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把链子取了出来,直往沈春江脖子上系,指腹轻轻按压,便成功将电子锁锁住,那剩余的珍珠链子从脖子上垂了下来,一直到沈春江腰间。
都说珍珠衬美人,然而身为男人的沈春江戴着,也显出一股清隽矜贵之感。
君卿极满意的舔了舔犬牙,附到他的耳边,语气暧昧,“沈老师,你可知,这条链子原本是用来干嘛的?”
“睡觉时,戴在你腰间助兴的。”
“而我现在,兴致已经被你挑起来了呢……”
君卿:出一毛五,看我强吻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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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标题我是认真的(?ˉ??ˉ??)
42只是接个吻,这么兴奋?
沈春江被扔到床上时,双手又被绑上了,珍珠链的那端还握在君卿手里,强大的拉力让他不得不向后仰头,露出精瘦修长的脖颈,如玉一般。
眼尾因为愠怒而微微发红,他瞪着君卿,垂死挣扎的喊:“你不能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君卿置若罔闻,他用力一拽,沈春江的头被迫离开床面,君卿捧住他的后脑勺,痴迷又深切的吻了上去。
然而遭到的却是沈春江强烈的反抗。
唇舌被重重一咬,血腥味儿顿时在两人唇间蔓延开来。
像是嗅到血腥味儿的鲨鱼,君卿只感觉大脑更加兴奋,他用带伤的舌更加凶狠的欺负着沈春江。
沈春江只感觉自己置身在了一个搅拌机里,把他的力气与这血腥味儿一同搅碎了搅匀了,他被悉数夺走的不只是空气,还有唾.液,大脑开始有微微的空白。
就在他窒息感濒临顶点的时候,君卿放开了他,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沈春江像条涸泽的鱼,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
君卿下巴带着红,那是被沈春江咬出来的血迹,在他那张神情狂热的脸上,显得十分病态,他爱极了沈春江大口喘.息的样子,那双瑞凤眼会半眯半睁,失神一般,就仿佛一条白色的丝带落到了上面,将那双凤眸半遮半掩,显得风情又朦胧。
那性感精致的喉结也跟着微微起伏,被圆润洁白的珍珠衬着,越发的骄矜。
君卿只觉得喉咙干热得难受,他舔了舔牙根,伸指挑起那串珍珠,凑到他唇边暧昧低语:“沈老师,只是接个吻,就能让你如此爽快么……那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你岂不是会兴奋得受不住?”
说着,他骨感修长的食指顺着锁骨中线下滑,一颗一颗勾开沈春江胸前的扣子,眼神里全是炙热和色.欲。
沈春江想踢开他,但对方早有预料,一只手按着膝盖往旁边一撇,君卿整个人瞬间挤进了他的腰间,沈春江只得咬牙切齿的低吼:“君卿,别逼我恨你!”
闻言,君卿的手顿了顿,抬眸奇异的看着沈春江,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沈老师,你说,是爱一个人长久,还是恨一个人长久?”
说完,他也不等沈春江的回答,只露出一个病态诡异的笑容,喃喃低语,“不过,既然你不爱我,那让你恨我,也是不错的,这样沈老师就能时时刻刻把我放在心里了……”
“不!你不能!唔……”
君卿再度堵住了他的嘴。
意识沉浮间,沈春江恐怖的发现,分别两年,他的身体对君卿依然十分熟悉,熟悉到已经完全抛弃大脑中枢的掌控,服从于局部神经末梢的兴奋。
当他被头脑中多巴胺裹挟,情不自禁的搂上君卿的脖子时,内心的愧耻感快要将他淹没。
他终究是个俗人,妥协于身体反应的俗人。
沈春江有意识时,只感觉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一双微冷的手落在他的脸上,给予片刻的清凉,然后他便又昏睡过去了。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只感觉浑身酸软,像是在床上躺了许久那种感觉,腹中也空空的,喉咙嘶哑又干涩。
床边有一杯白开水,沈春江探了探身子去够,接过手腕没什么力气,那杯水还没被他捏稳就从指间滑落下去,玻璃炸成碎渣,里面的水溅湿了垂落的床单。
君卿听到动静,立刻扔下汇报的郑林,面带欣喜,大步流星的就往主卧走去。
沈春江正半撑着身子,门被打开时,他下意识的抬眸,便和君卿的目光对上了。
那冷蓝色的眸子里带着愉悦的笑意,却让沈春江不由得僵直了背。
回想起他与君卿发生的那些事,沈春江就不想睁眼面对这个世界。
倒是君卿,开心得不得了,一扫前日的阴霾,整个人神清气爽到不行。
他赶紧走过去,体贴的抱住沈春江的上半身,低声哄道:“沈老师想喝水,你叫我就是了,快躺好,烧才退,别着了凉。”
沈春江冷冰冰的推开他,自己躺回床上,有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想说。
君卿看着他这不想理人的模样,厚脸皮的倒了水凑上去,喂到他唇边。
沈春江正准备接过,却被君卿握住了手,十指交叠,无奈,只好就着他喂送的姿势喝。
君卿眉眼温柔,看着沈春江喝水,便小心翼翼的说:“沈老师,抱歉,憋了两年,有些过火,害得你发烧了。”
沈春江喝水的动作一顿,险些呛到,他记得自己确实是在床上晕过去的。
他是有多过火才能让沈春江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因为这档子事情发烧。
沈春江不想探究,他无颜面对自己,高兴上头时,竟然就忘了自己口口声声的反抗和拒绝,可耻!