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退却,她显然已经又一次忘记他是谁。
“……主人呢?”
江崇试探性地逼近一步,祁念瞬间无措地用双臂捂住脸,害怕被打,双乳暴露出反倒无关紧要。
江崇没有说话,空气中的气压有些低。祁念趁机转身就想逃,被轻而易举地捉住手臂。“咔嚓”一声,手铐将祁念的双手铐在背后。
她身上穿了一件绑绳式睡衣。太久没穿过正常的衣物,穿起来很不习惯,尤其是双腿间穿着的内裤,时不时地摩擦着她的阴蒂和阴环。
“怎么了?”冰冰凉凉的声音传来。
祁念怔住,大约一分钟后才道:“小狗…骚穴…很痒。”
江崇不理她,勺子递到她的嘴边:“张嘴。”
祁念下面很湿,她的下面几乎随时随地都是湿哒哒的淫水,那层布料都已经湿了,微凉的黏液蹭到了大腿根部。
她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从前她的生活只围绕着主人转,几乎每天都会看到主人,或者主人不在而当她思念主人时去找守卫,守卫便会给她播放主人的声音,她可以听着他的声音自慰到高潮。
但今天醒来不像是在熟悉的场所。面前的陌生男人总是沉默,鲜少开口,即便开口也是冷冰冰的,祁念有些害怕,但这种恐惧又和面对她的主人时不同。
他的冷漠中有一种和主人截然相反的温柔。
吃完饭,江崇说:“跟我过来。”
祁念跟着下了椅子,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江崇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现祁念脚腕上的伤痕的。
“她的脚踝上各有一道极为纤细的疤痕,但均伤及筋骨,加上她长期采取爬行姿态,目前她的双脚不足以支撑她站立,若想恢复则必须要复健。她的指骨又受过伤,需要康复练习。但她的精神状态实在不容乐观,她不太具有健全的属于的人格,思维能力也已经退化,您说的话她估计只能听懂一二。”
医生又看了一眼跪趴在沙发上朝着外面的阳光伸出手浅笑的祁念,“以及她的眼睛被用了特殊药物,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研制解药需要至少两个月的时间。至于她身上的穿刺痕迹不建议您强行取下,这与她现在被强行倒错的性癖好高度相关,建议您先治疗她的性瘾再取,我会尽力研制出抑制性瘾的药物。”
医生说这番话的时候祁念就在一旁,一字不差地听着,但一点反应也没有,仍旧笑嘻嘻地玩捕捉阳光的游戏。
然而祁念的状态要远比江崇想象得麻烦得多第二天,她就不见了。
江崇在花房的角落里找到了她。
她跪趴在角落里,赤身裸体,四肢伏地把自己掩藏起来,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部被她蹭掉了,只剩下一片布片挂在腰间。
她似乎又一次发情了。
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长长的淫水都打湿了花泥,干涸成了突兀的白色痕迹。
如果是不小心发现她的陌生人见此场景,一定会忍不住直接操弄进去,或者用旁边的白色月季插入她的小穴抠挖出多的白色泥泞。
祁念身体正痛苦地轻微痉挛,江崇走到她面前时,她露出挣扎的神色,抬起手肘膝盖想要后缩逃跑。
但是她的速度太慢,江崇闲庭信步便把她逼到跌坐在地,江崇在她面前蹲下来,祁念的眼睛哭肿了。
“为什么要躲?”
也不排除去寻求别人的可能性。但是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大门是被关着的。
江崇压下心头那个不可能的猜测,久久凝视着她。
良久后,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念念,接下来真得要辛苦你一下了,希望你不会恨我。”
5“暂时要把你锁起来”发情调教,贞操带控制,责打逼穴
宽阔的房间内,大片阳光从落地窗射入,暖洋洋地投射在房间内柔软的床铺与地毯上。
“滴”
门从外面被打开,江崇布入房间,房间里整洁温暖,却没有见到被他亲自放在床上的人。
江崇朝床尾走去,他的步伐很轻,被床下传来的受惊般的战栗金属碰撞声响轻松盖过了。
江崇脚步微顿,半蹲下来,慢慢掀开垂下来些许、露出一截蜿蜒锁链的床单。
他的语调一贯温和平静:“念念,出来。躲在床下并不是好习惯。”
江崇等了片刻,床下的人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他伸手握住小指粗的银色锁链,慢慢朝外收紧。
很快,锁链绷直,床下传来惊恐的呜咽声。
“不……不要!”
其实控制好力道的情况下,强行将祁念拽出来并不会弄伤她。
江崇不愿意使用暴力,他闭了闭眼,用祁念熟知的方式沉静地开口:“出来。”
果然,祁念习惯于被命令。
锁链仓皇的声音立刻响起。
低冷简短的语调将她驯化,平常她已经战战兢兢但毫不犹豫地爬出来接受惩罚。
但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声音,除了恐惧外还有一种不愿面对的迟疑。
她下意识朝床外爬了两步,又生生顿住。
那个人似乎走了。
祁念绷紧的身体重新放松。
她在床下睡了一觉,外面的光线太亮,床铺太久违太舒适,唯有趴在阴暗处雌伏着休息成了一种刻进生命的本能。她撅着屁股,下巴枕在手背上,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