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他抬了抬头,眼眸一瞥,啧了一声:“你怎么有时间来了。”
“最近刚弄完续签的事儿,听说你醒了,来看看你。”他倚靠在门前,不前进也不后退,就静静地看着他。
“伤好点儿了?”
“死不了。”说到这个,他就来气,同时又觉得憋屈,他根本不知道沈煜在说什么,什么他是囚禁犯,他是刽子手,什么乱七八糟的。
江为将书丢到一边,恹恹道:“沈煜呢?”
“精神病院里。”
听了这话,江为瞪大双眼,简直不可思议,虽然说他母亲是个神经病,他可能遗传不假,在母亲的葬礼上他的确做了出格的事,但不至于把他关进精神病医院。
既然这件事儿在圈子里公之于众,那就是直接说明了沈煜没有继承资格,沈老爷子还真狠心。
“沈长遇呢?他爹不管他?”
“他的公司被沈家打压,前不久刚把余烟从警局里捞出来,自己也焦头烂额的,还管什么他那不受宠的儿子。”
江为不敢相信,自己昏迷的这半个月,竟然发生这么多事儿,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他,不确定地问:“她呢?”
见周驰简不说话,他又问了一遍:“就沈长吉,不过也是,她有裴砚……”
“陆衍说,晚上给你一份礼物。”
“什么玩意儿,明天再说……”
“必须今天。”
今天更晚了,等更的老婆们辛苦了。
后面要有痛肉了。
期待小夏的老婆们不要急,快啦快啦
第0122章122玩乐1
抬起头,笼罩在她身上的不是蓝天,不是白云,不是太阳,不是月亮,也不是星星。
是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对她图谋不轨。说白了,其实就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祸因她,如今又因她有了机会。
她就像是一个腐烂的苹果,果核也开始一点一点烂掉了。
既要得到,那么她一定要付出代价,可是她什么也没有,只有免费的、残缺的身体。可是若是他喜欢,能够带自己回家,她愿意给他。
长吉昂起头,看着手中把弄药管儿的人,因逆着光,她看着他身形优美的轮廓,棕色的发丝与冰凉黏腻的空气融合,长吉模糊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从容淡定的男人,他似乎在笑,然后向她伸出了手,像是在救赎她。
是救赎吗?
不,不是……她怎么能卑贱地奢望有人来救赎她?她是谁?她有什么资格来奢望有人对她好?有什么资格奢望这些高高在上的小姐少爷们以平等的姿态来与她相处?
她缓慢地像狗一样地爬过去,脚踝上的铁链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灯光照在她的身体上,经历了半个月的不见天日,哪怕瘦成这样,她依旧很美,肤色如牛奶一样,因为不见阳光的缘故,增添了几分病态的白,那对儿奶一甩一甩的向他顾涌而来,纯天然的楚腰肥臀,就算在娱乐圈,也没有几个能和她相提并论的。
可就是爬过来的这两步,明明没有人教她,她却爬得摇曳生姿,尽显风情,比那些经过专门调教的外围女还要更胜一筹。
天生的,天生的尤物,就应该躺在她的身下,共享愉悦,快感。
长吉爬过去,颤颤巍巍地抱住他的大腿,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她没有哭,她怕自己哭了惹他厌烦,从而不愿意帮自己。
“想好了,要回家?”陆衍挑起她的下巴,纤长骨感的手指从她的下颌往下滑,食指按住了她的静脉,那双平静如海面的眼睛第一次涌现出狂热,就像是潮涨潮落,海浪一层层涌来,将那些欲望,情绪,贪念全部拍到了沙岸上。
“回家,要回家……”
长吉不安地望着他,看着那个针管儿,觉得有些眼熟,但也没有多加思考,畏畏瑟瑟的说出了自己能给他的:“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但是要让我回家……”
对她怎么样都可以,像她这样懦弱胆怯的女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不容易了。可是,把一个这样单纯的女孩子调教成放荡的浪女,不更有成就感吗?
指腹轻轻揉着她的静脉,拿出针管抵在她的脖子上:“当然,回家之前先让你爽一下。”
然后,他拿出针管,细长的长圆管儿,里面亮晶晶的淡蓝色的液体微微晃动,像漂亮的水晶一样,针头锐利,一滴淡蓝色的液体挤了出来,液滴滑过管儿身,落在他那清白泛着淡淡青色的虎口上。
长吉脸色苍白,她张了张嘴,脑海中闪现出在炽湾的那一幕,周驰简拿着针管将针头扎进了她的身体。
“是你吗?”
“是你吧……”
“为什么……”
她害怕地往后推,两条腿软得几乎被抽了骨头,紧接着,她猛然转身,一边爬一边大吼着救命。
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让她堕落罪恶腐朽深渊的罪魁祸首,她记得那天,清晰地记得,她是如何在夏执野身下放浪,恬不知耻地吃他的鸡巴,又是把他按倒在床上,主动掰开小逼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她清晰的知道那种感觉,控制不住的痛苦,长吉尖叫地哭着,说不定那就是用来毁掉一个人的毒品,会上瘾,会让她倾家荡产,最后真的会沦为一个卖身的娼妓……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少女泪流满面地回头,只见他对她微笑着,忽然,他眼神一沉,用力地拖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陆衍圈住她,准确地说是骑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看他,那双黑洞洞被恐惧占据的眼睛含着泪,不停地在向他求饶。
“不要,不要吸毒……不要吸毒……”
无论是春晚还是其他的什么,在长吉这里,只要是让自己丧失理智的东西,她都归为毒品。
他觉得好笑,只是一些调情增加趣味性的药罢了,还远远不到毒品的程度,更何况,他玩儿归玩儿,刺激归刺激,可是真的威胁到他生命健康的药物,他自然是不会动的。
可是,他喜欢看她绝望恐惧的样子,喜欢吓唬她,喜欢她弱小求饶又无助的样子,陆衍低头,将自己的脸颊紧紧贴着她被泪水濡湿的脸上,闭上眼一脸享受的模样柔声细语,带着诱哄的意思:“小长吉,小长吉哭起来好漂亮,好喜欢……”
然后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眼睫的热泪,忽然笑了起来,露出森白的牙齿:“这可是东西,会让你飘飘然,会让你离不开它,来,小长吉,我给你试试,你会喜欢它的。”
“不要啊啊啊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