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低喘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带着还未散去的酒气,没听见洛亦轩说话,他停顿了下,退出一些随即更用力的进入,像是要贯穿身下的人儿一般,他重复:“叫人!”
洛亦轩朦胧的意识也被撞得七零八落,哭的细碎:“哥、哥哥……不要,唔慢点!”
“叫名字。”
“楚、楚凌。”
理智被情欲淹没,楚凌吻住洛亦轩咬的通红的唇,同身下一起长驱直入,吞噬了所有的呜咽,只有在空中随着楚凌有节奏晃动的脚踝一下下的,响着铃声,衔长清脆。
炙热的精水泄在甬道深处,洛亦轩哭的浑身发颤,大脑被快感侵袭,无数的欲望涌到分身,玉茎硬的通体泛红,却被金簪堵着找不到出口,憋胀不已,胸前的乳夹时不时蹭到被屈起的腿,不经意的摩擦让他始终感受这痛楚,已然有点红肿。
一轮结束,楚凌也不退出,只浅浅磨动内壁的那处凸起。
“哥哥,求你、求你……”洛亦轩浑身燥热,“阿轩难受。”
“求朕什么?”
“唔不要金簪,难受。”
“不许。”楚凌霸道的舔弄他的嘴唇,“今晚不准泄。”
洛亦轩哭着摇头,模糊的意识下虽不知不准泄是什么意思,却也懂了金簪是不会拿开的,哭着摇头,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楚凌发起的第二轮攻势击的溃不成声。
浓烈的情欲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他满心着急,情欲完全吞噬了他,情急之下,抬头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胛骨。
帝王吃痛,埋藏在深处的兽欲因为突如其来刺痛而彻底释放,身下的动作越猛烈,小孩便咬的越用力,喉咙传出低喘声,就像一只护食的狼崽子。
楚凌嘴角噙笑,不以为然:“乖乖,轻点咬。”
洛亦轩抬起头,眼里水光泛滥,晕乎乎的看眼前说话的嘴,腰下用力,猛地咬住了楚凌的下嘴唇,力道发狠,连后穴都在缩着使力,楚凌一时间又痛又爽,按着他的头亲了下去,终是又泄了一次。
“狗崽子,自找的!”
楚凌说完将洛亦轩翻身跪趴在床,不间断的在他身后耕耘,姿势的变化更加方便使力,洛亦轩哭泣不止,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停歇,偏这个姿势也咬不到身后的男人。
情难自拔时,楚凌喘着粗气,喊他乖乖,一声声的,声入人心。
殿内的铃铛声持续了很久,殿外的热水换了一桶又一桶,偏那铃声依旧断断续续,不曾停歇。泽安暗暗摇头,又命宫女将放凉的水重新换成热的。
*
翌日清晨,洛亦轩被憋醒,头痛欲裂。起身想去小解,瞬间只觉浑身酸痛,骨头和要散了一般的困软无力。
掀开被子的手动了动,熟悉的铃铛声响彻寝殿。
他愣了下,低头发现双手腕子上各戴着一串穿着铃铛的珠链。
楚凌晨起上朝前特意把珠串从小孩脚踝换到了手腕上,为的就是在他醒后第一时间能听到这响了大半晚的铃铛声。
铃声犹如一个闸口,昨夜的记忆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小孩脸色爆红,满目震惊,在消化了昨夜酒醉糜乱的荒唐后,惊觉自己还戴着金簪,含着玉势,更过分的是后穴里貌似还存着帝王泄了三次的龙精,他气愤不已,低声喃语:“狗皇帝……”
楚凌下朝后推门进来,就听见这熟悉的三个字,脸色一黑:“朕还当你酒醒后会不记得,看来没忘,倒是值得表扬。”
洛亦轩慌里慌张的下床,想要解释,下地瞬间双腿发软,浑身赤裸的摔倒在绒毯上,尴尬万分:“不是的哥哥,我”他抬头看见楚凌下嘴唇明显的肿了一块,忍着笑:“我错了……”
楚凌轻挑眉头:“乖乖何错之有?”
听到“乖乖”这两个字,洛亦轩腿更软了,他没忘昨夜自己是如何在这一声声乖乖中沦陷的。
他默默爬回龙榻,用被子盖住满身欢好后的痕迹:“狗皇帝……”
见楚凌被气笑,他慌忙解释:“不是不是,是我不该这么喊哥哥。”
男人看不出生气,摸着嘴唇轻笑着说了句“狗崽子”就兀自去屏风后更换常服,天知道今晨上朝,文武百官见了陛下带着咬痕泛肿的嘴唇时,有多震惊,偏楚凌还笑着调侃自己宫里养了只会咬人的狗崽子。
出来见洛亦轩还缩在龙榻上,笑着把人抱在怀里:“这是怎么了,还一副委屈的模样?”
“哥哥,我着急小解……”
楚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将金簪缓慢拔出一半又插了回去,还弹了弹顶端嵌着的玉珠。
“唔”洛亦轩快被急哭了,抱着楚凌主动凑上去亲他的脸撒娇:“好哥哥,阿轩知错了。”
“朕好像说过,知道错了该怎么做?”
洛亦轩小脸耷拉下来,咬咬牙,起身打算去矮柜里拿戒尺。
男人笑着一把拽回他,顺势就按趴在了腿上,小腹压在帝王膝头,激的他浑身一颤,尿意更甚。
洛亦轩不待反抗,后穴的玉势就被取出,紧接着一个球状的东西被抵了进去,估摸着和玉势差不多粗细。
“阿轩这么乖,换个别的罚吧。”
洛亦轩方才还好奇这是何物,伴随着楚凌说话的声音,他清楚的感到后穴一阵酥麻,瞬间反应过来,哭丧着脸:“声节虫……”
男人轻拍屁股,示意他起身,裹着宽厚的大氅,带小孩去小解,回来时太监已在殿内架好古琴。
“朕记得你在南渊有学习音律,不多罚你,完整的弹完一曲《将吟》即可,若中间断了就重新弹。”楚凌给他脱下身上唯一的大氅,把他按坐在琴凳上,“这古琴是前朝文学大师长孙瓯的遗物,阿轩可别让朕失望。”
他当初已经失势,终日郁郁寡欢,便去求了父皇学习音律,这等小事楚凌都知晓,可见南渊宫中的事楚凌早已了如指掌。
不过宫中生活太过乏味才去学的音律,算不得琴艺精湛,但楚凌很会选曲,《将吟》是南渊将士们出征前会弹奏的曲子,曲调慷慨激昂,铿锵有力,他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南渊用来激励将士们的曲子,会在这晋国皇帝的寝宫里响起。
声节虫在后穴里刚好卡着那处凸起,楚凌说话时传来细小的颤动,尚且能忍,但被折腾了一夜都未曾泄精的他,此刻前面的玉茎正分外精神的挺立,坐在琴凳上那挺起的分身都快和琴身一般高了。
他浑身赤裸,局促不安,久久不能抬手抚琴,咬着牙满眼委屈,这算什么惩罚……
见小孩迟迟不动,楚凌好心提醒道:“昨夜憋了许久,今日便不管束你了,想泄就泄,不用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