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羽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撒谎,冷哼一声,用力按着他的头,再次重重顶入肉棒,不管不顾地粗暴抽插起来。

粗大阴茎一再彻底捅穿脆弱喉咙,恐怕第二天墨敛斯连好好说话都困难。

但此刻,他只是跪在地上,恬不知耻地讨好舔弄男人的肉棒,张大了嘴方便被主人使用喉道,眼睛湿润得快滴水,耳垂红得快滴血。

顾灼羽轻扇了他一巴掌,“骚逼一闻到鸡巴味儿,是不是立刻湿了?”

明明是疑问句,却是万分肯定的口吻语气。

“对……湿了…..嗯啊……骚逼立刻、湿了…...想、想要主人、鸡巴…….呜……”墨敛斯含糊不清地应道。

“嗯?骚逼怎么就这么下贱?”

墨敛斯最受不了这一套,眼眶都红了,喉间溢出细细的喘叫。

“骚货,是不是长了个天天想着挨操的贱逼?”

顾灼羽每问一句,就侮辱地扇他一耳光,都抽在右脸上。打得不重,但啪啪几耳光下去,他的右侧脸颊还是明显比左侧红上许多。

“呜、呜……是、是……骚婊子长了个、贱、贱逼……呜…….”墨敛斯丝毫不躲,被扇得眼泪汪汪。

右脸被巴掌打得侧歪,嘴里含着的鸡巴自然退出了口腔一些,他还巴巴地凑回来,渴求地重新吞进大鸡巴伺候。

纱衣下的大奶随着主人一颤一颤,晕出无比香艳的阵阵奶波,白得晃眼,浪得惑人。

顾灼羽气定神闲,猛地一脚踢翻他。

墨敛斯啊地一声,被踹得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腿间隐秘的肉涧完全暴露出。

“啧……这贱逼早被玩烂操熟了,完全是婊子逼的烂样!难怪贱狗要穿上纱衣,才敢来勾引主人呢,不然哪个男人会有兴致操这下贱婊子逼?”

顾灼羽信口胡诌,净拣些污糟浑话乱说。

那小逼正发着抖,用最顶级的药养得粉粉嫩嫩,肉唇肥厚娇嫩,一丝毛发也无,红艳艳的细缝里汁水丰富,从逼口汩汩流出透明骚水。

除了骚水流得欢以外,根本看不出是被操烂的样子,最多是比当时的处子逼更加肥软红艳。

墨敛斯没得到允许,不敢擅自爬起来,只颤抖焦急地躺着,双腿大张,让顾灼羽肆意视奸淌着淫水的骚逼。

复杂的情绪拉扯着他的心,他浪叫着自辱道:

“呜呜……贱逼被主人操熟了…….变成烂逼了……主人……呃嗯……求主人操操骚货的贱逼……呜呜……求求主人…….嗯啊……骚逼好、好想要大鸡巴狠狠肏……”

快……快操他……等会儿那人就要到了……

顾灼羽只以为是他想要得狠了,勾唇轻笑,勾勾手指,“上来伺候。”

墨敛斯呜咽着爬起来,眸光里流露出忐忑。

他亲昵地坐到顾灼羽腿上,双腿紧缠着贵妃的腰,双手揽着贵妃的纤细脖颈。

两人已经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不用再看,都能准确地让肉棒贯穿嫩逼。

窄小肉逼一点点往下,吞吃进勃起的庞大阴茎,甬道被撑得满满涨涨。湿红的花道软肉敏感不堪,不住地泛起一阵阵的酥麻快感。

“嗯啊……哥哥……嗯……呃啊…….太大了……骚逼、受不了了…….嗯啊…….”

墨敛斯忍不住喘息淫叫,眼角绯红。

他的头埋在顾灼羽肩上,一双眼睛发狠般通红,却不是完全沉浸在情欲里。

骚逼熟练地含进整根滚烫鸡巴,淫媚逼肉包裹着每一寸茎身,水乎乎的肉穴还不甘于此似的,拼命一夹一夹地抚慰讨好鸡巴。

顾灼羽被夹得低喘不已,头皮发麻。

他几巴掌抽在腿上那又白又圆的屁股上,

“骚婊子,你想夹死我吗?贱逼馋鸡巴馋得不行了是吧,还有谁会天天像你一样发情?”

墨敛斯绝望地呜呜哽咽着,眼睛越来越湿,泪水霎时湿了顾灼羽肩上的衣衫,脑子越来越混乱,充满了不好的想法。

他确实真的太骚了……

主人不可能会喜欢这么淫贱的狗……当条泄欲的贱狗可以,至于别的……

萧远钦平日里光风霁月,想来必不会像他一般淫浪不堪,主人肯定会喜欢的……

顾灼羽没在意他的哭声与泪水。

没别的原因,墨敛斯每次在情事中都哭得不行,他习惯了。

肉棒的迅猛抽插带来无边快感,墨敛斯却心如刀割,脑子里满是萧远钦与顾灼羽相处的画面,终于忍不住地哽咽开口:

“嗯呜…….主人……呜呜……我的骚、骚逼、是不是……嗯啊……最紧、最会吸的?”

顾灼羽随口嗯了一声。

墨敛斯很想让自己显得大度一点,可满心满腔的嫉妒醋意快把他逼疯,

“呜……贱狗、是不是、嗯啊……比萧丞相更会伺候、伺候主人……呜呜……”

顾灼羽一愣,蹙起眉头,不确定地问道:“萧丞相……?”

见他没直接回答,墨敛斯更是吃醋吃得快发疯,浑身肌肉紧绷到剧烈发抖,手上的青筋都暴起,眼睛通红通红,倔强地大睁着。

大殿门口忽然传来太监的尖锐通传声

“陛下,萧丞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