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声更加急促,急不可耐地又跪坐起来蹭了蹭他的腿。

她难熬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面具下漂亮的眼睛大睁,眼见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她迅速转身,虔诚地低头舔舐几下江崇的皮鞋后,抬起屁股将自己的穴口对准上去。

湿滑的汁液和鞋尖摩擦,伴随着窸窸窣窣的细微金属响声和水渍声,祁念发出毫无遮掩的呻吟和喘息。

穿环即便愈合后也会带来痛感。

但祁念现在已经不觉得难受了,反倒很享受地吐出舌头,卖力地晃动胸前荡漾的柔软乳房,仿佛在进行一场专业的性交表演。她嘴唇半张,乖驯地模拟动物发情的喘息声,口水直流,呻吟都爽到破碎了。

江崇低头注视着她,始终没有多余的动作。

祁念已经完全不像个人类。

从爬行、蹭人、咬开他的裤链、娴熟地舔脚,到用下体急迫地摩擦他的鞋尖,只花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整个过程中,她全程没有动用自己的手指,就好像打心眼里认同自己是一只随时随地发情的牲畜。

祁念的阴唇和阴蒂被改造得异常敏感,很快就高潮了。

虽然没有彻底缓解性瘾,但暂时压制了她的饥渴,她像面对主人般用脸颊蹭着他的膝盖,喃喃说:“喜……欢……”

她喜欢这个人的味道。

“快点!好像在这边!”

不远处的声音传来,头顶的廊灯应声而亮,那些很鄙夷她的守卫们找过来了!

祁念再喜欢他也要走了,这个人又不肏她。

她被强光刺激得闭上眼,一边挂着穴下流了一长串的淫水,边摇晃着屁股往另一边爬。

然而一边爬一边流了更多的水,几颗阴环和刚受过剧烈刺激的阴蒂碰撞,祁念一阵酥麻的战栗,淅淅沥沥的液体滴落下来,沿着腿弯流到脚踝,她失禁了。

“总是失禁的小母畜是要被插尿管控制排泄的。……哈哈,就这么害怕?吓你的,只是随时随地乱尿、无法自理离了主人就活不下去才更像一头母畜,主人喜欢。哪怕所有人都嫌弃你,我也会永远接受你。”

祁念又想起那个令她畏惧的主人,边爬边失禁或放尿已成为常态,既然主人说他很喜欢看,那她就需要就地排泄满足主人的需求。

可惜刚刚的间隙里,她错过了躲过那些守卫的时机。

身后传来重物倒在地毯上的声音。

祁念放空大脑,再次晃了晃屁股,悠悠往前爬。

但爬了几步,那缕奇特的、熟悉又陌生的暗香再次钻进鼻息,落在身上的不是揪住她头发给她戴上项圈和口球的守卫,而是一个极其温暖的怀抱。

怡人的冷冽香气铺天盖地地涌上来,祁念被禁锢在一对臂弯中。

和主人一样的高档西装面料,柔软地摩擦着她赤裸的肌肤。

手臂上的力道加重,这个拥抱隔着她的乳房和乳环慢慢收紧,仿佛恨不得将她融入骨髓般,但又生生克制住。

祁念一动不动。

很久后,才听见贴合在滚烫面颊边传来的,和她心跳一样战栗的极轻的声音。

“念念,我是江崇,我来接你回家。”

2金笼中发情自慰/拍卖成功/一元和一亿

HC俱乐部的宗旨是:一旦售出或购入行为成立,当即生效。

因为一些权贵会暗地里将需要控制的要人交给HC,但并未注意到条款上的调教项目和不可逆性而产生纠纷,HC便规定只能以性奴拍卖的方式赎回。

江崇好整以暇地坐在第一排,将拍卖的流程和诸性奴的身体特征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舞台上陆陆续续爬出一组身材妙曼的性奴,五官也都相当精致。

她们都由各自的调教师牵引着,全身赤裸地跪坐着,整齐划一地保持着抬头挺胸手背后的姿态。

主持人依次念出号牌,并解释到:“她们已经彻底忘记从前的姓名,唯一的序号和宠物名称将成为她们作为玩具的终生标识。”

在指令下,性奴们纷纷转身,低头露出后颈项圈下的一串红色的数字,那是无法被清洗掉的终生印记。

拍卖前,玩具被一一介绍和展示,介绍的内容包括被使用次数,年龄,被调教的时间,作为性玩具的特长等等。随后开始竞价,即便是使用人次超过千人,定位为肉便器的最低级性奴,最终的价格也往往在100万元以上。

价格和买家定好以后,性奴将在那串数字下被打上烙印,在线扫码录入数据库,装箱打包进入发货流程。

自此,玩具成为商品出售成功。

中途,每一个玩具都不可避免地被公开玩弄一番,有个别没有被彻底调教成功的年龄较小的性奴,反而被高价拍下,因为绝大多数的性奴都程式化地乖巧,无法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拍卖会快要结束的时候,江崇发送了一条短信出去。

这时场上一个男人忽然指着舞台上方的黑暗中说,“那上面是什么?”

主持人抬头,一滴液体高高跌落在他脸上,他摩挲了一把,分辨出是女性下体分泌的淫水。

这显然超出了主持人的预料范畴。

直到锁链的声音响起,从黑暗的上空缓缓落下一只巨大的金笼。

金笼里是一名浑身莹白,但依稀可见爱欲红痕的女性奴隶,一头金发极为矜贵耀眼,微微凌乱,长度只到锁骨,带着些微蜷曲。五官并不能看得太清楚,但精致的下颌线悉数暴露在半边面具下,一看便绝非俗物。

她呼吸急促地紧咬着下唇,目光懵懂地看向观众席。

有水滴落下来,就是因为她跪趴在金笼边缘自慰。

性奴将双臀朝着铁栏杆打开,摩擦得红肿的嫩穴肿已然胀成了一块湿黏到滴水的粉色馒头,上面细小的银色圆环挂着水珠前后晃动着,性奴正喘息着用阴唇和阴蒂不断摩擦着金色栏杆,蹭起一片水光。

“哐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