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蓝眼稚气未脱的少年意气风发的谈吐之姿,足以让始列一眼就能看到他:少年白皙的脖颈骨沟明显,白炽灯光下显得更加脆弱,想让人咬着脖颈拆吃入腹。
小姐们毫不矜持的揪着祁始衬衫的花边领口,惹得祁始慌忙躲避,始列走进些就听见少年歉意的声音。
“我的好姐姐们,知道我性取向男还逗弄我。”
“就是知道是才逗你啊,是不是啊姐妹们。”一人娇笑,众人嬉笑,只觉得羞窘的少年好玩。
人到中年自然是喜欢这般活力四射,想着经理的回话,始列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保持距离观察着。
祁始倒是喜欢伺候这些富家小姐,可比对付职场骚扰的纨绔子弟们轻松的多,钱也好捞。
出于习惯他又不动声色的打量一圈,赫然发现不远处的始列,显然已经在这里观察他许久了,不禁生理性恶寒,小姐们当他是身体不适还劝他早些下班,又买了几瓶酒。
祁始怎么会浪费别人的好心呢,今天已经赚的盆满钵满,也已经引起始列的注意了,还不回去吃好喝好养养身子。
让他没想到的是,换完衣服出来,始列跟有大病一样跟着他往外走。
“S,小O加钱了。”经理突然窜出来,吓了还在思考把始列引去哪里的祁始一大跳,他只好揉了揉头皮发麻的太阳穴,闷哼一声答应了,拐着步子去前台取了O房间开锁权限,随便找了个就近的吧台喝酒助兴。
瞥着眼,果真看见始列和经理碰头说话。
祁始看得懂唇语,儿时间的忍辱负重和八年前离开被折磨的暂时性耳鸣,让他不得不逼自己学会品读别人张嘴。
“刚刚拦住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们这边的一个服务,客户的特殊需求。您知道的,只有想不到,没有我们服务不了的。”
“他的那个是什么服务。”
“S是调教师,客户要保密具体服务我也不清楚呢,应有尽有。”
始列险些捏碎杯子,复杂的看了一眼还在喝酒助兴,拿手机回消息的祁始:少年身姿卓越,灯光打在宽松的衬衫上透光朦胧可见肩宽腰细,黑色长西装裤白色开口衬衫露着锁骨,便装随性又禁欲。
不苟言笑的眉眼,显得集中的五官多了几分锐利,少年盯着手机勾唇一笑,邪魅狂狷。
十足的反差,磨的始列心痒痒。
人老了就喜欢追寻刺激。
“我想看看怎么调教。”始列毋庸置疑的命令道:“我知道你有办法,我有的是钱。”
祁始听到关键信息,便毫不脱离带水在大厅有目的的辗转,直接拐进O房间,开锁,进入。
精壮的男子光裸着,俩膝盖与肩膀同宽规规矩矩的对着门成跪姿状,腹间的肉棒大小也可观的伫立着,仔细看,囊袋上有一铁圆环禁锢着,肉棒充血肿胀,男人身上满是细汗,细微的哆嗦着。
“求主人允许骚狗射出来。”地上那人顺着祁始的步子匍匐过去,安分的保留一段距离让祁始欣赏他的表演。
男人爬着背过身殷勤的撅起屁股摇晃起来,原来他屁眼里还插着一只的狗尾巴的肛塞。不用祁始吩咐就轻车熟路的跪爬好,手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卖力的耸动着肥大的屁股,闷哼着将肛塞一鼓作气排了出来,亮着眼睛回头看祁始的反应。
哪知祁始不悦的尖头皮鞋踹上他敏感的穴口,漫不经心的撵着:“怎么自己玩的这么松了。”
肌肉猛男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着,他死死的抱着膝盖,口齿不清大声请罪:“谢谢主人……踹骚狗的……骚逼……”
“求主人不要嫌弃……求主人不要嫌弃骚狗……”一米八几的黑皮壮汉中气十足的哭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怪诞。
“闭嘴,狗是不会哭的。”祁始颇有技巧的用鞋尖蹂躏着男人被铁环箍到变形的囊袋,男人倒是谄媚的挺着臀凑着挨踹,满足的闷哼着,细汗不动声色的从股沟顺着脊骨蜿蜒倒流,爽得他肠道甬动,小小的肉缝居然直接排出大半颗透明的珠子来。
他感觉体内的串珠已经争先恐后的想出来了,故意落下屁股想偷偷讨祁始的踹,或者得到别的什么惩罚就更好了。
祁始烦躁的直接一脚把那大半颗圆珠狠狠的踹了进去:他不喜欢调教O,就是因为O喜欢故意讨要惩罚。
“怎么,总是觉得太轻了吗。”祁始气的冷笑,拔过旁边的数据线,毫不客气的抽打着那艳红的骚逼上,痛得肉臀下的脚趾胡乱蜷曲着,深压下去的肩膀弹了起来,男人的头高昂着,身体却本能的跪趴着,整个人的脊骨呈诡异的弧度。
祁始力度不减的往下抽着故意擦过男人被箍的变形的囊袋,仅仅几下男人就翻着白眼张着嘴,从这火辣辣的疼痛中才滋生出欢愉来,鞭打就停止了。
“请主人狠狠责罚我。”男人又毕恭毕敬的跪好,真是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直起身来。”男人听从命令上半身挺的笔直,祁始不按常理出牌快准狠的抽上男人阴茎和囊袋。
“啊啊啊啊……主人……”
有暗扣的铁环突然绷开,乌紫的肉棒和囊袋陡然膨胀,精液射飞的老高绽放出白浊的烟花来,涨大的囊袋一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干瘪了,只是那马眼如同失禁一般吨吨出混浊的尿液来,只一会儿就戛然而止。
“真是不长记性。”刚射完精的肉棒还很敏感,祁始丢了个最小号的安全套,男人兴奋的撕开包装撑开套口,粗暴又迅速的把自己的肉棒往里塞,实在是太紧了,茎身的那皮都受虐的好像要被擀掉一般,爽的男人倒吸凉气。
“唔……谢谢主人责罚……”
堪堪包住半根,马眼就浸入薄荷液里,爽得他头皮发麻,疲软的性器又立了起来。祁始毫不客气的甩上一鞭,肉棒不受控制的胡乱摇晃着,男人自己的涎水不知什么时候滴落下来滴在小腹交汇处,淫靡不堪。
安全套又被男人射了,顶着个圆球,肉棒还在狂甩着,祁始见缝插针的补上一鞭子,曾经浑厚的声音已经变得暗哑,连连求饶说出安全词。
祁始态度十八变,竟然轻而易举的公主抱起黑皮壮汉,还温柔的把他放在床上。
“吓到你了吧,没事嗷,你已经很棒了。”
“我帮你洗个澡,前面后面的东西还是要自己拿出来哦,这是今天结束的任务。”
黑皮壮汉羞窘的直点头,他是极不情愿说安全词的,因为说了之后S就会立刻脱离出来。
那样温柔的S,他怕自己爱上。
祁始笑着抱着他往卫生间走,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
镜头那边的始列目睹了整场的调教,由最先的震惊到隐秘的兴奋,直至说出安全词后祁始的瞬间温柔,被深深动容。
这样的人,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调教师吧。
始列心里暗生了一个荒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