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院长看见白殷清衣服还是好好的穿在身上就松了口气,但是他仔细一看就看见白殷清红肿的嘴唇,甚至唇边的红色都还没消下去。

脸上也难得的看见了一抹浅浅的粉色。

两人站在一块几个医生一瞬间说不出话来,这任谁一看就知道刚才两人在车上干了什么事情啊。

见白殷清出来,段潇一眼看见白殷清微微肿着的唇,易感期那点燥意就这么被抚平了。

白殷清没看向段潇,看了几个蓄势待发的医生道,“隔离室在哪?我带他过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就想着他了

白殷清当然知道隔离室是干嘛的,在送段潇到隔离室的那一小段时间里面,他都没有讲话,眼睛也没看想段潇,就这么走在段潇面前,像是个引路人。

在看见隔离室几个大字之后,白殷清才看清楚了隔离室里面的全貌,隔离室墙壁都是白色的,里面除了一张椅子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隔离室说好听点是隔离室,其实就是给在易感期暴躁的Alpha安排的一个专门的牢笼,让他们的各种暴戾没有地方发泄,甚至要是把椅子给摔烂了,连坐的地方都是在地上。

在这种环境之下,Alpha内心的不安会被放大,或者说是会使他们更加的易怒,在每次发怒过后就是一阵的空虚和悲伤。

这种地方过于冰冷,一般很少有Alpha会主动请求在隔离室里面度过易感期,他们更愿意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或者。

接受自己Omega的抚慰。

进隔离室是段潇自己提议的,在他在自己的脖颈上狠着力气咬了一口之后,等到松开他就听见了段潇有点闷的声音,像是知道做错了,在认错的孩子一样,小声跟着他道,“送我去隔离室吧。”

易感期的Alpha不允许自己的Omega拒绝自己,再加上白殷清当时疼得听段潇的话都是恍惚的,也就没有拒绝。

等到刚才下车,在车里面听见段潇开口要去隔离室的时候,他本来想着在车上缓一缓,在车停下的时候段潇刚放开他,他出来肯定是刚被看出来刚才两人在车上干了什么事情,然而他还是出来了。

不顾别人是不是看得出来他两刚才干了什么事情。

他不说话段潇就也一路都不说话,乖乖的跟在他后面,这样的段潇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就要把一个人的生命一眼不眨的解决的人。

白殷清深知他的狠戾。

然而在看见那个空荡荡的白色房间时,更多的却是在犹豫。

见他站在隔离室的门口一动不动,段潇侧过身就要进去,侧身经过白殷清的时候他没看向白殷清,甚至在关门的时候都没有看向站在门口的白殷清。

好似就这么把白殷清给忽略了。

白殷清在门即将要关上的时候他终于动作了,他伸脚用自己的鞋子卡住了即将要关上的门。

段潇透过门缝看他,他也透过门缝看向段潇。

最后还是段潇先动作了,他又把门打开,向前一步走到白殷清面前,微微垂着眸子看向白殷清,眼里满是面对眼前这个人的侵占还有极力的克制。

“不用心疼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特别是在面对你的时候,我会做出你想象不到的事情,知道我现在想要干什么吗?”他没等他回答,就已经独自开口了,似乎是为了让白殷清清楚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说的话也没个把门,“我想要把你扒光,双手双脚摆成打字绑在床上,任由我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迹,轻的重的都是我说了算,我想要你承受我的全部,连同你的生|殖|腔|都得我管,我什么时候让你快乐你才能快乐,你要是提前快乐了,我就会惩罚你,至于怎么惩罚……”

易感期的Alpha除了暴戾之外,为了缓解他们内心深处的燥意,他们会疯狂的向伴侣索求。

这么露骨的话被段潇这么淡着声音,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还盯着白殷清看。

他的眼神放在白殷清身上,白殷清被他看得不自在,那目光就像是段潇描述的一般,在他的身上游走,白殷清自认为他对这种事情并不太上心,而且他并没有这方面的期待。

甚至可以说他在看那种影片的时候,连感觉都不会有。

然而就在段潇这么描述之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上升。

段潇的惩罚还没说,白殷清转身就想要走。

刚一转身就被刚才说着那些荤素相间的话的人给拉住了手腕,说出来的话和刚才那些话一点都不一样,里面夹着温柔,“记得处理伤口,我的信息素攻击性太强,你还在发情期末尾,记得打抑制剂。”

白殷清身上还是刚才沾着血迹的衣服,在他面前坐着的是穿着白大褂的院长,院长手上还抓着棉签还有碘酒,正抓着白衣卿的手。

眉头紧皱着,一副恨不能赞同白殷清主动的模样,“这伤口好的话估计时间还挺久,那小子冲动也就算了,你也跟着冲动干嘛?是不是忘记了你那破心脏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白殷清想起刚才他拦下段潇时,段潇的眼神,那种眼神里面带着孤注一掷或者是带着破罐子破摔,在看见他的时候那情感里面还夹着难以置信还有自责,他当时就都明白了。

段潇认为他这件事完全就是他引起的。

看向院长笑着道,“就想着他了,顾不上别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宣誓主权

包扎完了伤口,因为他受伤的原因,院长让他回到宾馆休息。

谁知道他一出门就看见在走廊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张义,看着估计是刚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在病床上待着。

白殷清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儿就走向张义,见他走过来张义眼里面带着点害怕但是又带着点看不出是什么的情绪,他刚才问过了张尚木,也知道了段潇动手的原因,他站在张义面前有一会儿,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

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伤还好吗?”

张义眼里面的错愕没有躲过他的眼睛,白殷清看着并没有太大的感觉,本来听着张尚木说的真相,他以为他看见张义起码也得生个气,现在看来到他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就像是轮椅上坐着的人和他无关。

他算不上大度,也算不上是一个圣人,看见别人这么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不可能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但是事实就是,他现在看向张义心里没有怜悯,也没有愤怒,更多的是觉得没必要。

坐在轮椅上的张义脸都被包了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头也缠着绷带,要不是白殷清记得他眼尾的那一刻小痣都认不出看来,淡淡的看了满是绷带的人一眼,没等人回答就已经径直的开口了,“你们年轻人所想的报复或许就是逞一时的爽快,我可以理解,每个人都年轻过。”

他说到这顿了一下,垂着的眸子淡淡看向张义,眼里面没有什么情绪,似乎张义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他们就是教授和学生的关系,“我也可以理解,你们年轻人所感觉到的各种自卑还有内心的骄傲,对于你对我的名誉做出了这种事情,我刚开始的知道的时候还很生气,或者说是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