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程彦秋伸手慢悠悠地脱着蓝喻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丢到地上,直到把他剥光了,才分开了白嫩的双腿,注视了一番,轻佻地冲他腿间吹了口气。
蓝喻难堪地缩了一下,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古隽溪,明明程彦秋已经和别人订婚了,却又把他叫出来玩弄。为什么不在家里…?是因为怕被古隽溪撞见吗?古隽溪出身豪门,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竟然和亲弟弟搞在了一起吧,毕竟他那般美好的少爷,被程彦秋一见钟情,如果他知道这种龌龊的事,一定会一面难以置信地哭泣一面觉得这个私生子弟弟竟然胆大到爬亲哥哥的床,真是恶心至极吧……
所以程彦秋才约他到外面来,他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罢了。
但是想到这种几近偷情的背德感,蓝喻就恶心地想吐。他已经托刘子昂订好了去外地的机票,飞往最南方的城市,离H市有几千公里,只需要再忍耐一下、可能是最后一次,他只期待着两天后的航班,离开这里的一切痛苦。
“嗯…!”
疼痛让他回过神来,在黑暗中,他听到窸窸窣窣的皮链声,程彦秋给他带上了项圈,然后把他的左手和左脚踝扣在了一起,右边也依次扣好。蓝喻挣了挣,发现自己只能叉着腿跪坐在沙发上,后背都无法挺起,下身蜷起。
程彦秋拽了一下项圈,力气很大,蓝喻差点摔了下去,狼狈地重新跪好。
一件皮衣勒在了他的胸前,很紧,蓝喻难受地喘着气,不仅无法开口,还被撑开口腔,口水顺着嘴角一点一点流了出来,慢慢划过雪白的脖颈,滑出一道淫靡的水线。那皮衣套紧后,只在胸口露出一大块肌肤,把两个奶子挤得微微鼓起,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仿佛诱人去狠嘬一番。
程彦秋伸手摸了一把奶子,视线停留在左胸前的乳钉,把那东西慢慢摘了下来,蓝喻微微抖着,不知道程彦秋要做什么,那东西深得程彦秋的喜爱,平时绝对不允许蓝喻动手摘下,好让他随时可以伸手捏玩一番。
这时程彦秋却把那东西摘了下来,只是还没等蓝喻松了口气,又感受到轻微的刺痛,原来是程彦秋又换了一个乳环穿了回去,乳环上带着小铃铛,被男人用手轻轻拨弄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等一切就绪,蓝喻已经无法咽下口水,只能喘着气忍受男人的把玩。平日里程彦秋在床上总有很多话,他热衷于通过侮辱蓝喻、让蓝喻羞涩地夹紧他,然后再操弄得更狠,要让蓝喻哭着卸出来。
今天他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对蓝喻的小屄爱不释手,时不时去揉搓一番,再用两根手指夹着幼嫩的阴蒂,把那块小肉夹起,用力地往外扯着,再把手指插进屄里,慢慢地搅,搅得淫水咕叽咕叽,再把手指上的淫水尽数擦在裸露的嫩奶子上。
“嗯…唔唔……”
蓝喻手脚被捆住,眼睛也被遮住,只能一边忍受被手指戏弄一边轻声地呜咽着,像一只渴求主人安慰的小兽。
程彦秋玩了一会儿,把口枷取下,在嫩屄里搅和一会儿,把手指插进蓝喻一时合不上的嘴里,蓝喻被迫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难受地侧过头去。
“唔…别、别玩了哥哥……”
嘴里的手指便又开始玩弄他的舌头,把舌头拽出来,微微低头舔了上去。蓝喻仰着头张嘴接受亲吻,觉得今天程彦秋的味道有一点不一样。
被深吻了一会儿,蓝喻微张着嘴喘息着。程彦秋又低下头去吃他的奶子,先用舌头舔一下,又用舌尖搔刮几下,等奶头挺立起来,便用牙齿叼住慢慢地磨,磨的奶头充血肿胀,才用手去拉着奶头用力地往上扯,蓝喻便只能哀叫着挺起胸脯,迎上那只可怕的手。
“啊呀…哥哥…”
蓝喻被抱着跪到了茶几上,他被手脚链束缚住,只能脸朝下屁股撅起,脸和奶子压在冰凉的茶几上,难受地动了动。
程彦秋坐在了沙发上,抽了两张纸塞到小屄里把淫水擦干净,然后两手分别摸上肥嫩的臀尖,轻轻地揉搓着。
蓝喻被玩的不太舒服,觉得今天的哥哥实在陌生,动了动想蹭掉眼罩。这时,程彦秋突然站了起来,左手稍微用力地掐住肉臀,右手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臀尖。
“啊!!好痛…哥哥别打了……!”蓝喻惨叫一声,还没从那火辣辣的触感里缓过神来,那巴掌又用力地责打在了同一处。
他又叫了一声,眼罩慢慢被眼泪湿润了,更紧地贴在眼皮上。
程彦秋的手像惩罚不听话的孩子般,一下下无情地落了下来,蓝喻一边哭一边求饶,扭着腰想躲,“啊啊…!哥哥、呜呜呜疼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呀!屁股…屁股好痛呜呜……”
等程彦秋终于打够了,两边的臀尖被责打地高高肿起,红红的,腿心的小屄竟在责打中又吐出水儿来,随着蓝喻的抽泣声一张一翕的,淫水流出,粘湿了稀疏的毛发。
程彦秋用手轻轻抚摸那口小屄,随后又扬起手来,对着那可怜的屄口“啪”地一巴掌抽了上去,蓝喻被这一巴掌打得跪不住,侧躺了下去,哭哭啼啼地说不要了。
程彦秋却扯着蓝喻的项圈把他又拽着跪好,巴掌一下下落在无处可藏的嫩屄上,那里被打得像是肿起的粉色馒头。
终于被放过后,蓝喻抽着气被扔在了沙发上,他侧着身子,微微蜷缩着,手指试探地去碰被打肿的小屄和屁股,甫一碰到便又疼得缩了回来,嘴里念叨着要疼死了不做了。
程彦秋掏出鸡巴去描摹他嘴唇的形状,他鼻尖是淡淡的麝香味,小屄都被这人打肿了,却还是乖乖地张嘴让这鸡巴进了口里。
“唔……”
程彦秋实在粗暴,鸡巴刚进了小嘴儿里便捏着人的下颌用力地捅到了嗓子眼里,蓝喻闷哼一声,放松喉咙让鸡巴进入,慢慢地抽插起来。
一边插着嫩嘴,程彦秋还要去摸蓝喻的小屄,那里很少遭受过这样残忍的责打,肿肿的,只有一条细缝,慢慢地往外吐水。他插进去三根手指,下身顶一下手指就插一下,等他鸡巴完全硬了起来,那小屄已是水光粼粼,被捅开了个小小的圆口,微嘟着。
他把鸡巴从嘴里拔出来,把人扶着趴在沙发靠背上,从后方抵住,鸡巴头慢慢蹭着穴口,并不插进去。
他没有脱衣服,只掏了根鸡巴露出来,这样密切地紧贴着蓝喻赤裸的身体,激地身下少年一抖。
他便压住少年的身体,舌头舔弄着少年的耳垂,鸡巴蹭了两下,下身用力一顶插进了屄里,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咬住嘴边的耳垂,充满情欲的声音呼在蓝喻的耳朵里:“好乖啊,果然很可爱。”
蓝喻先是愣了一下,他本在适应着被插入的难受,突然听到这个堪称陌生的声音,吓得下体紧缩,箍住了穴里的鸡巴,浑身血液几乎停滞了。
他哆嗦着,声音委屈地几乎要哭了出来,“你、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拿出去!给我出去……”
他挣扎地厉害,但被束缚住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动作便是扭了扭可怜的屁股,让身上的男人又舒服地叹了口气,鸡巴毫不顾忌地动了起来。
他冷笑一声,鸡巴在紧致的穴里一下下重重地抽插着,“想知道我是谁呀?那我把眼罩摘下来好不好、你就能知道我是谁了……”
蓝喻却是惊恐地哭了出来,“别!别摘眼罩…求你了,你出来唔…我、我就当没有看到你,你解开我,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
看着死到临头还要自欺欺人的少年,他笑了一下,伸手解了眼罩,却见蓝喻死死地闭着眼,眼泪仿佛流不尽一般,眼尾都哭得红红的。
看着这一幕,他觉得鸡巴更硬了,威胁地顶了两下,开口道:“睁眼,你不睁眼,我可就射进去了哦……”
蓝喻吓得猛地睁开眼,畏畏缩缩地回头,看到那张漂亮的带着笑意的脸,浑身的力气都散去了。
“…怎么、怎么是你…”
他宁愿看见的是任何一个陌生人,都不希望这人是古隽溪。
古隽溪看他那面如死灰的样子,不满地顶了顶鸡巴,“喂,我在操你呢、给点反应呀。刚才不是喷水喷的很欢吗?”
蓝喻只觉得所有的自尊都碎掉了,他流着泪,一边被古隽溪操着,一边断断续续地抽泣:“…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
古隽溪是程彦秋心爱的未婚妻,正儿八经办过订婚宴的,他为什么在这里?程彦秋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古隽溪眯着眼享受着紧致的穴腔,语气欢快地像是在跟蓝喻话家常一般,“哦…其实我爸不想我嫁给彦秋,他说彦秋以前玩的可花啦、哎我爸就怕我吃亏…可我偏想嫁给他,你知道我给彦秋提的要求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