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黑暗和紧闭会让人产生强烈的孤独,关禁闭是一种绝佳的酷刑,更何况身体里塞着的跳蛋带来的情欲已经彻底演变成了痛苦。

祁念对时间没有意识,只知道她越来越渴望章歧渊的出现。

她像实验中的小白鼠一样焦灼地被困在狭小的天地里,只是她更凄惨一点,连动也动不了。

时间变得越来越难熬。

她不停屈辱地重复着:“主人……念念不会再逃了,念念……小狗永远不离开主人,主人你在哪……”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以后,她终于听见门被操控着打开的声音,像是立即从濒死的颓败中活过来了一样,违心却不由自主地叫到:“主人!主人!……抱抱念念……”

主人终于她解开,祁念恢复狭窄的自由和光明,垂着眸,温顺地跪在地上舔舐对方掌心的食物。

然而喂食结束他就离开了。

这次他没有把她放置在拘束架上,只是在她的后颈上换了一条长长锁链。

祁念被束缚在地下室,她爬来爬去希望能够找到出去的机关,然而最终还是绝望地回到了一个疑似门的位置,跪在地上害怕地拍门。

“主人……放小狗出去……抱抱小狗……念念真的错了,真的错了……”

章歧渊进来后只沉默地喂食,再抚摸她的头,如果祁念当面哭着哀求他,他会轻轻地“嘘”一声,祁念就乖乖噤声了。

祁念被关在黑暗的、只有主人在时才会有光的地下室,重复着等待和被命令。

这样焦灼的重复不知持续了多久,门终于打开,祁念毫不犹豫地抱住他的腿,眼底只有对黑暗和孤独的恐惧。

“主人……主人……不要离开我……抱抱我,抱抱小狗。”

章歧渊如愿抱住了她。

和风细雨地问:“念念想到上面去吗?”

18从笼子里醒来回归性奴日常,捅男二一刀

这是一件极为宽阔的房间,地毯上全部铺了地毯,地毯一侧边缘则是一整面落地窗,让房间里的人稍微转头就可以看见外面郁郁葱葱的幽深山林。

然而房间正中心却放着一个极为华贵奢侈的银色鸟笼,笼顶垂下蜿蜒的锁链,弯弯斜斜地垂在笼底柔软的软毛上,最后锁在了一根黑色项圈后颈的锁扣上。

项圈下是细长白皙的脖颈,它的主人正深深熟睡着。群①1037⑨6821看后章

但她的身体竟一丝不挂,上面还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色痕迹,除了项圈下的白嫩,其他地方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全是新旧交织的吻痕掐痕,锁骨处更是密密麻麻的吮吻痕迹,叫人触目惊心。

“嘀嗒”

然而门解锁的声音一响,原本躺在巨大鸟笼里的人立刻坐了起来。

原来她并没有睡着,只是太过无聊闭着眼睛假寐。

纤细的手指轻轻拉开笼门,笼门没有上锁,她拖着后颈的锁链就势爬出了笼门。

“想我了吗?”

宽大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的侧脸,祁念保持着四肢着地的羞耻姿势,亲昵地蹭了蹭,随后便用舌头去舔舐对方的手指。

“嗬……”祁念从嘴里发出轻轻的喘息声,她直勾勾地看着对方的裆部,饥渴地用舌尖包裹住对方的指节根部。

对方静静地凝视着她的举动,眸色渐深。

手指深入进去,迅速地变被动为主动,恶劣地搅弄着对方的舌头和口腔,并且又多插入了一根手指进入。

“唔唔!”

祁念的嘴巴被强行地撑到最大,她干咳了两声,随后抬眼可怜巴巴地凝视了手指的主人一眼,再次把手指全数舔得湿润。

这场舔舐最终变成了另一个部位的抽插,她撅着红肿的屁股,自然而然地分开大腿,用下面的部位几乎舔吮着那三根手指。

软黏潮湿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她对于撅着屁股让手指插穴这件事似乎习以为常,甚至在手指停顿的关头主动一前一后的吞吐,爽到神志不清般趴在地上,但屁股仍然渴念地吸着身体里抽插玩弄她的异物。

她湿得很快,很快便急不可耐地晃动着项圈上的铃铛道:

“嗬……呃呃……求求主人,射进来……射进来,射给小狗……射给念念…”

但手指的主人仿佛有意惩罚她似的,刻意寸止,在她要高潮的刹那生生停下,直到可怜的小狗哭求着用脸颊反复蹭他的手背掌心,他才骤然赐予了她高潮。

一次,两次,三次……

“呜呜!不要了……!够了!”

过分频繁的高潮就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积累在一起无法终止的折磨,祁念趴在地板上,止不住地想要挣扎着逃开,但是那人没有任何阻拦她的动作,只简简单单地吐出两个字:“别动。”

祁念便僵硬地保持着原本的姿态,继续让人用手指肏她的穴。

“呜呜……主人……小狗不行了,小狗被玩坏了……”

“小狗这么骚,怎么会坏?不是很爽吗?不想吃主人的肉棒了吗?”

穴里的手指骤然在穴口边缘的位置高频率摩擦,祁念刺激得双腿发颤,却还是不够挣扎,最后趴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地说:“想吃……想吃,求求主人用大肉棒插进小狗的骚穴……小狗发骚了,求求主人射进来……”

说了七八遍,被章歧渊慢条斯理地挑挑拣拣语气不对,是不是并不想要,但眼神里的占有欲浓得就如同汹涌的海潮,牢牢盯着身下人在自己手指下掀起的生理反应,手指始终插在祁念穴里没有半点要移开的意思。

直到祁念拖着锁链终于哼吟着忍不住了,抖抖索索有了要逃跑的下意识举动,才被拖拽着脚踝仰面拉到男人身下,章歧渊换了早就硬得发烫的粗大生殖器通了进去。

……

祁念离开地下室的日子好过了不少,但依然和从前的性奴生活没有任何分别。

章歧渊似乎是怕祁念憋坏了,在房间里准备了许多供她消遣玩乐的东西,她可以看电视看书打游戏弹钢琴,比之前在俱乐部里每天对着一根锁链发情自慰的时候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