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不行了,出不了,哈啊……”沈延抓着床头,屁股用力的往下坐。
孩子的脑袋在穴口进进出出,始终无法出来,沈延被折磨的没了力气,双腿像是跑过马拉松一样的酸胀脱力。
白澈搂着汗津津的爱人,焦急的吻啄这他脸上的汗珠,怎么还没生,他记得女儿出生的时候很快的。
怀里的沈延猛的绷紧了身体,双腿无力的蹬动了两下,宫缩再次来临。
“哈啊……嗯,嗯……呃啊。”助产医生随着宫缩用力的往下推了几下。
沈延只觉得肚子快要炸开般的绞痛,腹低紧紧的绷起,肛门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开口,露出漆黑的胎发。
“再来一次,憋住气使劲,马上就好出来了。”助产医生叮嘱沈延。
白澈脸贴这沈延给他鼓劲,他也看到了那张开的穴口。
“啊啊……出,出来了,好胀,哈啊……要出来了啊。“
沈延的痛呼都变了调,他痛的开始挺动身体,像是一尾被甩到岸上的鱼。
噗嗤一声,孩子的脑袋整个钻了出来,挂在腿间。
“好痛……裂开了啊……哈啊,啊。”沈延眼前一片白色,耳朵也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连意识都痛的模糊起来。
滑的一声,粉红的胎儿伴随着大量的羊水一下子滑出体外,沈延下体一送,他从来没觉得这样轻松过,模糊的意识也在渐渐回笼。
孩子被医生抱在怀里,沈延则被白澈搂在怀里。
是个男孩,很不可思议,夫夫二人竟在一年之内实现了儿女双全。
屋外还在飘雪,儿子止住了哭声甜甜的睡去,白澈亲吻爱人,心中一片火热。
春日发情,寺庙人形h 章节编号:686
扶殊扭着身子从墙角的缺口中钻进了庙里,要说这明华庙也是怪的很,诺大一座庙宇,竟然就一个和尚。
这个和尚也是怪的很,常年一件赭色的九条袈裟,面色雪白,眉心还有一点朱砂痣,简直比扶殊还像个精怪。
扶殊不出意料的,第无数次在明华庙迷路了,他想,这个和尚,一定是个妖僧。
神出鬼没的妖僧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擒住了扶殊的七寸,将他整条蛇提溜起来,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被捏住了七寸,扶殊没法化形,没法化形就说不了话,小黑蛇只能吐着殷弘的蛇信子,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瞪他。
昙鸾也看着这只小蛇妖,这是只不怕庙里的佛印和法光,得了机缘,被天道认可的妖,只可惜这妖脑子不太好,回回来都会迷路,就一个迷障竹林,都要走一个时辰。
这只小蛇妖时不时就来庙里转一圈,昙鸾念经时他就盘在蒲团边打瞌睡,挑水时就缠在井绳上吓唬他。
扶殊扭了扭身体,冰凉滑腻的蛇尾缠上了昙鸾细瘦的腕骨,这和尚平时不是懒得搭理他吗?怎么这回要来抓他,难道是想把他收了?
扶殊吓坏了,连缠在昙鸾手上的尾巴都打起了颤,大意了,来的次数多了,竟忘了这是寺庙,眼前人是和尚,而自己……则是妖。
昙鸾见自己似乎是真的吓到这只小蛇妖了,皱了皱眉,松手。
吧唧一声,小黑蛇落地就变成了一个着青衣的男子。
这是昙鸾第一次见小黑蛇化形。眼前的男子跌坐在地上,长若流水的发丝并未着冠,柔顺的贴在背上,仰头瞪着一双圆眼,这双圆眼与蛇形时倒是相似,虽不是竖瞳,却也是灵动可爱,此刻这埋怨似的,气鼓鼓的瞪他。
昙鸾看了他片刻,猝然一笑。这一笑,让扶殊看呆了,妖僧果然是妖僧,冰山似的冷气被笑眼融化,仿若天地生辉。
从那天起,这明华庙就多了一条蛇,或是人形缠在昙鸾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或是整条盘在昙鸾的法衣里昏昏欲睡。
昙鸾似乎是个好脾气的和尚,无论扶殊怎么折腾他也不恼,任他玩闹。
直到春天来了。
每月十五昙鸾都会下山看病救人,超度亡魂。
昙鸾会在晌午太阳最晒得时候出门,子时之前回来,扶殊跟他去了一次后就嫌太晒,不在跟去。
这天昙鸾刚走扶殊就觉得自己可能不太对劲,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从内到外烧个不停,他化成蛇形,钻到了昙鸾的被子里。
被子里有昙鸾的味道,淡淡的檀香味包裹住扶殊,让他沉沉睡去。
昙鸾回来的时候寺里一片漆黑,他没多想,黑暗影响不了他视物。
回到卧房点了蜡烛,火光陡然照亮了躺在踏上的男人。
乌黑的长发铺满了枕头,扶殊满脸通红,将醒未醒,迷蒙中唇间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昙鸾走近,站在床边,扶殊似乎是发现他回来了,努力睁开了眼睛。
”唔……“那双眼睁得溜圆,眼角蓄了泪,一眨便顺着面颊滑落下来。
“难受?”昙鸾坐在床边,去摸他的脸。
“嗯……”有些冰凉的手指划过滚烫的脸颊,扶殊舒服眯起了眼睛,的呻吟出声。
见他这样,昙鸾勾起了唇角,低头含住了扶殊被自己咬的殷红的唇。
小蛇被吓到,眼睛倏地变为竖瞳又很快变了回来,下身还是蛇尾,挑起盖在身上的被子,勾上了昙鸾的腰。
昙鸾衔着扶殊柔软的嘴唇,舔舐吮吸,感觉到腰上的蛇尾,陡然僵了一瞬。
“变回去”昙鸾的声音变得沙哑,他捏住扶殊的尾尖,摩挲两下又放开。
“唔嗯……”扶殊被他捻的喘了两声,蛇尾落地就变成了两条白嫩笔直的长腿。
天青色的衣服瞬间化成了碎片,像是被扬起的花瓣,落了一地,九条袈裟也从床上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