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认真在教啊。」他凑近她一点，嘴角微翘，「教你用心去弹琴，不只用手指。」

她嘟起嘴，转身从沙发坐起，捡起铺在身上的衬衫穿上，边扣钮扣边说：「那我现在是不是要补个课后笔记，记录刚才的每一个……技巧？」

他笑了，从后面环住她腰，把下巴抵在她肩上。「可以。顺便记下我哪里让妳最难专心。」

她红著脸转头瞪他，「那我整页都要写『你』了。」

他轻轻地吻了她的肩膀，没说话，呼吸却热得像又要点燃什么。她转过身想拍他一下，却被他扣住手腕，一把压回沙发。

「还有第二堂课吗？」她试图用开玩笑的语气掩盖心跳。

他看著她，眼里藏著什么比欲望更深的东西。

「这不是课。」他说，「这是我们的合奏。」

她听见那句话，像突然踩到某个共鸣点。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那不是什么一厢情愿的调情，而是他早就设定好拍点，等她进入节奏。

她没再说话，只是把手伸到他颈后，把他拉下来，像是终于决定放弃节拍器，改用本能来掌握每一个音符。

这一次，他吻得比刚才缓，像在把一首快板变成慢板，每一下都吻得极重、极深。他们像两把不同调的乐器，反复磨合、错音、再靠拢，终于渐渐重叠出新的旋律。

她的双腿交缠著他，像琴弓缠上琴弦，身体一动，他的回应就紧随其后。她不知道这样的关系是不是安全，甚至连是不是正确都怀疑过。但她知道，他的每一个碰触、每一个呼吸、每一个压进身体的节奏，都让她觉得自己被完整记住。

等到第二轮高潮退去，她整个人瘫软在他胸口。钢琴依旧静静地待在那一角，像一个见证者，记下了这一场无声的演奏。

他们就这样静静靠著，没再说话，仿佛两人中间已经不需要更多语言。琴房里只剩钟摆的声音、窗外夜风偶尔摇动风铃的声音。

然后，他突然问：

「明天要不要一起练萧邦？」

她抬头，有点错愕地看他。

「你这是在约我……上课，还是……？」

「妳猜。」他笑得坏坏的，但语气却意外地温柔。

她没回答，只是轻轻点了头。

因为她知道，不管是什么课，她都会到。

~~终~~

第0016章 16 越乱，她叫得越大声

孙??宏，30岁，健身房教练兼健美选手，生活规律、饮食精准；但他的生活单调到骨髓，想找点变化。

某天他接了个派对工作协助一位朋友在公司办展后的「解压休闲晚会」。场地在一间精致的大厅，全天准备了火锅、桌游、按摩区域…应有尽有。

活动进行到晚上十点后，大厅只剩几张瘫掉的沙发和散落的毛毯、空瓶、饼干屑、红酒杯。全场像被玩过一百次的床单一样，乱得让人想发情。这种乱，他忽然想起有个科学词，叫什么来著…对，「熵」。

??宏不想熵报表，就忙著收拾桌面，背后赫然传来软软的呼救声。

她是这场派对的神秘主持人陈晓芸，28岁，职业嘻哈舞者。天生性感，头发亮得像夜光，嗓音低沉像柔软的毒药。

她打扮成小猫女郎风格，包紧紧的紧身衣露出完美臀线。她坐在地上，跪在一摊狼藉的地毯旁，声音又笑又喘：

「??宏，你…来帮我一下嘛…，这个…电线我扯不到。」

孙??宏走过去，在地毯旁蹲下，帮她理好那团缠在脚边的电线。

他手刚碰到她腰际…，那毯子正好掀开一半，小猫尾带著地毯一起扬起，露出她里层细致的缎纹内裤。

「嗯…你帮得太贴心了。」她唇边带电般，目光却飘到那团乱线上。

??宏一边整理电线，一边心想：这环境乱得跟他们脑子清醒时的决定力差那么多。

晓芸忽然伸手，把电线放下，走到中间的毯子上招手：「来，坐这。我教你什么叫『熵增原理』。」

晓芸故意坐在毯中央，用臀部反复压过散乱物。每压一遍，干脆地把桌脚打弯、杯子推倒，越压越乱。

「熵，就是系统乱度。越乱，就代表越有自由，越没规则。」

??宏蹲在旁边，看著晓芸臀的推著地毯滚，他只想看她翘臀晃动到极致。

「在热力学里，熵不会自动减少」她压桌脚狠狠一撞，「一定会越来越乱。就像…」她突然睨他一眼，「我们。派对结束，大家都走光，只剩我们…应该来点『乱』的乐趣吧？」

他没想到心理物理一起来：她说出科学，却用身体演示乱与自由。

她说：「你也乱一下吧。」她拉起他的手，一起帮忙把红酒杯滚开，把枕头踢到角落。

两人越动越自由，碎片、毯子、桌角、压著特制小玩具…全场乱翻。

场面突然变得火热又失序。

晓芸带著??宏，一步步进入沙发区。红酒滴落一地，灯光霓虹闪烁。

「这才是真乱吗？」她俯身压上他，臀部靠过去，胸前一压。

他被压在沙发中间，感受她重量与碰撞，「真的乱到高潮这种自由？」

她没有回答，只拉开他的裤子，把他的肉棒搭在自己腿上，开始跳动

低缓、机械，却极具节奏。每一下都像撞击一次自由。

红酒四溅，她的手拨开桌布，他鼻尖沾到红酒香与热力四射。

他忍不住抬腿，她顺势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