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陪我一会儿*长腿0老啊姨0整理

纪原也是一时没防备,手被纪玉紧紧攥住,都来不及嫌弃,第一反应是他的手好凉。

比刚刚握上来的时候更凉。

可能是一下子动了恻隐之心,或者是别的,他比之前态度好了一点,不动声色的把手挣脱开,让他好好休息。

纪玉已经被聊的陷入了恐慌之中,纪原一有想走的念头,就被纪玉死死拽住了衣角。

逼得纪原的眉头又皱起来。想把衣服扯回来,但纪玉不肯放,可怜兮兮的问他要走吗?他害怕,能不能再陪他一会儿?

纪玉说话说的近乎语无伦次,眼泪含在眼眶里,水盈盈的招人疼。

他只是把纪原当成一个救命稻草,他不想一个人,他就是一个人的时候突然被绑到了那里。

不要,绝对不要再经历一次。

纪原倒是觉得纪玉太得寸进尺了,刚刚没对他怎么样,现在就敢蹬鼻子上脸!

下意识想把他的手强硬的扯开,瞥见他裹着厚厚纱布的手腕又动摇了。

说真的,从纪玉进家门那一刻,他根本没正眼瞧过他,要不是纪逸突然和他搞在一起,或许哪一天他被纪贯阳送走,他也不会发现。

这个人在他眼里有些矛盾:好像很单纯,又好像很有心机,好像很胆小,此刻又很胆大……

难道像纪逸说的,他真的对他有所图谋?

眼睛危险的眯了一下,纪原谨慎的改变主意,一反常态的反握住了纪玉的手,告诉他,“我不走。”

纪玉眼里的泪光激动的在闪,被纪原冷不丁这么一关心,后知后觉的有点受宠若惊。

觉得眼下该收回手,但心里的恐惧又战胜理智,硬着头皮没松。

这个姿势有点变扭,纪原随后还主动坐到他床边,拉了拉他的被子,让他睡吧。

纪玉怯生生的看他,没有一点睡意,脑子也冷静了不少,好半天跟纪原说了一声“谢谢”。

纪原目光冷清清的看他,嘴角僵硬的勾了勾,捂上他的眼睛,重复一遍“睡吧”。

纪玉紧张的吞口水,纪原就坐在他旁边,腰腹处都是清冽的香气,莫名让人很安心,他深呼吸一口气,困意就冒上来,放宽心要睡过去。

纪原环视着四周,打算趁纪玉睡着了好好查一查,但他等到了纪玉睡着,也等到了纪玉环上来的两条手臂,还在试图把他往下蹭。

一瞬间的身体一颤,让纪原立马警惕起来,差点对纪玉动手。偏偏纪玉睡得无知无觉,脸都快睡到他大腿上了,还抱着他一直蹭,嘴里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什么,他用手推了推他的头,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随后他听清了纪玉在喊什么?

他在喊“妈妈”……

纪原盯着这张脸,目光愈发深邃,推了几下纪玉的头,纪玉却粘的愈发紧,哭着哭着还带了哭腔,他索性放弃了。

纪玉在做梦,梦见他妈妈要离开他了,他拼命要去抓她的手,把纪原抱的死死的。

纪原脸色超级臭,甚至不高兴的大喊了一声纪玉的名字,但纪玉似乎能听见似的,一下子哭腔高上来,哭的纪原烦躁,默默把嘴巴闭了回去。

怎么说呢?纪原是纯爱战士吧,是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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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来,纪原一下子被人蹭的睁开眼,眼前有几分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的恍惚。

他刚刚做了一个春梦,梦里他躺在床上,身体动不了,但意识很清醒,有一个看不见面容的男人趴在他身上对他又摸又舔,那种触感太过真实,与其说他被人蹭醒的,倒不如说,他是被硬醒的。

缓过神才发现自己眼前埋着一个脑袋,纪玉两只手死死抱住他的腰,一条腿还搭在他身上,生怕他跑了似的,搭的特别紧,纪原尴尬的发现,自己硬的地方好像抵着一个很柔软的地方。

如果他没猜错,估计是纪玉的大腿根。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纪原一边尴尬一边脸黑,也顾不得什么,只想赶紧和纪玉分开。

昨天晚上也是他掉以轻心,想耗到纪玉睡熟,结果自己后来又莫名其妙的睡了过去。

大早上弄成这样,纪原都怀疑是不是纪玉故意的?

小心翼翼的要把纪玉的手拿开,纪玉哼哼唧唧努力往纪原身上蹭,大腿也不安分的乱动,蹭的他硬起来的肉棒更有感觉。

他不像纪逸,这个年纪爱玩,也能玩。他从小就是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每天除了上学,还有各种课程等着他去完成。

唯一和性挂钩的课题,是老师教导他永远不要被女色所迷惑,女人只是玩物,利益和权力才是永恒的。

这种话几乎伴随他到现在,在纪原的想法里,性并不神秘,甚至他有点嫌弃。

暴露的肉体和落俗的勾引如同嚼烂的食物,看上去多可口,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堆残渣。

不过青春期的到来还是让他吃了点苦头,屈指可数的几次自慰里,厌恶的感觉倒是比快感还要多。

不能为理智主导的人未免太过下等。

纪原恼怒的推了纪玉一把,却没把纪玉推开,倒是把纪玉推醒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意识不清楚的看向纪原,把眉眼看成了纪逸,还以为纪逸要做什么事?自我堕落的主动凑上去亲他,因为没什么技巧,仅是唇瓣贴着就没动。

可是预想中的激烈没有到来,他倒是得到推搡和巴掌。

那一瞬间足够纪玉清醒,纪原满眼的仇视和愤恨,让纪玉有一种自己剥光了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鞭打的窘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