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念念没有要躲……”
祁念身上全是各种痕迹,擦拭解毒剂留下的大片红印,密密匝匝的吻痕,手留下的掐痕,口水和眼泪滑过身体的水痕。
她像是濒临崩溃般缩在角落里,后穴里的尾巴因为碍事而被取下了,只剩下一个肛塞,因此更加凸显了她腿根小穴里粘稠到糊得大片大片不停流淌的白浊。
“怎么又不叫哥哥了。”
“呜呜……哥…哥……”
祁念惊恐地战栗起来,看着言情高大的身影,又把试图合上的大腿分开,如同有一个隐形的分腿器固定着她一样,眼神瑟缩,又乖又怕,可怜得不得了。
她在这间病房上演了一场漫长的调教和强奸。
她记不清自己被操了多少次。
乳夹掉到了地上,她被命令将乳夹叼起来,爬到男人面前去。每次爬行的过程中下穴里填满的精液就会像失禁一样从腿根流下来,明明是那三年里每天都会经历的事情,可对清醒地服从的祁念来说如同被第二次摧毁人格。
而且章歧渊并不会第一时间接过乳夹,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叼着乳夹像宠物一样跪在他面前的姿势,直到口里的拉出长长的银丝淌下来,他才摸摸祁念的头,评价到“真乖”,扯了纸巾擦拭再给祁念重新夹上。
“哥哥”是禁词。
从一开始主动叫哥哥讨好章歧渊,到被操晕后用针剂刺激着醒来,又被操了好几个小时,对方一次次射进她身体里还是没有结束的念头后,她不敢再叫哥哥了。
她小声地叫过一次主人,就如同四年前她刚被囚禁的时候一样,只要他叫错了称呼,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扇耳光或扇乳房。
她到后来已经完完全全忽视了房间里还有江崇,只剩下本能,眼里只有要操她的章歧渊,她撑着四肢摇晃着脖子上的铃铛惊恐万分地到处躲。
章歧渊轻而易举地捉到她。要她趴下她就趴下,要她跪着她就跪着,要她分开腿掰开小穴她就掰开小穴……
时间从夜晚到另一个夜晚。
她中途饿了,章歧渊拿了食物放在掌心,祁念背对着江崇跪坐在地,双腿分开,将双手放在双膝上,顺从地舔舐他掌心的食物。
他要她自慰,她坐在病房里的桌子上分开分开大腿,将手指抵在了阴蒂上。
她被掐着两腮灌了很多水,被命令粗暴地自己玩弄小穴时,很快就当着他的面失禁了。
后来她记不清自己口交了多少次,只知道喉咙里肿痛不堪,嘴角张开就很疼。她的声音在无数次求饶中变得极为沙哑,说话变得抽抽噎噎,断断续续,仿佛又被玩傻了。
章歧渊在她承受不住疯狂的性爱后,一遍又一遍问她还跑不跑,会不会乖。她哑着嗓子不断机械性地重复:
“哥哥……对不起……念念不跑了,念念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最后祁念终究体力不支地沉沉昏睡过去。
章歧渊在墙角揪起祁念的头发,用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着射在了祁念的脸上。
脸上、分开的腿根处白花花的精液,下身失禁的液体,浑身细细密密的红痕,让祁念看起来十分凌乱色情,又可怜到像要碎掉。
他凝视着祁念,幽蓝的瞳孔里藏着复杂的情愫。
最终他用外套盖住祁念的身体,像十年前那样将昏睡的她打横抱起。
“走吧,哥哥带念念回家。”
16地下室放置拘束play,穿刺乳环/指奸
祁念眼前一片漆黑。
睁开眼睛,一丝光亮也找不到,周围静得出奇。
她躺在柔软的布料上,上面有许多软毛,这里的温度也被调控得很合适,因此她睡得很沉,似乎睡了很久。
祁念撑着手臂艰难地坐起来,下穴处瞬间传来强烈的痛感,她的四肢也像被打乱重组过一般发颤。
项圈上的铃铛发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黑暗中尤为刺耳。
她伸着手在黑暗中爬行,果然摸到了坚固的栏杆。
她果真被关进了笼子里。
她对笼子已经不陌生了。不再像四年前第一次在漆黑的笼子里醒来后那样又惊又惧,不安地把赤裸的自己蜷缩起来,她没有任何反应地坐在原处,就在她打算躺下去重新睡一觉的时候,听见了黑暗中一声极轻的笑声。
“哥哥。”
祁念平静地叫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攥紧了手指,又对着黑暗低低改口道:“主人……”
灯在瞬间亮了。
祁念下意识遮住眼睛,等适应了强烈的光线后才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笼子外面高高站着的章歧渊。
他穿得很整齐,戴了一副银框的眼镜,他本就长得英俊儒雅,以前来接自己放学时候就经常迷倒身边的大片同学,头发经过精心梳理,看起来像刚从外面的重要场合回来,愈发显现出优雅衿贵的气质。
而祁念赤身裸体,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和浑身的红痕外什么也没有。
祁念也看清了周围的环境,一眼就看到了外面各式各样用来折腾她的玩具,她皱起了眉,心中升起恶寒,低下了头。
章歧渊躬身,将手伸进笼内,抬起祁念的脸,“喜欢我重新为你打造的地下室吗?念念自己说,无视我的警告还把我删了,还让他碰了你。”
“要怎么罚你?”
祁念瞳孔微微缩小,本能地想后退。
下颌的力道骤然加重,祁念疼得闷哼一声,握住笼子的栏杆,顿时不敢动了。
她喃喃说:“……不是已经罚过了吗?”
“念念未免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