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喻脸色发白,被程彦秋亲昵地搂在怀里。

“小喻,以后在这里、就做哥哥的小母狗好不好?”

蓝喻发着抖,可怜巴巴地贴着程彦秋,凑上去亲他的嘴唇,“哥哥,小喻很乖的、小喻给哥哥肏,不要做小母狗……”

程彦秋只是微笑着看他,手上轻轻地捏着蓝喻的后颈,目光中是深深的欲望。

蓝喻赤身裸体地躺在椅子上,脖子上挂着粉色的颈圈,连着一根细绳,另一端握在程彦秋手上;他两腿大开,搭在软台上,手脚都被由软毛垫着的环术束缚住,不安地动着。一只手摩挲着腿间的花唇,那小口微微嘟着,被揉搓地吐出水来。

蓝喻侧着头,眼睛被蒙住,失去视觉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感受到手指搅进了穴中,他难受地闷哼了一声,“哥哥…”

程彦秋看到他这下意识依赖的动作,心里泛起涟漪,亲了亲他,“别怕,哥哥在呢。”

蓝喻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安地追随着程彦秋的动作。

不一会儿,程彦秋踩着吧嗒吧嗒的皮鞋声停在了蓝喻腿前。

蓝喻试探着叫他:“哥哥…?”

“…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不要打了!啊哥哥…!”

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带着软刺的藤条猛地抽在了软嫩脆弱的腿根处,蓝喻挣扎地厉害,不断地哭泣惨叫着。

一道道红痕立刻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从小鸡巴上延伸到饱满的嫩穴,长短不一,那屄口在被鞭打剧痛中快速地翕张,可怜地吐出水儿来。

蓝喻在黑暗的恐惧中徘徊,他看不见,便只能靠声音来判断下一鞭下落的时间,好绷紧肉体去承受这钻心的痛。

藤条“啪啪啪”地鞭挞着脆弱的腿心,蓝喻抽着气哀叫着,每叫一声哥哥就被狠狠地抽中被剥出的阴蒂。

他头脑在疼痛中渐渐清晰起来,小声地叫:“主人、主人…”

那残酷的鞭刑终于停下了。

蓝喻数不清自己的下体挨了多少鞭,只觉得那里已经疼到麻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主人,小母狗知道错了唔,求主人不要打了……”蓝喻抽泣着,被解开了眼罩。程彦秋看他哭得跟小花猫一样的脸,疼爱得不行,一边舔舐着哭红的眼尾,一边扔下藤条去摸被抽肿的腿心。

他摸一下,蓝喻的身体便剧烈地抖动一下。

“错哪了?”

他伸手揪着阴蒂把玩,揉搓着,时不时用指甲去刺那小小的嫩肉。

“…小母狗叫错了,在这里哥哥是小母狗的主人……小母狗真的知道错了,主人疼疼小狗。”蓝喻去蹭程彦秋的脸,竟真的像只想讨主人喜欢的小狗一样,畏畏缩缩地伸出舌头去舔主人的嘴唇。

程彦秋满意地含住那小舌,嘬出啧啧的水声来,把蓝喻亲地满脸通红,乖顺地贴着他。

蓝喻是个性格温和甚至软弱的男孩,他畏惧强权、虽然像每个这般年纪的少年一般渴望自我和自由,但他伸出的试探的手太脆弱,轻易便能打断,只需要一次足够让他记住的惩罚,就能打得他再也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愿。

而现在,程彦秋摩挲着手中的小阴蒂,那里被打得又红又肿,瑟瑟缩缩的。

“这次主人不惩罚小母狗了,如果小母狗下次再让主人不高兴,主人就把这里穿个环好不好?让小母狗的骚阴蒂再也缩不回去,在家只能岔开腿跪在地上爬。”

蓝喻被那描绘的场面吓住,下意识地要拒绝,但嘴巴刚动了一下,看到程彦秋深邃可怖的目光,迟钝的蓝喻终于学乖了,他突然明白了如果他拒绝,程彦秋绝对会现在就兑现承诺,在他的阴蒂上穿环。

于是他僵着身体只迟疑了一下,便软软地求饶:“主人不要吓小母狗嘛…小狗会乖的,永远听主人的话。”

程彦秋深深地打量着他,“…你最好永远记住这句话。”

随后他直起身,解开了蓝喻身上的束缚,把他抱到了地上。

程彦秋解开腰带,勃起的鸡巴直直戳在了蓝喻脸上,淡淡地说:“现在给小母狗点奖励吧。”

蓝喻跪在地上,腿心疼得厉害,只能微微岔着腿,这姿势像极了一只扭着屁股主动想挨操的母狗。他伸出舌头想去舔程彦秋的鸡巴,程彦秋却扶着鸡巴一下一下地拍在他的脸上,用龟头去戳他的梨涡。蓝喻舔不到鸡巴,疑惑地仰着头看程彦秋。

程彦秋声音有点低哑:“挨赏,小母狗要说什么?”

蓝喻微怔,试探地回答:“…谢谢主人赏小母狗吃鸡巴、唔啊…”

龟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插进了热热的小嘴里,描摹着蓝喻的口腔。蓝喻被粗硬的弯鸡巴插着嘴儿,乖顺地仰着头微眯着眼睛,他抬头的姿势使得鸡巴可以直直地插进嗓子眼。

“唔…唔、咕…”蓝喻努力放松喉咙,吞咽着马眼里流出的水,那鸡巴每一下都刮过他的上颚、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干呕,却是把鸡巴吸地更紧更舒服。

程彦秋抱着他的头操了一会儿,把鸡巴摁在喉咙最深处暴射了出来,他满足地叹了口气,享受着深喉时喉咙的抽搐,直到蓝喻被插地挣扎了才把鸡巴拔了出来。

蓝喻乖乖吞下嘴里的精液,很苦,还带着腥味,但程彦秋十分执着于“射在蓝喻体内”这件事,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程彦秋又摁着蓝喻让他给自己清理鸡巴,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掏出来看,是他的好友楼千山给他发的双飞两个男孩的照片,照片上两个男孩并排跪着,白嫩的皮肤被虐玩地几乎没一块好地儿,楼千山下体插在一个男孩下面,一手拍照,另一只手并了四指插在右边男孩的穴里。

楼千山:这俩嫩雏儿才十七,刚开苞就骚得要命,你要吗?给你送去?

程彦秋本想拍一张蓝喻舔鸡巴的照片回给楼千山,拍了又觉得蓝喻眼神迷离的样子又骚又漂亮得过分,又不想让楼千山看了,自己存好,只回了楼千山文字。

程:不了,收心了,以后只肏我家宝贝。

楼千山嗤笑一声,丢了手机噗嗤噗嗤地干着身下的男孩,两个男孩被他玩得呻吟不断,穴儿被噗噗地操着,都要合不拢了。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插尿道棒一天 强迫女穴尿尿

彩蛋內容:

蓝喻在学校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老师讲课他只能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下身难受得很今早他起床尿尿的时候被程彦秋摁在卫生间操了一顿,只操了后穴,前面小屄被手指玩得喷水,却没有得到鸡巴的照顾,只空虚地一张一翕着。程彦秋舒服地在蓝喻后穴射了精,哼着歌给蓝喻后穴塞了中号的肛塞,满满地堵住了射进去的精液,又不顾蓝喻的哭喊求饶给他塞了尿道棒,并警告他一天都不许取出来,也不许尿尿。

蓝喻一整天都不敢喝水,连刘子昂的关心都听不到了,但在临近放学时仍是积攒了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