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不自觉泛红,眼睛湿漉漉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不自觉的呜咽。
整个人都轻微地颤栗起来,颤抖着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他仿佛身心都被粗长的肉棒填满了。
顾灼羽喘了口气,鸡巴头子略一停顿,随即激烈猛然顶到花心,毫不留情破开子宫口,直直顶在宫壁上,最娇嫩细腻的淫肉也被鸡巴奸淫了个透。
这小小窄窄的贱肉洞,从里到外都被鸡巴完全占有支配。
墨敛斯剧烈发抖,翻着白眼,嫩逼喷着骚水,浪叫着哀哀哭求道:
“啊!!子宫……子宫要被哥哥操烂了…….呃呜……饶了贱狗…….要是操坏了骚逼、就、就不能…….伺候主人了嗯……..饶了母狗呜呜…….”
穴口和宫口吃里扒外,都死死地咬着肉柱,穴肉也不甘示弱地疯狂蠕动着谄媚讨好鸡巴。
每一次操干,湿热骚逼都被肉龙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身体也被操得晃动不止。
墨敛斯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嫩逼都快被鸡巴操烂,眼泪止不住地掉,只知道嘴里胡乱说点淫乱荤话,来讨好顾灼羽。
“主人太大了…….呜呜……受不了了…….嗯啊…….贱婊子、要被、主人肏坏肏死了……”
“啊…….不要了……呜呜…….骚逼不行了…….主、主人…….呜啊…….饶了骚逼…….呜…….”
墨敛斯凄凄惨惨地哭着尖叫求饶,他服服帖帖的嫩逼仍然淌着骚水,紧紧包裹服侍着大鸡巴,伺候得尽心尽力。
被调教了一段时日的肥嫩馒头逼,是一个再合格不过的鸡巴套子,又湿滑又紧致地裹着鸡巴。
虽然有些过于紧窄,但仿佛是给顾灼羽的鸡巴量身定制的一般,被操久了已经认主,
他发昏的脑子思考不了问题。
身体只是因为生病而倍感脆弱,此刻面对狂风骤雨式的性爱,着实有些吃不消。
明明是一个高大凌厉的男人,却呜咽哭喘得如同受伤的脆弱小兽。他嘴上哀哀求着不要,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
顾灼羽呼吸也十分粗重,他深呼吸忍了忍,抽出青筋狰狞的肉棒,边抬起墨敛斯两条腿,分别搭在自己肩膀上,边厉声骂道:
“没用的贱货!连挨操都不行!抱紧腿!”
墨敛斯呜咽着,证明自己一样,双腿绷得笔直,立刻伸手揽紧了自己抬得极高、几乎压在脸旁的结实大腿。
这个姿势让湿乎乎的骚肉洞微张,整个光滑阴户在空气中颤抖打战,滴水肉涧一览无余。
顾灼羽对着这骚逼,又是几个深深的挺入。
墨敛斯抽泣着,无助地扭腰,花穴承受着肉棒无情的鞭笞。
顾灼羽还嫌不够,往下一摸,对着勃起的娇贵阴蒂猛地一掐,丝毫不怜惜阴蒂多么敏感脆弱。
“之前不是求着我操你贱逼?还敢说什么不要鸡巴操?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墨敛斯痛呼惨叫一声,又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
“啊啊啊”
他不敢不回答问题,舌头打结着慌乱张口:
“不敢不要……呜呜…….贱狗错了、错了…….主人随便操小母狗的烂逼呜呜……贱逼给主人随便、随便操!”
顾灼羽一边挺动鸡巴,一边又揉又捏墨敛斯的贱阴蒂,肿胀的骚蒂被刺激得充血熟透,媚红穴肉绞紧猛缩,淫荡肉涧霎时喷得仿佛小喷泉。
他操得兴起,随手又赏了啊啊淫叫的骚婊子两巴掌。
“骚死了,贱货怎么就这么下贱这么骚?”
啪啪两声,墨敛斯被打得歪头,根本无力抵抗,本就烧红的脸颊更加红扑扑。
他迷乱地眯着眼睛,大口喘息着,仍然喘不上气,只能大张着嘴,像只真的母狗一样吐出舌头散热,红润的舌头一伸一伸。
不过,不断流出的汗还是湿了他全身,仿佛涂了油一样,这具被操得完全失去了自主性的身体在灯下闪闪发光。
肉逼也被淫水弄得水光澈澈。
“呃嗯……..只对哥哥骚……嗯啊啊……..当哥哥的贱母狗…….哈啊……..好兴奋…….烂逼被大鸡巴操透了…….”
顾灼羽心知他身体里的热散出来,发烧也就会好得更快,因此怒涨的鸡巴也更狠更重地操起欠操的嫩逼。
“果然是贱婊子,天生的鸡巴套子!”
狂插猛肏的攻势之下,连卵蛋都重重地拍打在皇帝屁股上,拍打得皇帝臀间腿心一片通红。
墨敛斯脑海空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梦中还是现实,也不知道是梦里的顾灼羽还是现实里的顾灼羽在操他。
他只是不住重复着淫言浪语,渴求着留住眼前的人。
慢慢地,吐出的浪叫变了味道。
“啊啊啊……好爱主人…….永远、永远做主人的骚母狗…….嗯嗯啊…….主人…….好爱你…….永远是伺候你的贱婊子呜呜……贱、贱逼最爱吃哥哥的大鸡巴……..”
比起机械的叫床,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近乎绝望的真挚与爱意,竟然使这淫秽下贱的骚话纯净起来,仿若水晶般澄澈透亮。
“哈…….主人……爱你……好爱你……嗯啊…….”
顾灼羽听得心脏一阵酥麻,连腿都有些发软。他又咬着牙有些怨恨起来,怨恨墨敛斯为什么就能这样直白地吐露爱意,为什么墨敛斯可以装作两人之间什么鸿沟都不存在一样。
他忽然停了动作,鸡巴忍不住跳动几下,仍然被逼肉紧紧咬着,精关就快失守,很快就要射出浓稠精液来。
墨敛斯颤抖着,火热的骚逼喜悦地抽搐,已经准备好接受大股精液的浇灌盛宴,让他堕落成男人的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