悔不悔?

如果没有母亲……

如果没有母亲……

爱好幸福,又好痛苦,她缓缓松开嘴巴,抬起头看着他,盯着他那双早就不明亮的眼睛,嘴巴颤抖着张了又张,最后她哭着哀嚎一声,抓起一旁的台灯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头上。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台灯落地,她看着染着鲜血发抖的手,哭着叫着斥责他,咒骂他。

“好狠心呐,沈长吉。”

沈煜拽着她将她按在地上,龟头一直在她的宫口插着,就算是长吉脱了力,双腿还是止不住地发抖打颤,精水把她的子宫填的满满的,她哭不出来了,准确地说是不愿再哭,那双通红像桃子一样的眼睛看着他,久违的坚定出现在她眼中,再一次将台灯砸在他头上。

“疯子。”

“不知好歹的疯子!”

她尖叫的声音穿刺着他的耳膜,沈煜又笑又哭地看着她:“随便你吧。”死寂的瞳孔颤了颤,他才没疯,他只是想让她记住自己,恨自己,让自己永远在她心里,他做错了吗?他哪里有错?

血汩汩往出冒,沾着血的台灯落下,她流着眼泪,耗尽了全部的力气,手缓缓下坠,沈煜依旧亢奋地捧着她的脸,含着血强行吻她,吸吮她口腔的津液,舌头,挺送着腰身。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势不可挡,冲散了她的意识,自己也变成了一摊烂泥,最终,她晕了过去,彻彻底底地坠落在黑暗中,不知道一切事物。

长吉昏迷了三天,那座医院整整烧了三天,半个山头,林木,全部惨不忍睹,焦木灰土,土地散发着灼烧呕呛的味道,肉眼可见的灰尘纷纷扬扬。

警戒线拉不到头,幸运的是医院里工作人员很少,虽然受了伤但并没有伤亡,除了里面的那个疯子,不见尸骨,只剩下残留的烧焦的衣物碎片。

这本文打着暗黑的标签,就是说,除了一个或者两个(或者all)特别的,无论是他好还是坏,结局都不如意。我现在做的就是根据自己的想法给这本文一个结局,尽量写完,因为后续要考试,准备作品集,实习什么的,怕一拖再拖。

第0156章156除夕

可能临近新年,沈家草草给沈煜办了一场丧,这不是谦虚的说法,是真的草率,和他母亲的丧葬礼对比过于凄凉,仅仅三天,就打发走了。这一举动实在令人猜忌,毕竟豪门恩怨,贵族私生活最令人津津乐道。

不过也有人说这是沈家太伤心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任谁一连失去两个亲人,都吃不住这样的打击,女儿,孙子;妻子,儿子……光是想想,就令人心碎。

长吉醒的时候,沈煜的棺骨恰好入泥了,她们母女两个禁止去吊唁,只能远远地望一眼,长吉被母亲搀扶着,其实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见一排排穿着黑白西装的人。

还有四天就过年了,他却没了,差一点儿就十八了。

余烟摸了摸低头的长吉,说实话女儿出现在医院的时候自己吓坏了,得知是沈煜发病打了她,又打了自己,这不免让人想这场火也是他自己放的。

她心疼女儿,又可怜自己的侄儿,命运太不公了,她抱着身体颤栗的长吉,温柔地安慰她:“别哭,别哭,等会儿他们走了,可以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