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低头看着满眼泪水的洛亦轩，改为左手抵着他的下巴，用拇指拭去眼角的泪珠，摩挲那颗泪痣：“自那日道明心意后，朕还以为这地宫，阿轩是用不到了呢。”

“唔，哥、哥哥，不要吓阿轩，我害怕……”洛亦轩哭的哽咽，被迫抬起头看向楚凌，帝王的眼里满是深情，说出的话却叫他心里发毛。

楚凌低沉的声音在地宫里带起些许回声：“阿轩莫怕。”他转身从一侧的置物柜里取出昨夜就备好的东西，扔到洛亦轩面前。

轻薄的纱衣缓缓飘落到少年膝头。

“换上这衣衫，也让朕瞧瞧，昨日在南风馆可都学了些什么。”

洛亦轩顿住，不可置信的望向楚凌，却见帝王拿着鞭柄，“朕看过了，才好论功行‘赏’。”

少年哭着摇头，“不要，哥哥，不要这样对阿轩，阿轩愿意受罚的，不要这样”

楚凌站开距离甩出第一鞭，鞭子落在洛亦轩身侧，缠上半个后背，少年吃痛轻呼，却仍跪着不动。

“三十鞭后若你不动，朕就叫殿外的太监‘伺候’你更衣。”楚凌说完继续落鞭，边打边挪动脚步，落鞭的位置基本集中在洛亦轩的身后。

他咬唇，潸然落泪，七八鞭过后，一鞭比一鞭疼，洛亦轩感觉万箭穿心般的痛，挣扎许久，终是抖着手解开腰间的束带。

看小孩动作，他便停下挥鞭的手，眸光发冷，看洛亦轩一件件机械的脱去外袍，里衫，鞋袜，露出带有鞭痕的上半身后，双手搭在腰间犹豫不决，帝王不满的一鞭抽上少年的屁股。

“啊！”突如其来的鞭子让洛亦轩不可控的痛呼出声，抖着手褪下亵裤，一丝不挂的捡起地上清透的薄衫，默默穿上，胸前大敞着。

那衣衫薄到连洛亦轩后背上的鞭痕都能数得清，只是加了层隐约的朦胧感罢了。

楚凌在洛亦轩身后不知取了什么回来，将他按成跪趴的姿势，羞愤万分，感到软管沾着油膏在穴口打圈，然后向内滑动，紧接着温水入体，源源不断。能得帝王亲自洗去污秽，洛亦轩再羞耻也不得不乖乖配合。

羊皮水囊换了一次，又全部灌进去，让忍耐不已的洛亦轩去地宫一角的恭房内排净，如此反复，洗了三次才让小孩跪到软塌上。

随即拿出剃刀，一点点刮掉洛亦轩腿间的耻毛，少年一动不敢动，眼泪滴落到帝王手臂上，楚凌却无动于衷，将那本就稀疏的耻毛刮净后用昂帕擦拭干净，这才去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对铃铛乳夹，两个直径较小的珠子，和一个比昨日略粗些的玉势。

帝王的声音没有情绪：“自己演还是朕帮你？”

洛亦轩看到这些心下了然，楚凌怕是早已清楚那日南风馆内发生的种种，现下自己浑身上下已和那小倌无异，颤着声儿道：“阿轩……不会，求哥哥……帮……”

“不会？”楚凌拿起铃铛乳夹，咬住洛亦轩的一个乳首：“看来阿轩学艺不精，该罚！”

“唔啊！”洛亦轩身体一颤，如此娇嫩的地方第一次被这般玩弄，他条件反射的伸手就要碰，被楚凌一把拉着胳膊禁锢住，“那小倌脸色是你这副痛苦的模样？”

“哥哥，好痛，阿轩疼”小小的乳夹，却有如此威力，少年乳尖的软肉被夹平，浑身都在抗拒这样的疼，他难以想象那小倌是如何夹了那许久，还能做出一副享受勾人模样的？

楚凌慢悠悠给小孩戴上另一个乳夹，听到洛亦轩低声呜咽，浑身都跟着颤抖一下没再反抗，想喊哥哥的嘴巴张了张终究没说出什么话来，溢出两行清泪。

帝王看洛亦轩这副模样，虽然心疼，但还是站在榻边，不怒自威的说：“阿轩可还记得，接下来该干嘛了？”

洛亦轩脑海里回荡着那两人将清儿前后夹击的模样，不可置信的哭着摇头：“不要，哥哥不要这样对阿轩。”

楚凌拿起比昨日略粗的玉势走到少年身后，掀起薄纱，“阿轩这副样子只有朕能见。”

听到这话他明显一怔，眼泪随即夺眶而出，下一秒穴口就被沾着油膏的手指抵住，他害怕的轻颤：“哥哥……”

洛亦轩这般声音勾的楚凌喉结滚动，指尖滑入，在少年内壁里转圈，挑弄，随即放入第二根手指，熟稔的摸到里面的小小凸起，专心研磨那处。

“唔嗯哥哥！”

“阿轩可得守好规矩，若是泄了，可有的罚。”

洛亦轩的玉茎挺立，堪堪保持住和那小倌一样的跪趴姿势，嘴角溢出难掩的轻哼。

当手指进入到第三根，洛亦轩吃痛，后穴是扩开的生涩，疼的玉茎硬生生又软了些，眼眶哭到的发涩，小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在楚凌没再多折磨他，扩张够了就将那两个略小些的珠子推入，最后把和三根手指一般粗细的玉势缓缓推插入。

珠子被玉势顶到了肠壁更深处，洛亦轩害怕的低声轻颤，却异常乖顺。

“阿轩。”楚凌让小孩跪直，一手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朕不想用强，嗯？”

一个“嗯”字，尾音上扬，意味明显。

洛亦轩缓缓闭上眼，眼眸止不住的颤抖，小幅度哆嗦的手摸上帝王腰间，心一横就将楚凌的那处露了出来，帝王的阳物早已挺立，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难以想象，这般龙物日后会进入自己的花心……难怪要备那些玉势叫他日日含着。

楚凌往前挪动一步，肉柱挨着洛亦轩的嘴角，却没再前进，他在等小孩自己主动。

洛亦轩抬眼看向楚凌冷峻的脸，犹豫片刻生涩的伸出舌尖，尝试的舔了下顶端，好像没什么味道，男孩继续浅浅舔着，尝试从中吃出些什么东西。

楚凌闭眼忍了忍，额头上青筋突突的跳，终是大掌抚上少年的发丝，“阿轩，张嘴。”

他心中蓦然一紧，一颗心狂跳起来，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乱撞，却下意识听话的嘴巴微张，下一秒，坚硬湿濡的柱身就挤了进去。

“牙齿收好。”

洛亦轩还未来得及反应，那阳物便深深没入他的小嘴，撑地嘴角大张，直抵喉口。他不禁方寸大乱，一双手不知所措的向外推楚凌的腿。

楚凌愠怒，左手抓住小孩的一双玉腕向上抬起握住，右手扶住洛亦轩的后脑就在他口中前后抽送起来，胸前铃铛响个不停。

“阿轩看了那许久，朕不得好好检查一下，都学会了没有！”

“唔唔”洛亦轩轻微的左右摆头，眼泪从两个眼角滚落，泪痣随着身体轻颤，委屈极了。

楚凌终究没忍心这般对洛亦轩，并没有深深插入自己的龙物，匆匆抽送十余下后便退出，对着小孩的脸撸动，有心给他吃个教训，便也不再忍耐，汩汩白灼射到少年满是泪痕的脸上，白色清透的液体覆盖住那颗妖冶的泪痣，向下坠落，如同楚凌对洛亦轩的爱意，一起沉落谷底。

帝王整理好衣物，洛亦轩木讷的跪在榻边神情呆滞，一动不动，哽着喉咙，眼泪随着他眼睛一睁一眨间掉的愈发厉害，却是没有哭出任何声音，任由眼泪和楚凌的液体在脸上交织，最后滑落。

看的楚凌心都揪了一下，去外室打了盆水，一声不啃的用丝帕缓缓擦净小孩的脸，虽是皱着眉头，可心疼和深情却直达眼底，最后将细细发抖的小孩揽进怀里，叹了口气：“阿轩，朕在南风馆推开门的那一刻，真怕看到最不愿看到的画面，还好没有，还好你好端端地坐在那。”

洛亦轩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哥哥，哥哥不要这样对阿轩，阿轩好怕，呜呜。”他泪蒙蒙的抬头看向帝王深邃的眼眸：“阿轩知错了。”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