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吻上了她,双唇炙热而柔软,动作轻柔了些,好像在亲吻什么宝物,一点点深入品鉴。
手掌向下,划过她的乳尖,抚过她的肚皮,探入她的亵裤。
掌心包裹着温热的花穴,在那褶皱上用力揉搓,指尖深入洞口,慢慢往里扎。
“流水了……”他直起身子说。
孩子的哭声偃旗息鼓,似乎又睡了过去,月红菱咬着唇肉,忍受着他的侵犯,不让自己出声。
她的隐忍令男人不满,脱下她的亵裤,掀开袍子,放出涨硬的肉棒。
火热的棒身打在她的肚子上,像是什么洪水猛兽,她忽然哭出声,扯着男人的衣襟
“求你,不要在这里。”
他垂眼冷笑,抓着她的手腕压在榻上,另一只手牵着她握住自己的柱身
手心的滚烫有意识似的微微跳动,他恶劣的耸动,那物像一只涌动的爬行动物,不安分的挣扎。
龟头分泌出透明的粘液,粘在她的虎口,温热过后是一阵凉意,让她作呕。
他变换姿势,跨坐在她身上,吐信的龟头一点点上爬,戳在她的下巴,薛淙郢扶起肉棒,拍打在她脸上,马眼的粘液沾上她的脸颊眼皮,最后点在她的红唇。
“张嘴。”他冷漠的命令,底下夹杂着浓重的欲望。
月红菱红着眼摇头,杂乱的阴毛刮蹭着她的脸,那浓烈的气息让她不敢呼吸,怕忍不住剧烈的反应。
薛淙郢没有似乎没有耐心,用力掐上她的下颚
“阿月,不想让下巴脱臼就乖乖听话。”
她被迫张嘴,那膻腥之物一股脑涌入,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便一插入喉,开始节奏性的涌动。
他掌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挺动一边往自己胯部按,两颗鸡蛋大的睾丸“啪啪啪”打在她脸上,打出一片红印。
“唔唔…慢…唔…慢点….唔唔…..”
月红菱大脑缺氧,双颊肿痛,挽起的妇人发髻凌乱散落,与流下的唾液黏腻在脸上、颈上。
薛淙郢似乎没听见,眼尾泛了暴虐的猩红,他把整个人压上去,双臂撑在床头,一下下重重挺腰。
粗长的肉棍在她嘴里来回穿梭,
“接着,阿月。”
他说完,深深一挺,又浓又腥的阳精喷射入她的食管,汩汩液体装满她的口腔,漫出嘴角,滑向两颊。
月红菱撑着他的胯,粘稠的精液呛得她想咳,薛淙郢的柱身却死死封住她的唇,不留一丝空隙。
那物在她嘴里弹跳了数十下才止,他不着急抽出,低头注视着她,
“用舌头舔。”
胯下的女子痛苦得张大嘴巴,他向前使力,堵死那因疲软多出的空隙。
月红菱只能照做,伸出舌头,凭感觉舔舐那浑浊龟头,撩拨那软榻的柱身,直到那物在她嘴里一点点胀大。
薛淙郢方才抽出肉柱,拔出的一瞬间,精液混着口水从她嘴里顺流而下,她的下巴习惯性张嘴,嘴洞里红肉白精,像个被糟蹋的丽人,淫靡至极。
他俯下身与她的雪肌相贴,迫不及待含上那口椒乳,大掌掐上她的雪肩,膝盖顶开两腿,扶着肉棒对准那花心,手上用力,将她的身子往下按。
粗大的龟头撑开洞口,柱身顺利没入,与她紧密结合。
“阿月……阿月…..看着我…..”
身下的女子侧着头嘤咛,被他掰正,与他视线交汇,那双琉璃眼中倒映着他摆动的身影,这就是占有。
她的身,她的心,都只该有他。
他情不自禁吻上那双眼睛,舌头在她的脸上舔弄,口水沾满她的脸。
仿佛做了什么标记似的,他方心满意足抬首,转而掐上她的腰肢,迎合着肉棒的抽插上下晃动。
他的柱身长而粗硬,曾经的她很难容纳,每每干得她两眼漪漪,而现在却像一个富有弹性的小嘴,裹住了他的全部。
妇人的穴就是如此,他想着这逼里钻过别人的肉棒还生过两个孩子,就想恶劣的将它捅烂捅穿捅到鲜血淋漓,再悉心修好,那就又是独属于他的。
他收紧下颌,浑身的肌肉缩紧,像一只随时要爆发的野兽,撕扯出一抹残忍的笑,忽然狂风骤雨般操干起来,双手包裹住她的臀肉,疯了似的地往小腹上撞。
“啊啊啊啊…”
月红菱从未如此激烈过,下身又胀又痛,她攀着男人肩膀,仰着脖子难受的呻吟。
“慢点……慢点….啊啊啊…..”
她苦苦哀求,脸上红晕难消,满是泪痕,凌虐般地脸似乎唤回男人一丝理智,他短暂的从疯狂清醒,又很快暗下眼睛,抿紧唇开始操干。
他的力道不减,深深埋入她的体内,钻入甬道深处,最后在她破碎的哭泣中射入滚烫的精液。
一切结束完,薛淙郢抽身而出,随意罩上玄袍,又扯了她的肚兜为她擦拭腿间的泥泞,汩汩精液流向大腿内侧的青斑,凄惨可怜。
此时,摇床处响起断断续续的哭声,月红菱麻木的脸才恢复些神色,拖起身子罩上外衫朝孩子走去。起峨君?五???六???肆?浭薪
薛淙郢在一旁看着,没有拦,他面无表情侧躺在秽乱的床上,撑着脑袋,衣襟敞开,腰带散落,大剌剌的露出腿间复睡的肉坨,看着女子系好衣带,抱起摇床中哭泣的幼儿,轻轻拍哄。
明明脸上还有被他留下的青红痕迹,她却像是忘了方才的激荡,心里眼里只有孩子。
月红菱将眼泪咽回肚子,小宝哭得浑身发红,今夜没有乳母喂奶,她自己又不再下奶,小宝连哭都没有力气,可怜兮兮的一抽一抽,好像快要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