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亦言有多清心寡欲,都受不住这样,但他没有趁人之危,只是做完一套爱抚帮她泄了欲后,看她安稳睡去才离开,并没有乘机睡她,她醒来后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这件事也就成了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第0024章 【他想睡你。】

第二天,凌浅浅一直睡到大中午才懒洋洋地醒过来。

昨晚猝不及防被成夜偷袭,疯狂了一整夜,这会儿才真切感觉到,身体像被大卡车碾过,彻底散了架,肏肿的小穴胀胀的,隐隐泛起辣乎乎的烧灼感,鼓鼓的肉缝处好像还留存着被那巨大性器撑得闭不拢的形状。

她心里不禁咒骂,那男人就像野兽,饥渴得吓人,干起来没完没了,把她浑身上下都啃了个遍,弄得她一身吻痕,太疯狂了。

不能再让他这么猖狂下去了,剧情要失控了,她只想快点回到现实。

此时已经下午一点多,她洗漱完后,扶着梯子下楼,浑身酸得连力气都使不上来,感觉一脱离扶手就要摔跤。

白亦言已经起来了,他穿着宽大的驼色毛衣,长腿交叠,坐在客厅一张深褐色的真皮单人沙发里看书。

落地窗大敞着,凉爽的秋风裹着清新水汽卷进屋子,体感极为舒适,金色的暖阳呈斜角投射到厅里,铺洒在一角,勾勒出男人俊美清雅的轮廓,宛如一副动态油画,赏心悦目。

纸张律动的沙沙声,悦人耳目,苍白修长的指节利落灵动地翻阅书页,他的手生得非常好看,手指极为修长,骨线分明,像是生来弹钢琴的手,他在这儿都不戴眼镜,虚掩着额头的碎发被清风吹乱几缕,长睫翕动着,垂下的视线跟随书页而动,在每页纸上停留的时间不超过三秒。

这是他的阅读习惯,他看书很杂,类型很广,而且喜欢泛泛而读,很少精读某本书,或只选自己想看的,也许这就是天赋作家的任性。

她第一次当他助理的时候还觉得很惊讶,他平时用来看书的时间不多,除去晚上写作,其余时间都是在干些兴趣爱好的事情,他爱好很广很杂,从游泳、骑马、高尔夫,甚至到种植花草,自己设计制作手工艺品等等,几乎什么都会,给人一种悠闲自在享乐人生的同时,还能轻轻松松把书写好的错觉。

不像她自己,埋头苦写,还没个被人认可的作品,一直处于苦力劳动者的阶段。

和白亦言相处起来很舒心,跟季时略带侵略性的气场正好相反,白亦言从来不会干涉什么或探听她的隐私,也不会过分关心她,每次都是她主动想要跟他分享,乐于跟他聊天,就算同住一屋檐下,也让她觉得安心舒适,也许这就是情商上的差距和与生俱来的天赋。

男人的视线落到正歪歪斜斜从旋梯上步履艰难走下来的女人,她今天换了条略宽松的白色薄绒连身裙,裙子延伸到脚踝,下楼梯的时候,裙子随身体曲线勒出褶皱,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昨晚那极致撩人的赤裸玉体。

乌黑秀发柔顺慵懒地披散在两侧,美丽的脸蛋上还残留着半寐半醒的睡意,她抓着扶手下楼的时候不经意溜了肩,雪白的香肩裸露出来,锁骨附近的鲜红吻痕也跟着暴露出来,全部落入他的视野里。

“睡得还好吗?”

“嗯,还行……”

两人亦如往常一样打招呼,只不过平时白亦言都比她晚起,今天刚好相反,她瞥到远处餐桌上为她留着的饭菜,却一点饥饿感都没有。

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离地还剩七八阶楼梯地时候,手臂一酸,脚下突然踩空一阶,整个人失控般往下摔。

“啊!!”

她心一沉,吓得大叫一声,要抓扶手,但速度太快根本抓不住。

白亦言迅速丢掉手里的书,拔开长腿几步奔至旋梯,眼疾手快将摔下来的凌浅浅从正面接住。

男人看似劲瘦,却臂力惊人,稳稳将她接到怀里。

她身子惯性前倾,两个人抱在一起撞到墙上。

扑通扑通

稳健有力的心跳声隔着毛衣料子传入耳畔,她整个人埋在他怀里,面颊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胸乳也牢牢贴在他身上,幸好下体错开了一些,不然就过于尴尬了。

他周身溢散出的清冽香橼气息融进她的呼吸,肌肤恍如过电,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抬眼间,男人棱线分明的下颌近在眉睫,让她心顿然漏跳一拍。

“有伤到哪里吗?”

“没有……多谢……”

她刚要挣开他的怀抱,就见那久违的提示突兀显现在眼前:【他想睡你。】

“唔?!”

她头皮一麻,惊羞抬眼,便对上男人清澈剔透的瞳眸,从那里面明明看不到一丝邪念,“怎么了,浅浅?”

第0025章 和‘自己’的首次‘对话’

女人赧然失色,涨红着脸退开半步,视线下意识移向他的裆部,那里勾起一道轮廓,性器像是处于半软状态,有点反应,但还不算勃起,不过就那尺寸看起来已经相当可观,要是勃起了,不知道是不是跟成夜那根一样巨大骇人,要是插进去,会不会……

天呐,她都在想什么!

她脸唰唰地涨红发烫,一股热意下涌,肿得发辣的穴里分泌出蜜汁,黏在内裤上,感觉湿哒哒的,很是羞耻。

当她意识到自己盯着他的裆部看了许久的时候,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她不敢抬头,猛然推开他就往洗手间跑去,好像浑身都来了力气,和下楼时的状态形成鲜明对比。

白亦言没说什么,走回到沙发边上,捡起刚被他扔到地上的书,弄整齐后塞回到书架上,又随手取了一本,坐进沙发里,翻看起来,只是思绪无法再集中到书里的内容上。

凌浅浅把自己关进洗手间后,打开台盆的水龙头,往自己脸上哗哗拍了几把凉水。

面颊烫得想要把水蒸发似的,冷静一点后,她抬眼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突然意识到刚才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想睡你。】

这句提示和之前的都不一样!

那些提示无一例外是让她行动,但这句提示没有任何让她采取行动的说明。

撇开让人羞耻的提示内容,她突然集中精神思考起来,与其说提示风格变了,会不会是这里无法给出指挥她行动的提示?和白亦言并非她小说里的人物有关?

头脑风暴不停冲击她的思绪,她双手抓在台盆边缘,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就在这时,镜子上显现出一排发光的漂浮字:【建议你晚上在客厅里跟白亦言做爱,最好在那个长沙发上,方便推动剧情。】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