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逸冷笑一声,松了一点劲,纪玉才堪堪把肉棒从嘴里吐出来,也躲不开,湿漉漉的龟头戳着他的侧脸,他想咳嗽,又怕这个动作太过令人遐想,所以他努力憋回去,艰难的回了一句“没事”。

也就尾音刚落的功夫,纪逸重新把肉棒插进他嘴里。

也不是那么想发泄,他无非想刺激刺激纪诩。

虽然他看不上纪玉,但有其他人惦记就是不行!

纪玉脸色涨红,努力想拨开纪逸的手,整个头被迫高高抬起,眼睛很快蓄满生理性的泪水,屈辱又羞恼的瞪着纪逸。

“有本事你喊纪诩救你啊,”纪逸压低声音冷笑,“不过你好像不知道,在纪家,他是除了你之二的废物!”

纪玉眸色复杂了不少,眼里的恼怒更甚,看的纪逸来气,故意把肉棒往他喉咙里顶。

习惯性的吞咽好像要把纪玉的肉棒整个都吞进去,喉管拼命的撑大收缩,却把纪玉吸得快要窒息。

浓烈的包裹感让纪逸舒服的直抽气,要不是路上偶尔有鸣笛声,不然仔细听就知道他们在后座干嘛?

纪逸按着纪玉的头,纪玉窒息的都快要暴毙,疯狂挣扎的推纪逸的手,头再一次磕到车椅边上,才堪堪挣脱开纪逸的桎梏,然后跪倒在一边,疯狂咳嗽。

滴滴答答的口水从他嘴角滑落,嘴唇艳的过分,生理性的眼泪都从眼角往下流,咳嗽声占据整个车厢,纪逸敞着湿漉漉的肉棒,掰过纪玉一塌糊涂的脸,用肉棒在他脸上揉擦干净口水。

纪玉刚咳嗽完,整个人身体都没有力气,喉咙火辣辣的疼,他看着肉棒在他脸颊擦过,只能认命的闭上眼承受。

淡淡的腥甜味传入鼻翼,他听见纪诩的关心,“怎么回事,发烧了吗?咳得这么厉害。”

纪逸听见这话太想笑,他不觉得纪诩听不出来他们在干什么?于是故意呛了一句,“二哥,咳成这样,你怎么不说是肺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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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诩坐的端正,听不出来语气有生气,反而挺真诚的接了一句,“哥哥平时不咳,应该不是。”

纪逸嗤了一声,这茬儿算是过去了。

纪玉慢吞吞的爬起来,挪到位置上,口袋里掏半天也没掏到纸,还是纪逸忍无可忍从角落掏出来一包丢到他身上。

车子里的气氛安静到诡异,纪玉默默的看着窗外,既没生气,也没表现出反抗,独独那副冷冷清清又毫不在意的态度让纪逸莫名来气。

一到家,纪逸臭着一张脸去了地下室。

别看是地下室,但一共分了三层,每一层都设了三道密锁,毕竟是涉黑的产业,所以地下室的隐秘性就很有必要,而且地下室和市里最大一家地下赌场相通。

不仅如此,为了谋利,还有各种豪赌的比赛,人命在地下面不过是赚钱的机器。

纪逸去的是负二层,看起来像是一间超豪华的健身房,但和普通健身房不同,这个“健身房”里有枪、刀、铁链、教鞭……

像是各种刑具似的,或摆放、或展挂在各处。

纪逸脱了衣服,带上拳击套,对着特制的沙包,要足足打够打两百下。

沙包里的东西相对于普通沙包要更硬,两百下,意味着纪逸一整天估计手都是抖得。

这是纪贯阳给他们几个定的规矩,后来纪贯阳慢慢把事情交给纪原,于是又变成了纪原的规矩。

而纪原平日里对纪逸还算纵容,所以他能让纪逸过来领罚,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纪原刚处理完事情,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纪逸大汗淋漓的挥拳。

纪逸知道纪原过来了,没敢停,注意力却分了一部分在纪原身上。

纪原绕着他打量了一圈,不紧不慢的说:“你明知道爸爸拿纪玉来干什么,你做什么事情就该适可而止。”

一滴汗顺着纪玉的额头流到他眼睛里,腌的他眼睛疼,一只眼睛只好微闭起来,“爸想找什么样的没有?那个孬种就知道哭,真送到那帮人床上去,爸的如意算盘可都得落空!”

“那也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理由!”纪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教鞭过来,然后对着纪逸的后背狠狠抽了一鞭子,“看来还是我平时太宠着你,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你最近还有关心过之前在‘镜夜’来警察的事吗?但凡纪玉真的掺和进去,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纪原这么一提,纪逸瞪大眼睛,也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打拳的手顿了一下,后背的疼似乎都跟着减弱,快速歪头看了纪原,“哥,你把那件事查出来了吗?是不是庆海帮干的?”

背后安静得很,纪原眉头直拧,开始迟疑起来,“目前没有抓到什么证据,我在想,会不会是有别人在蠢蠢欲动?”

“怎么会?”纪逸也跟着蹙起眉头,“如果不是庆海帮,谁还能知道新运来的毒品?”

这也是纪原正在纳闷的地方。

“过两天郑荣海过寿,你和我一起去,把纪玉也带上。”

小飞棍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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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玉趁着隔天的休息天,在下午去了纪原单独的书房。本来想问问那个男人的事情,哪曾想被纪逸逮到,按在他房间做了一回,等到他匆匆忙忙收拾好自己,纪原又坐车出去了。

当时纪逸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纪玉是骚货、是贱种,背后很长的鞭痕青紫,纪玉看着都吓人,都不知道是不疼,还是纪逸不怕疼。

那么可怕的伤痕,他却还有精神强迫他做那种事。

纪玉顺势问了一嘴,结果被双手被绑在床头,两条腿被纪逸高高架起,随后几乎以一个直角的姿势由上而下的进入了他。

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捣的移了位,偏偏这样他还是能生出快感,在纪逸加快抽插力道的时候,没忍住哭着求他射给了自己。

前面瘦弱的肉棒还颤颤巍巍的失了禁,流出一小滩近乎透明的的尿液,弄脏了纪逸的床。

纪逸扯了床单冲他脸上扔,恨不得让他舔干净,纪玉哭着不肯,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哭的满是泪,在纪逸作势要把床单塞进纪玉嘴里的时候,纪玉大着胆子用脸蹭了蹭纪逸的手,还主动用嘴唇含住了他的大拇指。

一双小狗眼可怜巴巴,纪逸到底没把床单塞进他嘴里,自顾自去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