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苍古跟几位友人打过招呼,喝了点酒,拉过一个男孩接吻,手往下去摸男孩的屁股。男孩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亲了一会儿程苍古松开他,自己坐到了沙发上,让男孩跪下口交。男孩乖巧地跪在地上,先是解开拉链,隔着内裤舔弄半勃的阴茎,舔了一会才把东西掏出来往嘴里含,这男孩跟程苍古睡过很多次,自然知道怎么取悦他,伸出舌头把鸡巴舔舐一圈,慢慢地吞进了嘴里,一边含鸡巴一边骚屁股已经慢慢摇起来了。
程苍古低喘了口气,按着男孩的头猛插了几下,男孩被深喉也不躲,而是放松自己的喉咙让那根驴一般的鸡巴更深入,几乎在他喉咙上顶出了明显的弧度。
“呃…唔唔……!”
程苍古插到男孩喉咙里,看着男孩涨红的脸,脑子里却想到了蓝喻第一次给他口交的样子,眼睛哭得红红的,嘴巴那么嫩那么小,鸡巴往里一插就开始掉眼泪,插的深了明明喊着不要下面却开始喷水……
“呼……坐上来吧。”
程苍古把鸡巴从男孩嘴里拔出来,男孩咳嗽两声,自己动手脱掉裤子,跪在程苍古身上,慢慢往下坐,把自己口硬了的鸡巴纳到后穴里,那鸡巴刚进了后穴、就开始一下一下地顶着,提前扩张好的穴儿一吞一吐,竟是吃得十分欢快。男孩啊啊地淫叫着,程苍古搂着男孩的细腰,一边操穴一边舔咬着胸前的茱萸,把男孩吃的连连摇头,“啊……!程总好会操、!小骚逼要被…呃要被程总操穿了…!”鸡巴在穴里啪啪地抽插,把那骚穴里的淫水儿都打成了白沫,周围友人看程苍古操穴这狠劲儿,不禁笑眯眯地问:“程总今天这么勇猛,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
程苍古一边操穴一边回话,神色自若,“逮到个小美人儿,还没调教好,可不烦心吗?”
“哦什么样的美人儿……能不败在程总这鸡巴下、我可以帮程总好好教教,这些小骚逼可不能惯着…!”这人一边说一边操着身下的男孩,那男孩敞着腿坐在桌上挨操,脖子上竟是挂着狗链子,他被男人操的一晃一晃,奶子上的铃铛也响着,十分淫靡。
程苍古看了眼那被操的伸着舌头浪叫的骚货,也笑了笑:“我可不喜欢操骚狗,还是劲劲儿地玩着有意思。”
又在身下男孩穴儿里猛操了几十下,让男孩跪下去、插进嘴里射了精。
男孩听话地将精液吞下,张嘴把舌头伸出来给程苍古检查,程苍古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手指伸到他嘴里玩了会嫩舌,又让男孩含着他的鸡巴、慢慢地感受着鸡巴在少年人的嘴里逐渐硬挺。
被口硬了之后,程苍古叫了个双性少年过来,把鸡巴塞进嫩屄里,把少年顶到了沙发上。这少年长相可人,刚来kiss酒吧第一天就被程苍古按在桌上破了处,岂料少年竟爱上了程苍古,甘愿每次不要钱被他玩。但程苍古的目光也从未为他停留,来kiss酒吧很少点他操屄。
程苍古慢慢地操着屄,少年哀叫着,屁股一扭一扭,他便顺手啪啪地打着身下的肥臀。又把刚才的男孩拉过来并排跪着,一边操屄一边指奸边上的男孩,直玩的两人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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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2、哥哥淫趴双飞嫩模/边操屄边意淫弟弟小屄/蛋开苞颜
程彦秋曾是程苍古唯一承认的正妻的独子在蓝喻被认回来之前。程苍古甚至不记得蓝喻的妈妈是谁,他这些年来玩过的美人实在多得数不清。
程彦秋从小在母亲的眼泪中长大。
程家府邸坐落在神首山上,蓝灰色的建筑群、昂贵的地毯玉像,宛若城堡般的布局,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和权力。
程彦秋的母亲与程苍古是商业联姻,他的母亲邱氏虽出身豪门,却养就了一副温润柔软的性子,对于程苍古糜烂的私生活无可奈何、底线也一退再退最初不许他去参加那些淫乱聚会,后来哀求他不要把人带回家…直至程苍古在他们的婚床上操屄被六岁的程彦秋看见,程彦秋哭闹着生了场大病、自此程苍古才稍微收敛,在外面置办了一套别墅用来玩外面的情人们。
程苍古虽然玩的花,但他毕竟走到这般高度,他享受内射的快感、却不会允许情人怀孕。玩玩可以,随便撒点钱罢了,但他的财产不会留给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生下的种,这些年来程彦秋也在他手底下认真学习经商之道,逐渐有了自己的事业发展。
所以当自称蓝喻的姨母的女人带着他来到程家时,他原本是不屑的。那女人胆怯又谄媚地笑,“程总…小喻真是您的孩子,他妈妈死的早…我拉扯这孩子长大可是不容易呐……”
程苍古叼着根烟,眼睛半阖着,闻言抬眼看了一眼,那孩子生的白皙水嫩,眼眸清澈,样貌清俊,怯怯地拉着姨母的手,偷偷看程苍古,显得拘束又好奇,像一只误闯虎穴的幼鹿。程苍古心底一动,挥手让管家带女人去领“报酬”,女人满意地笑,对程苍古连连道谢,把蓝喻推到程苍古面前,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小喻啊,这是爸爸,快叫爸爸呀!”
蓝喻看着面前气质儒雅的男人,怯怯开口:“爸爸…”
他的嗓音十分干净,像是夏日般热烈的呼唤、又像冬日的暖阳,滑进了程苍古那颗坚硬冷漠的内心。
程苍古摁灭了烟,把少年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你叫小喻是吗?真乖……”
蓝喻不自在地动了动,他已经十七岁,却被一个堪称陌生的男人抱到腿上坐着,心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却又依恋这陌生的亲情,毕竟以后他就是有爸爸的人了。
被蓝喻一蹭,程苍古差点儿就硬了,他最爱这般年纪的男孩儿,嫩的不行,一掐仿佛都能掐出水儿来,在床上又骚又纯。
在程苍古眼里没有什么道德伦理,这男孩不是他养大的,那女人既然敢把人带到他面前,那就是送给他随便玩儿了。就算是自己的儿子又如何呢?
这个念头在拿到亲子鉴定报告和体检报告时,几乎达到了顶峰。
双性,子宫发育畸形。
这样的美人儿,不就该被他锁在床上,张开腿吞鸡巴吗?
………………
程彦秋目光淡淡地看着跪坐在地上为自己口交的漂亮男孩,一边抽烟一边抚摸着身边男孩的嫩乳,男孩被他摸地小脸红红的,情不自禁地凑上去想和程彦秋亲吻,程彦秋避了一下,在男孩愣神之际、把男孩的衬衫捋起来,“咬着。”
男孩乖乖地咬住自己的衬衫,挺起胸脯给程彦秋把玩,程彦秋在床上向来粗暴,对着这对嫩奶子又咬又掐,把男孩玩得几乎跪不住,嘴里呜呜地求饶:“程少…呜呜痛……!程少轻、轻些…小路的奶子要被程少咬掉了唔…”
看着男孩凄惨的样子,程彦秋笑了笑,下身挺动,在小嘴里用力抽插着,插得跪坐在地的少年呜呜地叫,还要尽力放松喉咙,好让这位少爷的鸡巴在他嘴里插的更舒服。
程彦秋插了几十下身下的嫩嘴,手指摸上小路的屁股,两指挤进后穴里,小路呻吟着,屁股不断扭动,小穴热烈地吞着手指,一嘬一嘬的,迫不及待想让程彦秋的鸡巴插进去捅一捅。
程彦秋把鸡巴从男孩嘴里拔出来,把小路摁着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插了进去。
“嗯……嗯啊、好粗…!”
小路被这一下猛顶刺激地一抖、小穴嘬紧了鸡巴,程彦秋被他夹得猝不及防差点射出来,不满地啪啪几巴掌甩在屁股上,“骚逼想把爷夹射吗、几天没喂你吃精,就这么饥渴…?”
小路撅着屁股挨操,被打了也不敢躲,放松小穴把屁股送上去给程彦秋打,程彦秋耸着腰一下一下地抽插,每次都把鸡巴几乎拔出来,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在骚穴里,再猛地顶到底,穴里的骚水被带出来,把鸡巴嘬地亮晶晶的,鸡巴在穴里大开大合地操着,那骚水渐渐被打成了沫儿,粘在穴口。
程彦秋用力地操着穴,又恶劣地用手指去戳吃的满满的穴口、像是想把手指也插进去,“啊…啊啊程少…别、吃不下的…!”
程彦秋笑了笑,“怎么吃不下…?上次聚会我看你连两根都吃得很欢啊。”
鸡巴猛地顶在小路的g点上,小路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舌头伸出来,脸色潮红地喘着气。趁着高潮无力的时候,程彦秋把手指挤了进去,试探着戳了两下,小路又呜呜地叫起来。
程彦秋一边操穴,一边手指去抠挖着男孩的骚穴、那穴儿被开发过,被手指往外扯竟是激动地又吐出一口骚水来,小路被亵玩地一抖一抖、小鸡巴竟是哆哆嗦嗦地漏出尿来。
程彦秋皱了皱眉,鸡巴拔出来,塞到小路张开的嘴巴里,“舔干净,骚货。你,爬上来跪好。”小路舔着自己穴里的骚水,迷迷糊糊地舔舐着仍旧硬挺的鸡巴、嘬出啧啧的水声。那个为他口交的少年听到程彦秋叫他,也欣喜地扔下手里的按摩棒,爬上沙发来分开腿跪好,屁股抬起来,露出被按摩棒玩得水淋淋的穴儿。程彦秋手指上还沾着小路穴里的骚水,就这样捅进了男孩的穴里,手腕抖动,用手指操起了穴来。
“啊…程少好会…好会操…!唔、想要…想要鸡巴来操…”男孩头埋在沙发上,屁股一扭一扭地骚叫着。
“想被鸡巴操哪里?……嗯?说出来。”
男孩的穴儿被手指操的噗嗤噗嗤、不禁有些羞涩。他刚被程彦秋开苞不久,在床上还有些放不开,此刻扭扭捏捏地不想说出那个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