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弄死我啊,为了那个小骚货弄死我。”陆衍讥笑着:“有这个功夫和我无理取闹不如去找她多吃几口奶。”

周驰简微微起身,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陆衍:“最近不是裴家那病秧子对她挺殷勤的?而且如果她失踪了,她大伯估计也会找她吧。”

“裴家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疼爱的孙子和一个娼妓有沾惹,至于沈长遇……”的确,论手段资历肯定要比他们三个要强。

“要不要把她弄到国外?”在国内,他和周驰简有所制约,可在国外,谁能管得了他们?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寂静了。

“越来越疯了!”江为撂下这么一句,着黑脸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江为你去哪儿?”

“吃奶!”

小夏,江浔,嗯,又要有戏份了。

第0104章104车内吸奶(微h)

冬天的夜来临得很快,傍晚的气温更低,天边的霞光即将被暗色溶解,树,街道,车子,路上的行人都被蒙上了一层雾蓝色与暗橘色调和过的光晕。长吉拘谨地坐在后座,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恰巧从后视镜看到封顺正在凝视着她,目光犀利,虽然没有敌意但也说不上友善。

随后他的目光移开了,嘴巴却紧绷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没有恶意的眼神,却再次让她有些受伤,裴砚说过,封顺封利两兄弟从他有记忆就在照顾他了,肯定是把裴砚当自己儿子来看待的,而自己与他们第一次碰面属实映像太差,下雨天,衣着凌乱,阴差阳错地坐上了这辆车,被他当成了“野鸡”。

不用想,他一定是怕自己带坏裴砚。

她规规矩矩地坐着,但很快,这些心虚已经不足以让她烦闷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胸脯湿了。这是涨奶的第三天,奶水越来越多,涨奶的时间也毫无规律,明明下课前还偷偷地挤了奶,可是现在又开始溢奶了。

奶水一股一股溢出来,因为乳眼还未全开,很多乳液都堵在那里,憋得又酸又疼。

隔着内衣,保暖衣,毛衣背心和外套,一股浓郁的奶香逐渐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裴砚阖着的眼睛半睁开,看向长吉。

内衣也湿了,味道越来越大,她往后撤了撤身子,不自觉地捂住自己的衣领。

封顺吸了吸鼻子嘀咕了一声:“什么味道……”

又奶又甜腻的味道,不难闻,甚至很好闻,但就是奇怪,绝对不是什么香水味儿。

……

长吉半蜷着身子,咬着唇不说话,整个人又羞又难受,裴砚看着她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脸,伸手向前摁了一个按钮,隔板缓缓上升。

封顺心里大惊,先不说裴砚从未主动送女孩子回家,上升隔板的事更是前所未有,一男一女坐在后面,他难免有些担忧,难不成少爷他真的对这个女孩子有好感?对方家境普通暂且不说,主要是身体残缺,成绩不优异,最重要的是和沈家纠缠不休,家世并不清白,如果这事儿让裴家长辈知道了,这可怎么得了?而且裴砚无缘故地升挡板做什么?

长吉心里明白了几分,她低着头不敢瞧他,她就不应该上他的车,太尴尬了。

裴砚向她靠近,低声问她:“出奶了嘛。”

裴砚问的正气,长吉想起那天他给自己吸奶的场景,即使吸的过程很淫乱,但是结束之后,他平静得如写字喝水一样,面容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欲色。

长吉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疼吗?”

“还好。”

“你可以和我说实话,之前不是帮你通过嘛……”话还没说完,长吉下意识地捂住他的嘴巴,看了眼前面。

裴砚笑了笑,指了指挡板,闭着眼摇了摇头,示意她挡板是隔音的。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虎口,酥酥痒痒的像小虫子啃噬着她的肌肤,察觉自己的行为不妥,她又把手移开,声音极低地呢喃:“有点儿。”

“我帮你怎么样,像前两天那样。”他说得自然,长吉震惊地瞧着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让她感到不适的神色,但那双眼睛的深处含着笑,浓密的睫毛无辜地眨了两下,笑意由浅到深地流露出来,晕染在他的脸上,平静、温暖。

“不用不用,很快就到家了。”长吉的脸上发烫,从脸颊到脖颈,再到锁骨深处,雪白的肌肤仿佛涂抹了一层胭脂,在霞光的照射下格外动人,长吉无措地闪躲着他的眼睛,呼吸却乱了,这种事明明很羞耻,可他却说的稀松平常,仿佛,仿佛他们之间已经亲密到没有任何秘密了一样。

“那好吧。”

裴砚耸了耸肩,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

红霞最终隐匿在深蓝色的夜中,这个点,正值下班高峰期,整个城市被五彩斑斓的灯光点缀的波光粼粼,道路上的车子走走停停,脏污的雪妮被车轮挤压的溅出黑白相间的雪滴,车声,喇叭声交叠刺耳,行人道上的电动车穿过大大小小的道路,一切都是那么的热闹,鲜活。

天空又开始飘起了洋洋洒洒的雪花。

车内,长吉半躺在车的靠背上,暖黄色的灯光散在她的眼睛里,水汽蒙蒙的眼眸变成了金棕色,她的长睫发颤,几滴泪珠挤出眼眶,顺着精致的小脸儿滑落下来。

衣襟已经敞开,裴砚的脸埋在她的胸前,像小孩子一样拱着,偶尔发出啧啧啧的吸奶声。

一只乳被他双手捧着,另一只乳则是胀得红紫,白皙的皮肤下一层一层紫色的乳脉仿佛炸开了花。

上午才与沈煜正式分开,现在居然在裴砚的车子里让他吸奶,长吉愧疚难安,好像自己背叛了他一样,明明这样做不对,可是真的好疼,好疼,忍不住……

长吉咬着唇,头轻轻一瞥,乌黑浓密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肩颈,半遮着她的锁骨,透过窗户的玻璃,她与人行道的外卖员恰好对视,外卖员戴着头盔,长吉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肯定的是,他在往车内看。

“裴砚……”

她开始挣扎了,可是一动,另一只肿胀的乳疼的她直流眼泪,身上的人听见声音,裴砚慢慢抬头,黑沉沉的眼眸看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奶渍。

“怎么了,长吉姐?”

“另一个受不住了吗?我现在就吃它,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