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没事吧,怎么不躲一下。”沈春江赶紧跑过来问。
君卿一转头,那人却立马憋笑。
一颗被鸟啄烂了的柿子盖在他毛茸茸的头发里,他还津津有味舔着从额头上留下来的汁水。
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柿子真的很好吃哎。”君卿砸吧了两下嘴说,“水好多,和沈老师一样多。”
沈春江顿时笑不出来,没好气的拽着他的衣领,“你吃个屁的柿子,你给我洗头洗澡去。”
君卿进卫生间洗澡,沈春江就把碗筷收拾了,把那七八颗敲下来的柿子洗干净,用果盘盛着放在了床边。
没过多久,君卿就洗完澡出来了,又换沈春江去洗。
洗到一半儿,沈春江才想起,好像没拿内裤进来。
他朝外面喊了两声,君卿只是懒懒的说:“睡觉穿什么内裤,我都没穿。”反正就死活不给他拿。
没办法,沈春江只好光着套了一件睡裤在身上。
出去时,君卿已经把房间的灯关了,只留一盏老旧的小台灯,他半躺在床上,一边啃着柿子,一边如狼似虎的盯着他胯间看。
那眼神,那意图,不能再明显了。
沈春江莫名有些微微的紧张,他喉结滚动一下,刻意忽视他的目光走到床边,然后说:“今天累了,我先睡了。”
“嗯,好呀。”君卿笑得一脸纯良,还贴心的给沈春江让了里面的位置。
谁知等他一躺下,君卿立刻扔了柿子,翻身压了上来。
沈春江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君卿带着柿子清甜的唇舌便堵了上来。
吻得热烈又色.情,君卿将他口中的柿子香喂给自己尝了个遍,他手还不老实,熟门熟路的从衣服下摸进去,指腹捏着那又搓又捻。
“唔……”沈春江忍不住舒服的闷哼,他只觉得,君卿烧了一下午的火,这点火技术更加的厉害了……
55柿子的用处可大了
“沈老师,做吧。”君卿双目灼热的看着微喘的沈春江,眼睛暧昧晦暗,他伸指勾了勾那脖子上的珍珠链子,将它整条的从领口底下抽出。
圆润的珍珠慢慢摩擦过皮肤,突然间也不知道是磨到了哪儿,沈春江浑身都轻颤了一下。
君卿饶有趣味的笑容更深了,他贴近沈春江的耳边,暧昧低语,“沈老师,要不要我们玩儿点新花样?”
沈春江推开他,脸上都带着难耐的潮.红,嘴巴却是冷冷淡淡:“什么花样都没没兴趣。”
君卿轻啧了一下,“沈老师,有时候真觉得你的嘴比你那东西还硬。看来,我还得强势一点才行。”
说完他一把抓过颗柿子,对着沈春江的领口用力一捏,顿时充沛的汁水四溅,顺着他的指缝流进沈春江的领口,橙黄色的汁液瞬间沿着锁骨往下淌。
冰冷的液体触碰到温热皮肤的一瞬间,沈春江就应激的轻颤了下,急抓住他的手,“你干嘛?”
“哎呀。”君卿装作大吃一惊的叫了声,“沈老师,都弄脏了什么办,肯定胸膛全都是了,说不定连小咪也变成柿子味道的了……”
君卿说着,伸指搭在沈春江的领口上,长指破开衣扣,他微抬眼眸,眼睛尽是压抑的狂热和隐秘的兴奋,裹着赤.裸的欲.望,“没关系,沈老师,我帮你舔干净。”
橙红的柿子肉在掌间碎成果泥,被碾压着,用心的涂抹到那片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色香诱人。
然后君卿又‘好心’的把他身上的汁水全部吃了个干净。
他撩拨的技术一流,纵使理智如沈春江,也不得不喘着热气,眼神迷离得冲他微微抬腰。
像是一种准许,更像是一种邀请。
然而君卿却坏心眼的摸着那身体入口,一边摸,一边压着他在他耳边轻吐:“沈老师,没带东西来,怎么办?直接进?”
这个时候居然说没带东西,沈春江羞耻又气愤得咬牙,他抬起发软的腿就想踹君卿,却被一把截住。
君卿舔了舔唇,嗓音低沉嘶哑得不像话,“看来沈老师是饿急了,没事,没其他东西,小沈老师,就先吃点柿子解解馋吧,等下,喂你更好的。”
说话间,又一颗柿子失身在了床上……
第二天又是日上三竿,沈春江一起床便木着脸换床单。
皱皱巴巴的,各种痕迹和气味都有。
床边的果盘里还剩下最后一个柿子,迎着阳光,越发透红,沈春江盯着它看了两眼,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尖诡异的发红起来。
“沈老师,我热了鱼汤,你要喝吗?”
君卿精气神十足的站在院子里喊,沈春江从二楼的窗户探出身子,往下看,只见他穿着沈春江奶奶那件做饭专用色红黑格子围裙,拿着锅勺,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
“不喝。”沈春江冷淡的回答。
君卿看着窗口那人,露出一抹明媚的笑,他大声说:“喝点吧,你得补补身子,不然会被我弄虚的。”
下一秒,沈春江消失在窗边,紧接着,一颗红红的柿子带着恼怒从二楼飞了下来,君卿一掌擒住。
“柿子这种好东西沈老师也拿来砸人,真是浪费。”说着,他舔了舔犬牙,一口咬了上去。
下午的时候,两人锁上门,提着买来的纸元宝和香往后山去了。
沈春江的奶奶葬在山顶上,据风水先生说,那个位置可以镇兴家宅,就是上山的路不怎么好走。
沿路的茅草变得枯黄,匍匐在地上,地势又陡,一脚踩上去,直发溜打滑,沈春江在前面开路,走得辛苦,君卿将右手的东西并到左手提着,然后伸出右手随时护在沈春江腰侧,以防摔倒。
两人走了近一个小时的山路,走得气喘吁吁,浑身都冒汗,才到了沈春江奶奶坟前,许久没来,各种枯黄的刺藤杂草将坟墓重重网住,看这样子,又得重新打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