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列卑贱夹着腿,挤着肉棒摩挲起麻绳来舒解快感,磨的他屁眼的那个死结卡在他的肉缝里碾压着,身上身下的两个嘴都不受控制的澎湃汹涌,口腔里的铁锈味的血液部分倒流回他的喉管,呛得他想干呕,却只能仰着头全部承受。

眼眶像坏掉的水龙头,可是明明水雾朦胧,床上性交的俩人还是让他能一览无余,视觉和痛觉同样清晰,眼眶痛得不行,眼睛还在下着小雨,鼻涕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两人的体位绝对不可能看到始列,他发狠的盯着那两人,睚眦欲裂,痛心入骨。

“啊啊啊……要被大肉棒插死了……要烂掉了啊啊……”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宝宝怜惜我……”

“啊啊……顶到前列腺了啊……肚皮被顶起来了……要穿了……啊……”

祁始憋着一股气,已经射过了还威猛的打桩式猛干。祁佑声音都哑了叫不出来,只能呜呜的享受。他早就在祁始尽兴时被拖了过去,整个人被创的支离破碎,小穴酸痛的没有知觉,性器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怕是要发怵好几天,但是他内心却甜蜜极了,直勾勾的盯着在自己身上辛勤耕作的祁始。

祁佑见细心的祁始已经发现自己精疲力尽,索性不撑了:他不信他都这样了还喂不熟祁始。

“睡吧,我抱你去洗澡。”祁始最后又狠凿几下,由心称赞:“珠子镶的不错,我很喜欢。”

衣柜里的始列痛苦得早已麻木不堪,身体跟着外边的俩人一起高潮,现在已经冷汗淋漓,直打哆嗦。

没什么好强撑的了,他瞌上眼,细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衣柜突然被打开,那双澄澈的眼眸在黑暗中仍熠熠生辉,始列原以为自己的泪早就流干了,却又热泪盈眶。

青年手里拿着一张毯子,将他包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他抱起来,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始列被抱进了隔壁房间,他知道青年知道他一直在,甚至是故意算计他,可是还是会不争气的为青年保护他最后的自尊而动容。

“你不知道他镶了珠子让我好几次都差点泄在里面,我发现你在衣柜里,只能硬着头皮把他操累。”

【作家想说的话:】

没人看 想砍文了 害

第14章(剧情h)被一夜情对象蒙眼乳交口交抽乳抽穴边插边爬(正文完)颜

这是什么地方,祁始警惕的观察着房间的陈设,墙面暗红,整个房间黑红格调,暧昧的熏香反而使得浪漫氛围。

他明明记得自己才把舅父抱到另一个房间。

“嘶……”后颈的疼痛让祁始提醒着这里被重击过,可是又有谁会打晕他。

难道是“渚”?祁始想不到其他人,刚想挪动身体,才发现一根细细的锁链系着他纤细的脚腕,长度可观,韧性十足,只能在娇嫩的皮肤上扯出细痕。

毛毯随着他的动作堆积在腹部,他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虽然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胸乳接触微凉的空气,乳粒瑟缩。

房间安静的只有墙上一根秒针的挂钟嘀嗒嘀嗒的响着,不知过了多久“渚”端着晚饭过来。

饥肠辘辘的祁始也顾不得其他,囫囵的往嘴里塞着。

“祁始,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那只戴着暗红色节奏的手指硌着祁始的下颚骨,硬生生的掐着逼他把吃的又吐了出来。

“咳咳……咳……”祁始狼狈又脆弱的瞳孔撞上那双疲惫又猩红的眼眸,不知怎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汹涌出来。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啊……赫连祁……你他妈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一声声嘶吼仿佛要撕裂祁始的大脑,剜得他生疼,破碎的回忆飞速流转,祁始挣脱出来,痛苦的痉挛,那双澄澈眼眸混浊扩散,眼眶生疼。

“你突然找我分手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祁始被狠狠的揽入怀中,那般力气仿佛要将他按进身体一样。

祁始终于想起来:“渚”是自己三年的恋人栀迕。

“那张诊断书和你那决绝的信寄给我的时候,你就已经果决的消失,毫不犹豫的抛弃了我。”

“你有没有想过,我可以帮你啊,赫连祁。”

“我已经帮你把其他人解决了啊,就这几天,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歇斯底里的哭吼,栀迕僵硬的别过头,不让祁始看到他这般狼狈模样。

“栀迕……对不起……MECT治疗没办法让我忘记仇恨……让我忘了你……”祁始小心翼翼的捏住栀迕的手指:那个显眼的暗红色戒指是他们确定关系时,他送的。想到如此,祁始愈发心如刀绞。

“那么多报复的方法,为什么你选择了这一种,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吗啊。”那双猩红的眼眸死死的洞穿祁始,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记忆中那个阳光明媚的青年眉眼笑意如今眼底却挥之不去的暴戾,可是这是祁始欠他的,是他让他发疯。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物是人非,绚烂后枯萎。

“不许哭!”栀迕见不得祁始掉眼泪,可是他实在是太痛了,得知到那些,他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他难以预料:如果他再晚一点,是不是就撞见捆绑play的交媾。

舅甥二人的前仆后继,他怎么会不明白这是祁始的算计。

背叛自责的那口浊气一直堵在胸腔,祁始不顾一切的大口呼吸着,胸口起伏,抖落了毛毯露出了雪白的胸乳。

栀迕喉结滚动,将祁始捞坐起来,烦躁的扯下领带遮住那双哭红的双眼,就着在脑侧打了一个结。

“为什么又要把自己弄脏啊……”男人大股的泪珠砸在祁始都胸乳上,失去视觉和祁始分外敏感,泪水部分蜿蜒挤进乳沟,部分滑到乳尖滴落。

栀迕是祁始曾经唯一爱过的人,即使祁始已经失去爱人的资格,他也不希望栀迕这般痛楚。

他摸索着扯下了身上的毛毯,他知道的栀迕已经检查清洗过他的身体了,他没有别的可以给栀迕了。

所以他轻轻的圈起栀迕的脖子,缓缓的揽入怀中,柔软的胸乳被硬挺的鼻子怼下一个深窝,男人的粗气打在他的乳房上,火热又湿润。

粗糙的舌头舔弄白嫩的香软,牙齿泄愤式的叼着乳粒嘬吸,身下人捧着胸乳供他交换玩弄,不一会儿就被他舔的湿漉漉的,舌头将乳头扒到一边,栀迕的虎牙钻进青年的乳孔轻轻碾磨,大手将俩团白面捏弄成各种形状。

“唔……啊……哈……啊哈……”

身下人快速的细喘着,偷偷摸摸的想把毛毯拉起来盖住下身,被栀迕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